爱情是人们最憧憬的,又是最美好的!
有了刘长河的加入,才让那场殡仪以圆满而告终。主家人很喜欢,临走时还多送了他们一箱好酒。
天快黑了,胡兰和弟弟也要回家了。临走时胡兰把那整箱酒留给了刘长河。刘长河不收,两人你推我让个没完。
胡建东见那情形,又不好劝,急了:“姐!你怎么没完了!……我前面等你去了!”他吼完,推起自行车走了。
黄昏村头的雪地里只有胡兰和刘长河了。那箱子酒留在了刘长河的怀里。他抱着酒,用他那多情的眸子注视着胡兰。
“这就要分别了吗?以后我还能见到他吗?”胡兰深情的盯着刘长河的眼眸。她从他的眼眸里看出了他的爱意与不舍。
就在他们的眼眸相撞的那一刻,他们彼此的心都融化了。他们知道爱情来了!
“此时一别,何时再能相见!”面对着即将的分离,刘长河无奈的叹息着。他不舍得她走,就算箱子在沉,他宁愿抱它一夜。
慢慢升起的夜影,让她们模糊了对方的脸庞。皎洁的月光印出他们洁白的肌肤。胡兰眼睛里竟然然泛起了不舍的泪花。这是相思的泪水,这是相见恨晚的泪水。然而,泪水流完也挡不住分别。
“姐!走喽!”胡建东大声喊着,“回家晚了!咱爸爸又要嚷人了!”
是啊!胡新民虽然很放纵自己。但他对孩子却很严厉。因为他特别的封建与教条。在他来说妻子永远得听丈夫的,儿子不能冒犯父亲,长辈话永远是对的。
对是对的,错也是对的,小孩不能说大人,大人就该管小孩。这是无可厚非的事情。再万般不舍也得分离,能不能再相见那要看缘分了。在胡建东的再三催促下,胡兰还是依依不舍的离开了。
回家后的胡兰竟然失了魂魄。她走到哪儿都能看到刘长河温柔的笑容和他那多情的眸子。日出又日落,她心不在焉的做着每一样事情。
吃饭,睡觉,上活,她仍然重复着她的生活。一日、两日、三日……她日日盼着他们戏剧化的偶然相遇。
事实上世间哪有那么多的偶然。他们再见面是一个月后的一天上午。胡兰的家里来了个陌生男人。男人不是来找她的。他说是找胡建东的,他说想入胡建东的响器班。
“行!长河哥!多一个人,多揽点活!我们可以分开干!一次性接两家的活。”胡建东对刘长河的加入甚是喜欢。胡建东一心想把他的响器班办大办好。
刘长河说他在吹升方面还有好多不懂的地方。他希望他们姐弟俩能指点指点他。胡建东听了高兴,有人要向他讨教了。这说明他进入老师份的了。
胡兰见到刘长河先是愣住了,接着是欣喜若狂。“他一定是来找我的!”胡兰竟然自信到了这种地步。也许这就是爱情的力量。
然而,她的想法是对的。刘长河就是来找她的。他们分别之后,他对她百般想念。一个月后,他终于忍不住了。他来找了她,到家里找了她。
胡兰看着刘长河,她突然佩服起他的勇敢来。“爱情也许需要的就是勇敢!要不然就会错过一生!”胡兰心想着,眼里流出了感动的泪水。
之后,刘长河除了跟着他们姐弟俩上活以外,就是跟他们一起讨论各种乐器最美妙的和音。还有他们日后如何把他们的事业做大做好。
胡建东是没心没肺的人,他爱吹嘘,爱显摆。一有空他就在人群里高谈阔论的教大家些吹乐器的方法。
这样以来,胡兰与刘长河独处的时间就多起来。肖寨没有安静的地方。刘长河和胡兰就约在肖寨北面的白洼林场。
春天,他们一边唱歌;一边摘榆钱。夏天,他们就在大榆树稀稀落落的树荫下吹升,吹喇叭。偶尔,他们还一起编唱了关于他们自己爱情的歌曲。
“只是一个回眸,只是一个眼神,我就爱上了你……”胡兰和刘长河眉来眼去的一起演唱着刘长河写的歌,“爱不需要理由,也不需要承诺,只需要心与心靠拢……”
歌唱完了,音乐停了,他们放下了手里的乐器,依偎在那小白河旁最葱郁的大白榆的绿阴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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