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身在一个高级舞会上,苏七沫的这身便装,显得格格不入,就好像是一个走错了片场的剧务似的,引来在场的嘉宾纷纷侧目,有的修养差的还对她一阵鄙夷。
苏七沫即使有再强大的内心,不过她没有,也渐渐开始变得惴惴不安起来,开始畏手畏脚地慢慢的走入到华丽的舞会中去。
绚丽的灯光,精致的美食,优雅的舞池,悠扬的古典音乐,这一切让苏七沫陶醉,她在等待言又宸的时候,准备去拿点吃的点心,边吃边等。
在金黄色的映衬下,舞会大厅被蒙上一层历史的厚重感。
中央的天花板上吊着一盏象牙白色的精巧的大水晶灯,流光溢彩一般把光芒毫不吝啬地洒向舞会各处。
微微的颤动的光芒,配合着小提琴大提琴乐手演奏的各种美妙动人的音乐,给人一种迷离的、恍如若是一般的感觉,如同走在云端之上。
苏七沫端着一杯红酒,左顾右盼的,就是看不到自己想见的那个男人。
“言又宸去哪里了?”苏七沫低声细语的对自己说道。
想着无聊,便走向一边的自助美食区,伸手拿起一块样式精美的蛋糕,仔细小心地吃着。
这时候,那对姐妹花走了过来,一看到是她,马上翻了个白眼。
“姐姐,真是冤家路窄啊,怎么又遇到这个穷酸之人,很是晦气。”大卷发女说着,眼神中流露出一大波恨意。
“可不是嘛,看她那穷酸样,就知道,真是难以忍受,这么高大上的舞会会有这样的人出现,真是把这宴会的气场都带地土里土气了。”
说这话的时候,长发及腰女刻意把声音硬是提高了几度,把一群人都吸引过来了。
这么大的声音,苏七沫不可能听不到的,她拿着碟子的手颤抖了一下,然后抬起头来,凝望着刚刚说话的那俩人,像是老鼠看着猫一样。
俩人看着她这幅神情,越发来劲儿了,大波浪拿起一杯红酒,摇摇晃晃地拿在手里,然后说道:“哎哟,这里可是高级场所呀,不是随随便便一些阿猫阿狗都可以进来的,麻烦尊重一下这里的规则好吗,某人!”
话里话外都是讽刺,苏七沫听得心里气气的,自身的修养控制着她的行为,即使大脑已经有点不受控制了,但是她没有反唇相讥,只是把这口气咽了下去。
苏七沫下意识的转过身去,不再理会她的言语,可谁知道,那大波浪转身走到苏七沫的面前,拿眼睛鄙夷的看了几眼她,然后冷眼对着她说道:“喂,别以为你不出声,这事情就完了,说的你呢,长耳朵了没有啊,乡巴人。”
待她这么说完,苏七沫的自尊心都要被她践踏得体无完肤了,她浑身瑟瑟发抖,脸上甚至有些麻木,脸色开始变得铁青。
“哎哟,麻烦有点自知之明好吗,树要皮,人要脸,难道真的这么不要脸赖在这儿不走啊,也不看看自己身上穿的是什么,还好意思在这赖着不走,拉低了我们的水平了好吗?”
那女的说的非常不客气的语气了,实实在在句句话都戳到她内心最要自尊的地方,苏七沫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到多久。
苏七沫的脸上越来越差,她觉得自己快要爆发的时候,好希望言又宸能出现在自己的身边。
可是她等了一俩秒,还是没出现,她只好硬着头皮上了……
“你们全给我闭嘴!”
是熟悉的声音!是他来了!
苏七沫愣了愣……看着高大帅气的男人从远处走到她的面前,一身笔直的西装,黑色而端庄,把他衬托更加高大,魁梧又有型,头发梳得光亮泼洒,却又不刻意,十分配合他的一身行头,一阵阵古龙香水扑面而来,是让自己心安的味道。
他总是在自己最需要她的时候出现,无论是哪一次,苏七沫的心很温暖,无论前一秒还是那么的寒冷至极,但是只要这个男人出现在自己的身边,温度立马上升,冰寒立马消散。
“又宸……”
苏七沫看着言又宸,实在是快要被他迷倒了,她娇弱的叫了言又宸一声,不知该怎么说下去,千言万语都鱼梗在喉,太多的委屈了。
俩人对视一眼,浓情爱意在此刻完成显露出来,把现场的气氛都变得有些粉色花瓣在荡漾的气味。
“别怕,有我在呢。”言又宸看着苏七沫的眼睛说道,目光中流露出一丝丝非常温暖的气息。
围在现场的女性都一下子安静了下来,个个大气不敢出一个,都疑惑地看着言又宸。
特别是那对嚣张地姐妹花,此时脸上的表情都僵掉了,她们以为苏七沫这寒酸的货色不会是什么大牌,想不到还真的被打脸了。
俩人纷纷战战兢兢的看着言又宸,想要缓和一下气氛。
谁知道言又宸哪里肯给机会她们说话,他一把捞过苏七沫,把她揽入自己的怀中,然后对着那对姐妹花说道:“她是我夫人,今晚这是我的舞会,你们刚才说谁要离开这里?”
此言一出,在场所有的人都发出了一阵小声的惊讶的诧异声,那对姐妹花更是惊呆了,脸上的表情都僵住了,就像一匹马脸。
“没有,没有,我们不是这个意思,我们刚刚不知道这是言总夫人,所以……”
这时候,穿蓝衣服的长发直腰开始挽回局面了,她赶紧给自己找台阶下。
可是言又宸这么记仇的人怎么会让她好过,刚才她们俩个可是才奚落了他的妻子一番,他都听见了,此时不报仇,他就不叫言又宸。
“不知道?我看该离开这里的人是你们!”他低沉而恐怖的声音在现场响起。
现在的俩姐妹被她吓得瑟瑟发抖。
“言总……”
“闭嘴!我话都还没说完,哪里轮到你来发喋!”言又宸又是一句犀利的话语直接怼了回去。
“我……”那个大波浪还想说什么,言又宸立马打断。
“不知道她是我夫人,就可以随便看不起人?就可以用恶毒的言语攻击别人?我看你们的内心是毒药做的吧!”
话说到这里,那个大卷发女已经被吓得脸色铁青,只是他的姐姐还在苟延残喘的为自己狡辩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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