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是跟着他们回到了家中,吴非和婆婆都没有打我,但屋内的气氛还是让我觉得窒息,好不容易,忍到了下午一点钟,我拧着包包换了鞋子。
一直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的吴非毫无情绪的问道:“你去哪里?”
“上班。”
吴非跳了起来,冲过来拉住了门把,不让我出去,还阴阳怪气地对我说:“你还用得着上班?你还缺上班那点钱?”
来了!我就知道今天这事发生后,吴非和婆婆肯定不会当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我哀求吴非开门让我出去上班了,可是他都不肯通融,甚至用极其难听的话来骂我。
而且吴非似乎还在生婆婆的气,骂了我一通之后,又开始抱怨起婆婆来。
在另一间房里睡午觉的婆婆听到动静走出来,指着我就开始大骂:“就是你这个小贱人,之前害我差点丢了命,又被派出所抓,现在还想害得我儿子跟我不合,言别枝,今天我要你好看!狗.娘养的小娼妇,敢把我儿子送去坐牢?我要新账旧账跟你一起算。”
婆婆抓着我的头发就把我向后猛的一拉,把我从门边拉向到了电视旁边,我的后脑磕到电视上,头晕眼花。婆婆却不放过我,又顺手拿过晾衣杆抽在我的腿上手上。
“妈,你走开,让我来。”吴非从门边走过来,脸色铁青,五官扭曲,红血丝布满了整个眼球,脸颊上的青筋一跳一跳的,整个人犹如从地狱来到人间的恶魔。
我一瞬间感觉到了极度的恐惧。
在这个瞬间,我对自己的报恩行为产生了疑虑,吴非救了我的命,可是如果我死在他手里。那他对我,还有什么恩呢?
我已经想不了太多了,因为吴非的暴行已经落了下来。
吴非直接用脚踹我,毫不留情地,一下下踢过来,踢得很重,我感觉天旋地转,手,脚,背上,肚子,全部被重重的招呼,是那种下死手的,出人命的那种踢法。
吴非一边踢还一边骂:“言别枝,你真是个贱人!你能耐了,联合你前男友来陷害我!怎么,见到老情人,很开心是不是?想甩开我了是吗?嫌弃我了是吗?你们偷偷地搞在一起多久了?说你是荡妇还真没说错,你不是自称有道德吗?你的道德呢?出轨很开心?有夫之妇偷情很爽是不是?”
“不是,不是那样的。我没有,我没有那么做。”我语无伦次地为自己辩解。
可是吴非根本不听我的,踢得更加用力了。
“言别枝,我告诉你,你做梦也别想甩了我跟你的贱男人在一起,你一辈子都别想离开我!”吴非的神情更加疯狂了。
我感觉意识都要模糊了,而我婆婆还在一边拍手大笑:“打得好!就该这么打。打死她活该!”
我的包包被打落在地,我看到了手机这时候突然响了起来,用最后一点模糊的视线我快速的按下了接听。
电话那头的人在说的什么我听不清,只能用最后一点力气说道:“救救我!来个人救救我!”
再次恢复意识,我感觉头很重,全身都痛,模糊中,我听到有个声音在说:“对不起,是我来晚了。”
我睁开厚重的眼皮,发现我躺在厉墨深的怀里,头顶的天花板还是我的那间婚房,他,怎么会在这里?
我这间不大的婚房里,婆婆和吴非站在沙发前面,而在他们和厉墨深的中间,还隔着两名保镖。
“言别枝,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说你是要做我的女人,还是要留在这做这个人渣的妻子?”看我醒了过来,厉墨深严肃的问道。
我还未答话,吴非就跳了起来,抄起茶几上的茶杯就往这边砸:“言别枝,你还记得三年前对我的承诺吗?你现在不但在外面勾引男人,被野男人包养,还把野男人带到家里来,带到我面前来。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丈夫?你是在挑衅我吗?”
保镖接住了茶杯,还制住了吴非的手脚。
“吴非,我没有做任何对不起你的事,我找历墨深是要救我妈妈,要不是你们那天不肯把房只拿去贷款,我也不会.......”
听我提到厉墨深,吴非冷漠而愤怒的表情更加干裂,他的拳头拽得紧紧的,拼命的挣扎着,神情亢恨很是不甘:“有钱了不起啊,还不是捡我的破鞋。”
“保镖,废了他。”
两保镖各扭着吴非一只胳博,他的惨叫声在这房内不断的回荡。
而婆婆也没有了平时的嚣张,一下子软坐在沙发上,全身不停的颤抖,随后有一股尿骚.味传出,她已经被吓得尿了裤子。
吴非终于缓过劲来,大喊着:“言别枝,我是你老公,你就是这么报答我的,想让你的野男人来杀我?我诅咒你们这对狗男女不得好死......”
厉墨深抱着我,走到保镖中间,狠狠的踹了吴非好几脚:“人渣,若是我晚来一分钟,言别枝说不定已经是个死人了,你这种彻头彻尾的人渣也配做人老公?”
吴非一边痛呼,一边胡说八道:“言别枝你这个贱货,三年前是你说你的老情人满足不了你,求着要我娶你,怎么现在看到你的老情人有钱了,就想要把我甩开?有钱你就能幸福了,没有我,谁来满足你?难道是你已经找好了下家。哈哈哈,你捡了我的破鞋很骄傲吗,她就算是做了你的女人,也一辈子摆脱不了是我老婆的事实。没用的男人,难道都是喜欢人妻的?”
“你这个疯子!”我咬着牙说道。
吴非还在大喊着:“我是个疯子,你不就是喜欢疯子吗?我就是因为你才变疯的。”
厉墨深皱着眉头,说道:“堵住他的嘴。”
保镖上前扯下婆婆染尿的睡裤,就要塞到吴非的嘴里。
我却流着无声的泪,苦涩的对厉墨深说道:“放了他吧。”他确实是个疯子,可若不是发生三年前那场事故,如果不是为了救我,他一定会变成今天的样子。
历墨深瞅着我,眼神深沉得可怕:“到了这个时候,你还护着他?还向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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