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嘛,我知道了。”黎曼一脸懵逼的被邵诀西从后面推着走。
黎曼换了一身水蓝色的蕾丝绸缎裙,用卷发棒小心翼翼的夹着水波纹的卷,还是被卷发棒烫到了手,“嘶。”她因为太疼眼泪汪汪的跑去卫生间用冷水胡乱冲洗了一下,将卷发棒收好,喷了一点香奈儿的香水,起身在落地镜前打量了一下自己的打扮,满意的笑了。
“妈妈你好了吗,那个叔叔说带我们先去外面吃饭再去游乐园哦。”若禅歪着一个小脑袋跑到黎曼跟前。
“好,妈妈知道了。”她将黎若禅抱起,走去客厅找邵诀西。坐在沙发的人被黎曼一身水蓝色绸缎裙的打扮看的如痴如醉,愣了好一会,才缓缓开口。
“你收拾好了?我们走吧。”他刚想转身却无意间瞥到她手上刺眼的红晕,他着急的几步换做一大步上前抓住她的那双手有一块地方红通通的手腕。“这是怎么回事?刚刚梁静弄得?你为什么不告诉我?疼吗?”她被他一大堆的问题问的有些懵逼,不知道应该从哪个开始回答,“你慢慢问,我一个一个回答。”她都不知道他第一个问题是什么了,可是,他的这么多问题都在间接性的告诉她,他有多在意她。他脸上都是着急,“是不是梁静弄得?”脸上都是不悦。
“不是,是我刚刚不小心用卷发棒弄得。”她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头。
“用冷水冲了吗?”他的目光一直在哪块红晕上,没有移开过。
“有,不严重,走吧。”她忽然意识到有两双眼睛在注视着自己和邵诀西。黎钰和黎若禅一直看着他们两个人,不敢吭声,怕影响到妈妈和那个叔叔。
“我出去带你先买药。”他拉起她的手,握得很紧。
“你干嘛,我还要抱若禅,松开。”她用手将他的手打开,俯身要去抱若禅,却被他抢先,“我来,你去拉黎钰。”他抱着若禅已经出了门。
法拉利内,他一直左右看着窗外,像是在寻找什么东西,突然,他停车跑去马路牙子处,她将车窗摇下来,看着他跑去了一家药店,还在心里想,难道是他的偏头痛犯了?可是今天他应该也没有吹到风啊,托着腮愁容不展的她看着他从药店跑回车内终于沉不住气,“你偏头痛犯了?还是?”一脸担心的看着拆药盒的邵诀西。“我是替你买药去了,笨,手给我。”他将她的手小心翼翼的拿起来,按照医生的吩咐极其细致的替她的烫伤处擦药,可能是他的动作太小心了,也可能是她被卷发棒烫傻了,有那么一秒,她的心里就只想和眼前这个男人,这个她又爱又恨的男人,就这样白头到老。
“妈妈,你的手怎么了?”黎钰从后面探出个脑袋,担心的问着。“妈妈妈妈,你的手怎么红红的,疼不疼,若禅帮你吹吹。”黎若禅拿起黎曼的手小心的吹着,小嘴翘翘的,样子可爱极了。邵诀西看着眼前的两个孩子,性格完全不同,黎钰像他,黎若禅傻乎乎的惹人怜爱像黎曼。他看着黎若禅,嘴角上扬,很温柔的揉了揉她的小脑袋。
“我们先去肯德基随便吃点东西然后去游乐园吧。”他望向她,征求她飞同意,眼里都是温柔。
“好。”她避开他的目光看向前面。两个小家伙也纷纷点头表示赞同。
肯德基内,照常的人山人海,没有座位,他让她们三个回到车内等他,自己排了大半个小时的对,才将一大堆东西拿回车内。“你买那么多东西干嘛,吃不完的。”她看着黎钰和黎若禅一人抱着一堆都还有放在地上的kfc,抱怨的说。
“她们两个喜欢吃就行了。”说完他便往游乐园的方向驶去。
梁静回家之后,将锁在保险柜内的磁盘拿出来,反复确认是阮灵露寄给自己的那盘之后,便拨通了邵诀西的电话。而此时,邵诀西和黎曼已经带着黎钰和黎若禅到了游乐园内,正在买亲子票,他的手机在口袋里,他没有注意到铃声。
梁静打了好几个都没有人接,生气的将手机摔到床上,叉着腰深吸了一口气,她又将床上的手机拿起,打开了短信,“邵诀西,如果你想知道你父亲的死,就来找我,我听说,好像跟冷以沉和冷凌风的父亲有关。”发完短信,她躺在床上,辗转反侧,不停的摁亮手机屏幕又不停的将手机屏幕锁掉。
黎钰和黎若禅买好票就说要坐旋转木马,邵诀西一个大男人怎么好意思坐,“你们三个人去坐,我帮你们拍照。”他看着她们三个都挑好“坐骑”之后,音乐响起,他拿起手机准备拍照,却看见梁静给他发的那条短信,他的笑容凝固住,他一直知道他父亲的死绝对不会那么简单,他看向黎曼,眉头紧皱,还是决定离开。
当她转回一圈之后,他已经不在了,她眼中的笑意突然黯淡,四处寻找,终究无果,她的手机一震,掏出手机一看,“公司临时有事,对不起。”抱着一丝希望拨通他的电话,他的电话却一直都拨不通,她攥紧手心里的手机,咬紧了嘴唇,她像是被谁从头到脚浇了一盆冷水,透心凉。“你还是把我丢下了。”是她自己太没有自知之明了。
音乐停止,旋转木马也停了,黎曼努力挤出一丝微笑,继续带着黎钰和黎若禅去玩别的设施。
“在哪见。”他拨通梁静的电话,棱角分明的脸阴沉的可怕。
“我在如家酒店里等你,807。”她躺在圆床房上,伸手挡住刺眼灯光。
“OK。”他踩油门的力道更深了一些,像是突然记起了什么,拨通了陈力的电话,“黎曼和两个孩子在游乐园,你现在去找他们,我怕他们三个人晚上不安全。”没等陈力回答他便挂了电话。
“叮咚……叮咚。”她嘴角勾起笑意,比她预想中的,还要快,她从床上跳下来,拖鞋都顾不得穿便几步换做一大步前去开门,“诀西,我就知道你会来。”他看见眼前这个穿着性感睡衣的女人,不禁皱眉,她还是前阵子差点就在医院没挺过来的梁静吗。
“你怎么知道我父母的死因。”他坐在沙发上,点燃一支烟,视线掠过站在他不远处露着事业线的女人。
“多亏了阮灵露,在我生日当天给我寄了一份大礼。”她慢慢靠近他,一步一步都扭动着她纤细的腰,可他的视线从始至终都没有挪到她身上。
“明人不说暗话,我怎样你才会把一切告诉我。”他显然是有些不耐烦了,将快抽到烟屁股的烟在烟灰缸内揉灭,抬头对上她的眸子。
“我要你和我结婚。”她不死心的凑近他的耳朵边,一字一句都发自内心。
“不可能。”他从椅子上站起,准备离开。
“邵诀西,你真以为黎曼很喜欢你是吗?你怎么不问问她为什么会和冷以沉共处一室两天两夜,你不过是她的备胎罢了。”她双手环抱在胸前,眉头轻挑,眼神里多了几分讽刺。
“你说什么?”他被她的一句话激怒,重新转身看向这个只会用威逼利诱的手段的女人。
“我说,说不定她们早就上床了。”他的目光震慑着她,她的身体颤了下,还是继续不怕死的说着,她知道,他现在最讨厌的人肯定是自己了,就算他现在觉得自己的这幅嘴脸很恶心,甚至很虚伪,她都不在乎了。爱还真是一个可怕的东西,会让人面目可憎。
他咬紧牙关,摔门而出,留下空荡荡的房间内大声笑着的梁静,她好像在笑她自己,又好像在笑邵诀西。
陈力赶到游乐园,刚好碰到黎曼在马路牙子边打车,就将他们三个人接到车内。
“他今天晚上去哪了?”她打破尴尬的气氛,假装漫不经心的看向车窗外。
“邵总他也没有告诉我,只是嘱托我将你们送回家,他说你们三个人大晚上的不安全。”陈力有些难办,怕自己说错一句话,就变成邵诀西和黎曼吵架的导火线。
“嗯,我知道了。”她眼里依然是失落,自从他又一次将她丢下的那一刻,她的心就莫名的不舒服,她心情烦躁的揉了揉太阳穴。
邵诀西赶回家的路上,脑海里全是梁静对他说的那几句话,他一拳砸向方向盘。
回到邵家,黎曼将黎钰和黎若禅哄睡着之后,去厨房倒水喝,却传来输入密码开门的声音,黎曼转头下意识的看了眼大笨钟,差不多晚上十二点,她水都没兴致喝便放回桌上,转身上楼梯。
“你和冷以沉是什么时候开始搞到一起的。”他红着声音朝正在上楼梯的背影吼着询问。
“你有病吧?”她对他的质问很不爽,转头厌恶的看向他。
“我说,你们什么时候搞到一起的。”他上前用双手捆住她的肩膀,力道越来越大,她的抓的硬生生的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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