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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质量的肉宠文 放松一会就不疼了高H_重生之一贱如故

今天周六,说好了双更的……但是手残的某紫下午还要出门一趟,双更码不出那么快,可能要到凌晨左右才能二更。

既然是这样,咱就不要勉强了,好东西要慢慢分享对吧~~你们都是好姑娘,不会揍我的,嘿嘿。

这篇《谁为你哭泣》是我写《一贱如故》开头的第一个版本,由于各种考虑而没有采用,但是个人真的很喜欢这个版本的开端。(某紫写这本书写了四个开篇四种设想,字字血泪啊……)

这一版中,设想的主角名字叫“安燃”而不是蒋陌然,设定的重生是重生在另一个姑娘的身体里,目睹着舒冬报复顾少白,也在保护朋友和追求生存中爱上咱们可爱的小贱安森,今天和大家分享一下我的心血之一,请大家不要嫌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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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为你哭泣?》

安燃从未想过自己死后会重生在另一个人的躯体中,就好像她从未想过某一天她和顾少白会在自己的葬礼上相逢。

这一天阴有雨,气氛肃然,却无人几人悲伤。

那些低头默默祷告的人都是生面孔,唯有棺木下葬后才突然出现的舒冬那么熟悉亲密。她还穿着飞机降落后来不及换掉的长裙,大片怒放而浓重的红与这墓园中萧索的黑白相互冲撞,那么醒目刺眼。

安燃站在人群中不敢靠近,她怕自己的一举一动都会引起别人的注意,包括舒冬。等人都散去了,安燃躲在较大的墓碑后偷偷的看着默默流泪的舒冬,心里突突的疼。

舒冬坐在墓碑旁边,像很多年前她们并排坐在学校宿舍的窗台上一样,亲密,彼此靠近。

“安燃,我回来了。”她的语调很平静,细细的听就会发现她声音中克制的颤抖:“他们骗我说你没了,我不信。”

舒冬又说:“我懂,你累了,想要歇一歇。”她哽咽着深深吸了一口气,“本来说好了你会来机场接我,可怎么我等不到你呢……没关系的安燃,真的没关系的。”她闭上眼睛靠在墓碑上,深呼吸,眼泪从紧闭的眼眶掉下来。

曾经有人对安燃抱怨过舒冬从来不会哭也不会笑,永远一张公事公办的脸。其实只有真正了解她的人才知道舒冬是最重情义的那个,远胜于任何人。

舒冬从包里拿出一支唇膏放在墓前,那是很多很多年以前,她们仍在读书的时候凑钱买的。从那个时候开始她们已经学会了彼此分享所有的东西,包括心事,包括她们各自爱情的困苦与不安。

舒冬擦干了眼泪,对着墓碑上的照片笑了笑。那是一种惯于坚强之人的孤傲,犹如绝壁之上的一朵野蔷薇,努力的活着,也给别人活下去的勇气。

远处,姗姗来迟的顾少白手执百合缓步而来,他仍是一派成功人士的模样,头发梳的一丝不苟,西装笔挺,出场的时间精确到秒——足够躲开所有媒体的视线,绕开所有负面报道的可能。

他在墓前放下手中的百合,那是安燃最喜欢的花,安燃几乎以为他从未记得过。

下一秒,舒冬抓起墓前的花狠狠的砸在顾少白的脸上,声音很冷:“滚。”她只说一个字,却让顾少白低下了头,躲在暗处的安燃泪如泉涌。

“你不配。”舒冬语气很平淡,眼神平静的可怕。

“我来看看她,看一眼就走。”顾少白的声音永远低沉婉转,安燃却分辨不出他言语中是否有丝毫的不舍。

“你看过了?那就滚吧。”舒冬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眼睛看向天空中渐远的云,“你有多少年可以好好地看着她,认真的看着她,她多想……算了,你这种人,永远也不懂。”

是的,她最爱的人——顾少白,永远不会懂。

就像曾经有一个无限寂寥的午夜,他从自家窗前路过,见她的房子依旧亮着灯便心血来潮的进屋小坐。他只是喝了一杯咖啡就走了,可从那天晚上开始她便彻夜开着灯,她总觉得顾少白还会来到这里,哪怕心血来潮。

“顾少白,这件事还没完。”

舒冬带上墨镜,像摸过什么脏东西一样擦了擦手,毫不留恋的扔掉擦手的纸巾大步离去。

“少白,舒冬这个女人……我想不出她会做出什么。”说话的是顾少白的金牌秘书宁桦,安燃自然是认得他的。

顾少白深深的看了墓碑一眼,照片上的安燃淡淡的微笑,好像与世无争,就像世界上最最平凡的一个女人。他突然无奈的轻笑:“舒冬想做什么谁都拦不住,你又不是第一次在这个圈子里混了。通知下去,最近歌手的合约和一些周边投资都要谨慎一些。还有微苒,最近不要和舒冬的公司接触。”

“嗯,我马上处理。下午四点半还有个会议……”

顾少白捡起舒冬丢掉的百合,悻悻然的笑了笑:“走吧。”

安燃捂着嘴巴蹲下身子,眼泪不停的往外涌。

那么多年,原来懂她疼她的也只有最知心的朋友。而她深爱的人,依旧不爱她。

安燃看着他们远去的影子,终于从角落里站起来,远远的看着。她咬着牙,手指紧紧的握在一起,身体是说不出的麻木。

顾少白就是顾少白,利益永远是第一位的,而她安燃究竟算什么?

舒冬曾经对她说:安燃,不要等别人怜惜你,你要怜惜有什么用?它能让你过的更好吗?顾少白这个男人,真的会爱上你,珍惜你?

很多年以后,直到她为了顾少白的女人溺水的那一刻,直到刚刚那束百合花落地的时候,她始终明白那个问题的答案都是“不会”——在顾少白眼中,她只是一个很能干的女人,一个可用而懂事的女人。

安燃按着胸口,感觉胸腔里不断涌出的疼快几乎让她窒息。

她走到“自己”的墓前,用手指摩挲着墓碑上的照片。那张平淡无奇的脸,那唯一鲜活的笑容,还有那一成不变的发型……多么索然无味,却让她格外想念。

“安燃……我好想你……”

她跪在自己的墓前默默流着泪,对于此时此刻的她来说,未来是一扇门,转开把手的那一瞬间只能看见无尽的黑,那是未知的恐惧。而所有曾经给她温暖的人,又不得不让他们离去。

她多想告诉舒冬自己还活着……

可惜她不能。

眼角余光过处,有人执一束百合花缓步走来。

她慌忙的抹去脸上的眼泪,又躲到另一个墓碑的后面。

来人站在她的墓前静默的看着墓碑上小小的照片,突然微微扬了扬嘴角,弯腰放下手中的百合花。他修长的手指好像魔术师一般灵活,抽出花束中的彩纸折一只纸鹤轻轻的放在她坟前。

安燃突然很想知道这个人到底是谁,她想不出淡漠的自己还会有什么其他的朋友。

脚下的枯枝发出一声脆响,站在坟前的人还是发现了躲在墓碑后面的安燃。

他转过头的一瞬间,那张精致的脸却让安燃觉得既陌生又熟悉,他一笑,好像墓园中的哀伤都被冲淡了:“你是来参加安雯葬礼的?”安雯是安燃刚刚出道时取的名字,而后就算她转行,也鲜少有人知道安燃这个本名了。

安燃微微愣住,点点头,走到他身边,她完全肯定自己没有见过他,因为这样令人过目不忘的脸绝对不会被任何人遗忘。

“你是她朋友么?”安燃问。

他摇了摇头,脸上依旧是淡淡的表情,没有悲喜:“不算认识,只是觉得可惜了。”

“你哭了。”他抬起手轻轻的抹去安燃脸上的泪水,动作轻柔的就像对待自己最爱的女人。

安燃盯着他的手指没有说话。

他看了看自己手上的泪珠,嘴角微扬,转身离开。那道修长的身影来的那么突然,走的那么干脆,他几乎是这场葬礼上最奇怪的来宾。

安燃看着他走远,忍不住摇头轻笑。她在自己的墓旁坐下,突然有种靠在最亲密之人身边的微妙感觉。手边就是刚刚那个人送的花,白色卡片上的字迹俊逸有力,好似文人的风骨,他只写几行小字:“黑暗中静默燃烧着烛火,明亮温暖着虚空,却惟独忘了自我,愿已逝者安然”落款是龙飞凤舞的三个字,字迹太连贯,隐约认出“安之”两个字,还有一个英文名字。

安燃微微一愣,这个人简单的几句话,似乎在点破“安燃”这个名字的含义。寥寥数语,居然如此的……令她有知己之感。

她突然很想感激这个陌生人。

安燃站起来,眼前突然一黑。这幅身体刚刚苏醒,实在太过虚弱了。

她想起舒冬曾经对自己说过——眼泪流干以后记得把自尊找回来。

既然上天要给自己一个重头来过的机会,她要好好的活,为自己活。不再因听到顾少白的名字就会心动,也不再为了他心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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