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晓晓勉强睁了睁眼,面前是病房打扮,前方黑暗中像是有个人影。
但药效过猛,她忍不住晕了过去,只残存一丝意识。
风从外头灌进来,将窗帘吹的摇曳,月亮光正好照亮男人的脸,自身萦绕那种孤傲的气质,只是站在那便带着阴冷恐怖的气息。
他大步起身,寻找刚才进来的那只“小老鼠”。
她居然就倚着浴缸的墙壁,脚上的高跟鞋被踢到旁边,裙摆被大幅度掀起,露出修长细腻的大白腿。
小女人微微昂着头,两颊的红晕衬得她雪肌透白,半眯着眸,嫣然的红唇微张翕动。
还未进去,便闻得一身酒味。
傅含霜下意识掩鼻,目光中露出几分厌恶。
“醒醒。”傅含霜伸手拍她的脸蛋,冥夜般的眸子带着不满。
傅家可不是一只醉鬼就能随便进来的。
季晓晓没说话,警惕性倒强,伸手就推开他。
可碍于力气太小,干净的指尖软绵绵划过他的胸口,倒像是在勾引他一样。
她微微的昂起头,一双眼半眯着看他,好久才渴望的吐出一个字,“热……”
这时候她也没什么危机感,衬衫已经落的大半,裸露出的雪肌诱人,微微昂着头,两颊的红晕衬的整张脸莹亮诱人,精致的红唇微微张着。
不得不说,这确实是个尤物。
傅含霜眸子暗了暗,伸手捏住她的下颚,低沉清冷的嗓音在黑夜中响起。
“想要?”
她再开口说话,声音软绵绵的,跟麦芽糖似的黏人:“你不想要?”
既然是送上门的东西,玩玩又何妨?
薄唇勾勒出一抹弧度来,男人的眸底发绿,像一只禁寂了几年的恶狼般。
“这是你自找的。”
季晓晓是被第二天的宿醉闹醒的,脑袋里像有一把锋利的刀子,吵得她头疼。睁开眼,面前是一大片落地窗,为关合处,漏进一大片细碎的阳光。
盯着这个房间想了好久,季晓晓才恍惚发现,这是傅含霜的病床。
那人呢?
该死的,昨晚该不会被她踢到床下去了吧?
昨晚的记忆断断续续的,喝断片后,有些事好像真的不记得了。
更要命的,身上跟被车子碾过再组装的一样,就连衣服都没穿。
轰地一声,她从床上弹坐起来,脑子里一片空白。
所幸,旁边还放了一套整洁的衣服,季晓晓毫不犹豫就拿起来穿,尺码倒是意外的合身。
房间里没人,季晓晓只好往外走,沙发上倒坐了个男人,肩膀宽阔,只看个后脑勺,就会觉得是个长相不俗的男人。
只是这人怎么那么眼熟?
她正犹豫要不要上前确认,深沉如幽潭的声音突然响起,“你该滚了。”
听这声音一时间还认不出来,等走进一看,杏眸登时顿圆,惊讶的说不出话来:“你不是……”
午后的阳光从干净无几的玻璃窗内打过来,将他的轮廓修的伟岸,举手投足间,尽显高贵优雅。
男人这才将视线撇向她,眼角细细的噙着一抹笑,却毫无温度,“你就是我父亲给我找的女人?”
她捏着手心,对于这个问题,嘴角抽了抽,不知做何解答。
季晓晓看了一眼时间,对,昨晚绝对是苏曼给她下的药。
这该死的臭女人,到了这份上也不愿意放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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