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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爷好大好长啊 v des中国老太_陈先生的落跑甜妻

陈铭君同样从常雅的话里听出言外之意,可是让他现在放弃和对方的交涉,弃悠悠于不顾,他做不到。

“你听着,我们有证据显示,悠悠就在这间KTV,你先回来!”王睿说。

陈铭君这才决定回来。

常雅挽留:“不再跟我说点什么?”

“我不会饶了你。”

等他回到车上,往外开了两条街,王睿在后排告诉他,通过KTV附近的监控,他们查到,在9个小时前有一辆越野车停在后门位置,算距离太远看不清楚,但是可以通过下车的模糊形象辨别出是一个孩子一个大人。

从那之后,就没有可疑的车辆离开。

而且警方查过,这家KTV新建不久,不存在通往外边的小道之类。

“既然这样就进去搜。”

王睿说:“没有那么简单,里面如果有暗室或者地下室怎么办?他们现在不营业,我们正在通过技术手段寻找在里面工作的员工。”

通过内部人询问情况比贸贸然闯进去强。

“家里的人知道吗?”他问。

王睿摇头:“暂时不知道,他们也没接到勒索电话。”

“刚才常雅的话,我担心悠悠。”陈铭君对身旁副驾驶的贺言说。

“她好像打定主意要悠悠的命。”

谁也不敢保证,常雅会做出什么丧心病狂的举动,现在已经有证据显示孩子被带到了这里,王睿他们却不能轻举妄动。

留在家里的人同样不好过,左曼熬得双眸都是血丝,神情憔悴。

忽然,自己的手机响了。

她慌张地伸出手,才发觉自己的手抖得拿不住电话。

欣然帮她接过来,一看是未知来电,立刻示意警察,才在他们的指示下,按下接听和免提。

左曼掐着自己的手背,强迫自己清醒一点,张口的话仍然透出丝丝的颤抖。

“你是谁?”她问。

“想要你的悠悠吗?你能为孩子做到什么程度呢?死,你敢吗?”

对面是用过变声器处理的声音,听着阴森恐怖。

左曼笑了,死有什么可怕。

“你想要什么?”

对方尖利起来:“我要你死!要你永远从陈铭君的眼前消失!”

“这么容易的事情,不必要绑架孩子吧,常雅。”左曼说出她的名字。

对方沉默,很快接上话头,对那个名字不应不否。

“你死,我就放了悠悠。”

警方按住左曼的肩膀,把写好的纸条给她看:确定悠悠的安全。

左曼点点头,对着电话说:“你让悠悠跟我说话,我怎么知道他现在到底会不会有危险,你心肠歹毒,恨不得我们两个全都消失。”

“呵呵,这么聪明,不会是有警察在你边上吧。”

左曼说:“陈铭君不让我报警。”

对面似乎是很惊讶:“为什么?”

“他说自己能处理,找了警察可能会把事情闹大,到时候你就一点退路也没有。”

“他真这么说的?”

左曼发火:“他在乎的只是悠悠,你把悠悠放回来,我立刻带着悠悠消失,那个男人,你爱要尽管要!”

这一段谎话,似乎成功取悦了常雅,因为很快,电话那头就传来了悠悠的哭声,还有常雅夹杂在中间的训斥。

“你不要这样对他!悠悠,悠悠你能听见吗?”

“曼曼……呜呜,对不起。”

“悠悠!你没事吧,你放心,一定会没事的。”

常雅打断他们:“等着吧,看我心情。”

通讯中断,显示地点还是在KTV。

警员立刻给王睿汇报,现在证据基本齐备,完全可以申请搜查令。

王睿把录音播放给陈铭君听。

贺言叹道:“左曼真是聪明。”

到悠悠的哭声时,陈铭君几乎难以冷静。心疼的感觉透过胸腔直到心底,疼得要命。

倒是能从最后一句中确定,悠悠暂时不会有生命危险。

王睿开始布置下去,行动的时间定在两个小时后,那时候正式大部分人熟睡的时候。

先用半个小时熟悉里面的构造,力争一次性把孩子找出来。

陈铭君忽然问:“安阿姨去哪了,也在那里面吗?”

“没有看到出来,应该是在里面。”

王睿说:“有可能还需要她在孩子身边,起到一部分安慰的作用。”

留在家中的警员把左曼他们接来汇合,陈铭君通知小刘,事情正常进行,还根据刚刚的电话,补了一段文字内容发过去。

贺言问他:“你在干什么?”

“把真相说出来,让常雅无处遁逃。”

贺言凑过去看了一眼:“你在刷微博?!”

“这件事情正在全网各个平台公布,我早先就准备好,要把这段孽缘说清楚,没想到常雅绑架悠悠,反倒是自掘坟墓。”

贺言打开自己手机里的新闻,果然各大头条全部是“陈铭君的儿子遭妻子绑架,原来真相竟然是……”“五年夫妻竟是纸上签名”,诸如此类的文章,再看微博,陈铭君的账号下一小时前发布了一个长篇内容。

竟然是陈铭君在网上喊话常雅,求她放过孩子。

网上流传着许多商场内寻找孩子的图片和短视频,这一夜,像他们一样没睡的人还有那么多。

陈铭君埋了近一个月的线,在网上做的种种准备,在这个晚上全部暴发出来。

“敢伤害我的家人,我会让常雅付出百倍的代价。”

王睿在一旁轻咳两声:“别干违法的事。”

陈铭君瞥他:“我不傻,也没疯。”

“我就是提醒一下,你们这样的身份,很容易走错路,面对的诱惑太大,看到的太多。”

他这是跟陈铭君说了交心的话,短短一天的相处能发现,陈铭君是个相当出色的人,如果是平常,可能就会交个朋友了。

陈铭君看看他:“对我来说,左曼和孩子就是全部,所以我的世界不大,塞不下那么多东西。”

贺言摸摸鼻子,忍不住跟王睿说:“他的意思是说,谢谢你的关心,他收下了。”

外边紧张地准备冲进去救人,里面的常雅则在挂了那通电话后,就一直坐在悠悠的面前。

她们待在一个狭小、不通风的地下室里,阴冷潮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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