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路上时,睁不开眼睛。微眯着眼睛也会流出眼泪来,这雪太过耀眼,刺的人生生疼。不能低头,不可仰面,只能平视前方。
这是第几个不寐的夜晚了。有人说话,有人微笑,有人反侧。知道这一切都太过骄傲。我和他,他和她,他和她。我们只言片语,相对无言。前些天看到有一种叫做心电图关系的说法。臆测出来我并笑着对自己说这是在说我的。我知道即将要结束这样干冷的冬天了。不小心的打了一个寒战,顺手从茶几左边拿起白酒抿了几口。酥软中意识到微醺真是渴望寻求的那种真实感。长到我这么大,有人说说上一个晚上的话,就不会有虚无感,说的却是虚无。我不知道我索要的那种完美有人是否可以给我。从昏天黑地到月黑风高,夜夜夜里只有乌鸦可以看我血一般真实的可怕。声嘶力竭只为高歌出存在的价值。此刻,我已然不知道我是谁了。
不要咖啡了,苦味足够了。梦中穿着湛蓝的棉布裙子赤脚光跑,脚底的红和雪的白亮晶晶的流出眼泪。太阳斜照北风吹散的头发,走到了哪里,没有人可以知道。唯独可以确信的是只要跑就对了。于是,便爱上了奔跑。因为此刻,我不知道我是谁了。
走!我们去天涯海角啊!涅米啊 你们说了写什么,我跑回到烟灰缸跟前,此时,已经三点了。 姑娘们你们都想着自己将来要跟的人,虽然你们倔强无比,我不知道我到底是谁。
他们说我有个朋友靠看电影写诗,生活中已经找不到诗意,晚上躺在雪地上写虚假的玩意儿,回到床上对自己的女人说得是男主人公的甜言蜜语。不过,你们说那有什么关系,这个夜晚和无数个夜晚没有分别也没有联系。因为我也不知道他们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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