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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族体罚女子学校作文 有种你再撞一下_君有繁花赠锦年

那个位置一般来说是放的装饰品,趋于好奇,我伸出双手想去拿下来看,刚要碰到的时候,我手一哆嗦,不知为什么,那本书给我一种沉重的威压感。

好奇妙的书。

正当我感叹的时候,吴铭笙叫了我一声,随即就走到我身边了,看着我瞅着中间那本书不放,语气中带着惊奇地问到:“你怎么对一本族谱这么感兴趣?”

“嗯?这是一本族谱?”我疑惑地问到。

“是啊,我们家的。”说着就把书一手给拽了下来,递给我了。

我双手捧过来,“喂喂喂,你没听说过,名字是逝者灵魂的承载体吗?小心你祖先今晚来教训你这不尊老的小子!”说完我对他做了一个翻着白眼的鬼脸。

“少来这套,我又不是那些小女生。”吴铭笙不屑的哼了一声。

一边听他催促着我出去和其他人一起玩,我一边翻来族谱看了下去。

我瞪大眼睛惊呼道:“我靠!你真的是复姓啊!”

吴铭笙很淡定的说道,“是啊,只不过很多人都不知道,诶?等会儿等会儿,这么说来,你之前你就知道的?”

我点点头,“第一次说到你名字的时候,素嫽嘀咕了一句‘复姓么?’,我当时以为我听错了。”

“哎呀我去,这个妹子还真是博学。”吴铭笙咂咂嘴,便用力要把我拉出去,我只得把族谱放回原位,随他走了。

我们出来的时候,他们三个人正玩着桌游见我们来了,连忙叫我们过去。我这才知道,贾锡纯昨天就来了,而且还带了不少东西。我们现在正吃的水果就是他带过来的。我们彼此聊着天,努力熟悉着在场的每一个人的每一分一毫。只是,让我没想到的是,这一群人,成就了我生命中所有的不凡和奇迹。

期末考试很快就到了,排开胡丂丂,倪乐依然名列第一,其他几个人也和之前差不多。最明显的变化还是我,前几次月考我的排名都是六十几,经过一学期吸食这些精英的“浓缩增长液”,成功达成了理科三门课都差不多是满分的小目标,一跃进入了年级三十的行列。

贾锡纯是年级一百三十多名,比起他之前的成绩不进还有些许退步,他不悲反喜,这有些出乎我的意料。他却说,“我的目标只要保持在两百名之内就可以了,在精神这样紧张的环境下我还能适应过来,我觉得很不错了。”

一开始我还想说那你到了高三怎么办,后来我才知道,他说的精神紧张是来自于他周日请假在医院实习跟临床手术……

好吧,人跟人确实是不一样的,这旺盛的生命力,想想都热血。

这次的滑铁卢就是吴铭笙,年级排名九十几。

自从我的成绩越来越好后,吴铭笙就没在我面前提过让我好好学习之类的话。我知道他很用功。即使生病,仍会坚持学习,柯苳曾调侃他是“拼命三郎”。

上回我们去他家,柯苳无意中发现吴铭笙家里有一个小纸箱里小半箱子都是写满草稿的演算纸。说是探病我们就是跑人家家里玩了一天,不仅耽误了吴铭笙学习,而且回去还被素嫽埋怨凉亭自习放了她们四个人鸽子。吴铭笙的目标是年级前十,经过了一年半,他距离前十不仅没进反而退远了,我了解那种处在瓶颈之时,感觉自己的付出到了极限,却仍然止步不前的挣扎。

吴铭笙很失落,我们不知道该怎样去安慰他,能做的只是别在他面前提起成绩。

值得高兴的事情是高三的元月联考考得很好,因此晚会表演得以保留下来。

考试一过,马上就迎来了晚会表演。虽然说大家都对晚会不抱什么兴趣,但是比起上晚自习大家宁愿发一晚上呆。

体育馆的大屏幕的前方搭起一方舞台,台下正前方坐着的是高三党,二楼才是高二和高一的。升到高二的好处也只不过是在看节目的时候视野稍微近了那么一点,对于我这种视力好的,没什么特别大的意义。

当然,对于近视眼来说就更是了,十米外之人畜无异,更别说百米了。

和往年不一样的是,主持人的人数从之前的一男一女变成了两男两女。比起表演节目,主持人才是更容易被记住。我曾一度建议爱出风头的倪可,竞选上主持人这种方式更容易提高她在学校的知名度。然后被她批了一顿。

她说,不够跋扈……

开场照旧是高三年级主任的发言。我受大流的影响,对节目也没啥兴趣,但素嫽却尤其地上心。因此我便假装后台人员去占一个最佳视野位。

“你真是的,有这种好事居然不叫我,真是见色忘义!”柯苳在一旁埋怨我。

“我只是先去看看,能不能行还是一回事呢!”我说。

“就说是后台工作人员呗!再不济就给他们真搬点东西不就得了。”柯苳说。

我拍拍他的肩膀,“要不说是兄弟呢,咱们都想到一起了!”

“诶诶诶!那边是哪个班的?快回座位上去!”一个戴着袖章的年长的女老师正朝着我们走过来。

“老师,我们是后台的!”柯苳说道。

“今年后台都清空了,工作人员只留学生会的五个帮忙了,我才在后台看见他们的。”年长的女老师皱着眉头说。显然他对于我们骗他很是不满。

我和柯苳面面相觑,柯苳随即一脸灿烂的笑,“我们是一条藤上的七个葫芦娃,我和六娃刚被蛇精盗走了,现在才回啦!”

“去去去,少贫嘴,别到处乱晃!”女老师脸上不仅没有笑容,而且完全不吃柯苳这一套,实在是很少见。

“哎呀,老师,我们真的是来帮忙的!”柯苳完全无视女老师的灭绝师太脸,已经开启了他的撒娇无赖模式。

正当这女老师要发飙的时候,一个既陌生又熟悉的声音适时地响起。

“诶,你们俩怎么才来!”

我和柯苳的目光一下子就被那声音的主人吸引过去。只见一个身穿亮片西服相貌俊朗身材匀称修长的男生站在那里,手上还拿着话筒和节目单,脸上带着略微焦急又略微嗔怒的神情。

这男生就是刚才在台上的主持人之一。

竟然是,文潇!

女老师回头一见那男生,面上的怒容有了些许缓和,多增了一些困惑,“怎么回事?”

“陈老师,他们俩是临时叫过来帮忙的,后台那边实在忙不过来了,还没来得及告知您呢。”男生说道。

这回轮到柯苳懵了。

女老师上下打量了一下我们俩,又看了男生一眼,不耐烦地摆摆手,“行了行了,赶紧去帮忙吧!别到处乱晃了!”

我和柯苳如释重负,连忙跟着男生就往后台走。

我说,“谢谢啊。”

男生开口道,“谢什么,都是老同学。”

柯苳瞪大眼睛看着我,随即马上恢复正常。此时找好了位置,我就低头给素嫽发消息让她过来。

男生又说道,“你们俩自便吧,我马上要上台了。”

“好,回见。”我点点头。

待男生走后,柯苳又恢复了刚才惊诧的神情,“怎么?老同学?没听你说啊!”

“你也没问啊!”

“这种事情还要我问?你就该自觉地坦白从宽!”柯苳头一扬“哼”了一声。

“文潇。”我说。

“什么?”

“你看我说你又不认真听,还要我说。”

“你突然说我哪知道!”

“好吧好吧……我说,他叫文潇。我和他是初中同学。他高一的时候是十六班的,现在在十三班。”

“噢,这我知道啊。”

“那你还要我说什么?”

“说些我不知道的。”

“呃……小的时候到现在一直都是班长,只有初三那一年中断了他的记录,那一年他当的副班长。还有什么啊,噢,对了,他是学美声的,以前上学的时候他老喜欢用美声跟人讲话。”我努力地回忆道。

“噢,我想起来了,怪不得我听这声音觉得怪耳熟的!他就是那个被大头叔叔钦点过的那个人吧。你干嘛一脸‘什么时候的事’的表情?就是有一回国旗下的讲话,大头叔叔说他声音特好听,比他自己的还要好。”柯苳拍了一下我的“榆木脑子”。

“噢噢,可能是有这么回事吧。”我说。

“不过,你说的这么些有什么意义?完全都是垃圾。”

“那你想知道什么?他成绩好不好?有没有喜欢的人?”我反问。

“我有病啊!真是的……对了,你知不知道就他们传的那个内幕,就是这次竞选主持人的人早就内定了,但是大头叔叔为了让他上然后又给加了名额?”柯苳单手捂嘴对我小声说道。

“不知道。你看我们俩的样子也知道,我跟他不熟啊。”我说。

“真的?我看不是吧,他刚才还帮你了啊。”柯苳微睁大眼看着我。

他帮我也仅仅只是他当班长当习惯了,会和每个人处理好关系,就算这个人沉默寡言独来独往。我想,文潇是极少数会愿意帮我的“老同学”了吧,我和我大部分的“老同学”见面时就和陌生人一样。

“因为他是个好人。”我说。

“哇唔,那你得多走走他走过的路。”

“嗯?”

柯苳微微一笑,“说不定那里有成为好人的路。”

我的眼睛一涩,感觉有些干疼。

我想,那里不会有的。

此时文潇已经上台了,客套地宣告着第一个节目。文潇两年前也是像现在这样稳重,只是那时候我没想过他原来是一个舞台感这么强的人。以至于连外在的诱惑都抵挡不住那个人对他的喜欢。

“下面请欣赏街舞《burn break crash》!”

随着音乐响起,第一个踏步出现的是倪可。倪可出场的时候雷霈刚到我身边,还没来得及问“怎么就她一个人,素嫽呢”这丫头就开始欢呼了,接着就是身旁铺天盖地的尖叫声,我耳朵快炸了。

这TM都是狂热粉啊!

随着一个接一个的人出场,欢呼声也是接连而来。

雷霈边欢呼边说,“你刚才问小素素吗?她跟韵甜去洗手间了,一会儿过来!”

我点了点头,估计雷霈也没看见。

柯苳说,“这还是不是去年那几个人嘛!”

“NO!”雷霈偏头瞪着我们俩,“你看清楚了,去年是五个,今年是六个。新加入的那个超级帅,!”

雷霈的样子超级激动。柯苳调侃道,“你这样贾锡纯知道吗?小心他收拾你哟!”

也不知道她是假装没听见还是真没听见,她自顾自地说,“他上场了上场了!快看!”

只见那最后低头踢步上台的男生做了一个breaking,不断响起惊呼声。当那个男生做完之后面相观众的那一刻时,我的心快要停止跳动了!

竟然是他!

“怎么样!帅不帅!”雷霈整个人都激动得不自主地在蹦哒在,初次见到柯苳的时候她也这样。

“哪里帅了?看着就很娘等我样子!”柯苳说。

“你什么眼神!这么MAN的好嘛!你能来个托马斯全旋试试吗!”雷霈反驳道。

此时素嫽和韵甜已经从卫生间回来了,正好看到倪可他们的表演。

“小素素你总算是来了,他们两个说我偶像坏话!”雷霈一把拉过素嫽的手跟她撒娇道。

“人家没舞蹈功底,现学的,跳的已经不错了。”素嫽说。

“街舞这么简单的吗?上来找个有点帅的就行了?”

“换了好多人的!”雷霈说。

“那这个是倪可这是上哪淘的宝啊?”

“伊旎介绍的。”素嫽说。

舞台的光炫的人看不见前方,音乐在耳朵边轰炸着,还混杂着他们的聊天声,我觉得胸腔有一股奔腾着的气直直往上冲着。

“丁汀你怎么了?怎么脸色这么苍白?”素嫽关切地看着我。

我看着她,却看不清她的脸。

不管是谁都可以,可为什么偏偏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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