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琸再富安娜办公室见到了富安娜。
“这几天跟踪的怎么样,你想看见的都看见了吗?”
面对南宫琸的问题富安娜不知该如何回答。
南宫琸再富安娜对面坐下“得到富氏企业,你不费吹灰之力,我们之前签的协议请不要忘记按时打款。”
说到这里富安娜才抬起头正面迎上南宫琸的目光。也不由得看见了脖子上的吻痕。
“口头协议也算协议,麻烦富小姐自觉遵守约定。在富氏企业运行还没恢复之前我们的婚约依然存在有效,却也如之前所说,欧阳伊兰是我的看上的人,是走是留我说了算。”
富安娜依然不搭话,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爱情里她永远是卑微的,尤其是面对南宫琸。
说完了,南宫琸转身离开。
刚出了富安娜办公室电话响了,是林卓打来的。
“老板不好了,欧阳小姐被老爷子的人带走了。”
南宫琸挂断电话一路飞车到南宫老宅。
欧阳伊兰自打上次离开,只有梦里才在回到过南宫老宅。
欧阳伊兰平日里几乎一身黑带颜色的衣服没几件,今日亦是一袭素衣,看见南宫复,并没有觉得害怕,看见云炎更是觉得慈眉善目。
下了车,依旧一顿吐。吐完了看见南宫复开心的喊了声“爷爷。”
南宫复笑笑“你说你是南宫琸的远房大侄女,你知道我是谁吗?”
“知道。”
“哦?那你说我是谁?”
“南宫复,南宫琸的爷爷。”
“哈哈哈,既然你知道我是琸的爷爷,你是他的侄女儿那叫我爷爷是不是辈分有些不对。”
“爷爷说笑了,您是他亲爷爷,他有没有侄女儿您不比我清楚吗?我这也就是糊弄外面那些瞎猫死耗子的。”
“那为何第一次来打算用这个糊弄我啊?觉得我还不如外面那些吗?”
“那,您能和他们比吗?根本就没有可比性。”欧阳伊兰怕这个话题再说下去把自己绕进去所以主动换了个话题。“爷爷,屋里好闷,咱们去外面走走吧,上次来还没看明白呢就掉进了荷花池。”
“云炎啊,你下去吧,我想和这个姑娘单独走走。”
欧阳伊兰跟着南宫复往荷花池处去。
“你和琸交往多久了。”南宫复先抛出了问题。
“啊?交往?大概认识两个月了。”
南宫复看看她“进展还是挺快的。”
“不不不,没什么进展,不过就是他最近住在我家。”
南宫复惊讶的看着这个姑娘,心里暗暗觉得这个孩子是傻吗?如果不是傻就是套路太深。
“最近住在你那?那你对他的过去知道多少啊。”
“过去?”欧阳伊兰思忖着,前世算过去吗?“嗯,直到的并不多,也就才说到南宫耀和毛晓兰。”
“南宫耀和毛晓兰?你们交流了很多啊。”
“并没有,最近我比较忙,没有太多时间和他聊天。”欧阳伊兰无奈的笑笑。
南宫复正要说什么,欧阳伊兰打断它“爷爷,爷爷你看你看,荷花池里有鱼。”
“荷花池里有鱼不是很正常吗?有什么好奇怪的。”
“南宫耀说,荷花池里鱼,荷花池外遇。鱼遇荷花鲜,荷花护鱼现。”
南宫复吃惊的看着欧阳伊兰“你怎么知道这样的诗?南宫琸也未必知道。”
“爷爷你知道毛晓兰是怎么死的吗?”
南宫复摇摇头“太遥远了,老老爷爷的事到了我这一代知道的并不多。欸?你怎么对他们两个这么有兴趣。”
“爷爷,其实,我并不是感兴趣,我只是找个话题和您聊天。不然我们两个聊什么呢?南宫家家大业大,大叔又是那样的大人物,每次在一起聊天都会觉得智商跟不上,何况您这样的人。”
“我是怎样的人?”
“呵呵,其实我并不了解您这样的人。我只是觉得,以我这样的身份,您在大叔不知道情况下带我来,我想无非也就是两种情况,一,来文的。进行语言劝阻。现在大叔也是有未婚妻的人,所以我的存在本身就是一个错误,既然认识到错误就应及时停止。二,来武的。如果劝阻不成功,那就只能一顿乱棍打出家门,打到生活不能自理。”
“哈哈哈,南宫复大笑起来。你个小丫头,看着傻乎乎的怎么还有这样的自知之明。”
“爷爷,人吧,贵在有自知之明是吧。我想进南宫家那不得撒泡尿好好照照自己,最好是把自己的灵魂的照出来,看明白了。”
“哈哈哈哈,你这个小丫头。我知道南宫琸为什么喜欢你了。”
“喜欢?大叔从来没说过喜欢我,只说在我那他能睡着觉。我很奇怪,大叔难道睡不着觉吗?”
“哎。南宫复叹了口气。”
“怎么了爷爷,您为什么叹气。”
“琸之前结过婚。”
“嗯,大叔说过还说他们之间有很复杂的故事。既然复杂,所以也没说,我也没听,我怕我的智商听不懂。”
“哈哈哈,怎么会听不懂,琸从很小的时候就很少与人交流这却是事实。”
“他,自闭啊。”
“还没到那个程度,极少说话,我始终都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爷爷,他的妻子呢?”欧阳伊兰迫不及待地想知道这个,可南宫复却把话题扯远了。
“琸的妻子,是他的同学。当年,是我将小琸赶出了家门。他们结婚了时候一贫如洗,小琸发誓要给妻子最好的,一定要让她过上锦衣玉食无忧无虑的日子。所以小琸便开始没日没夜的工作,学习,四处打工。”
“四处打工?大叔还需要打工吗?”
“那个时候两个人都没钱啊。听说小琸的妻子生了病,本来并不严重。可是她怕小琸分心,就一直拖着没去医院治疗,最后发展成为不治之症。”
“也就是说大叔的妻子是生病而死喽?”
正说到这里南宫琸冲进来“欧阳伊兰。”
欧阳伊兰回头看去“大叔,我在这儿。”大嘴一咧挥着手臂。
南宫琸三步并作两步走上前来“南宫复,你要干什么。”说着一下子将欧阳伊兰拉进自己怀里。
欧阳伊兰很尴尬从南宫琸怀里挣脱“没干什么呀,这不是聊天么。你那么紧张干什么。”
“你别多嘴。”南宫琸拧着眉冷着脸。
“你呀,还是和年轻的时候你一样,胡妻心切,我还能把她吃了不成?”
“云炎”南宫复呼喊着。
云炎瞬间出现在眼前“老爷。”
“送欧阳小姐进去吧,我和小琸说几句话。”
欧阳伊兰甩开南宫琸“脑子不好。”之后绝尘而去。
南宫琸无奈的看着欧阳伊兰离开,又回过头来看着南宫复“你要干什么?为了拆散我和米兰硬生生的逼死了米兰,你现在又要逼死欧阳伊兰吗?”
“小琸啊,爷爷老了,最近身子骨也大不如前了。爷爷这一生经历了年幼丧父,丧母,中年丧妻,丧子。好不容易看到你有出息结婚了,虽然我不喜欢她,却从未想过要害死她。你这个词,言重了。”
“你什么意思?”南宫琸表情凝重充满了疑惑。
“你呀,什么都好,处理公司的事,无论多难多复杂都能整理出头绪迎难而上迎刃而解。唯有女人,你是遇到了就慌了神,没了章法。”
“我又没有章法不用你评论,说,米兰到底怎么死的。”
“米兰最初只是得了普通的感冒,可就是她在感冒的时候,她发现已有身孕,为了孩子健康,米兰一粒药未吃,可仍未保住这个孩子。孩子走了,米兰觉得对不起你,你一个人辛苦在外打拼,她却连孩子的保不住。她心灰意冷。连日来的感冒就在她最虚弱的时候加重,米兰仍未吃药。当时她意念中只求死不再求生。”
“不可能说的不对,她是那样一个热爱生命,享受生命带给她一切的人,怎么会放弃生命。”
“全都是因为你。你的公司正是创建时期,你整夜整夜呆在公司不回家,你是否真的关心过米兰。”
“你又怎么知道?”
“就在她绝望的时候,我无意中遇见她,得知我的身份后,她拜托我不要告诉你真相,却也不接受我对你们的资助,包括让她去医院进行治疗。”
“不可能,不可能,你说的都是谎言。”
“你跟我来,她说,如果有一天,你能找到另一个真心喜欢你的人,让我把这封信交给你。”
两人来到南宫复书房,南宫复从一个黑色檀木方盒里拿出一封未开封的信。
“你看看吧。”
南宫琸看着手里这封轻如鸿毛的信,多少年过去了,他记恨了爷爷多少年。打开这封信,可能会推翻过去的一切,需要重新面对世界,面对一切。
南宫琸竟然不敢打开这封信。
装好这封信,回到前厅,抓起欧阳伊兰的手“走,我们走。”
欧阳伊兰蒙圈了,这是什么情况,什么节奏,什么表情?
“那个爷爷,我们先走了,改日再来拜访。”
欧阳伊兰一路被大力拽到车上。
南宫琸却没上车,站在车外,南宫琸不停地踱步。上下口袋翻来翻去,好像再找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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