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车,准备好了?”梁静又给另一个人打电话。
“对,可是梁小姐,这件事有风险要是我踩刹车过早或者过晚,您都是会有生命危险的……”男人一脸焦虑的说着。
“够了,不管发生什么,都由我承担,你只管拿钱做事。”梁静不耐烦的挂了电话。
到达步行街,梁静将车停着车库,打开手机拨通了黎曼的电话。
“你在哪。”梁静开口询问。
“快到了,三分钟。”黎曼给出租车师傅付完钱就四处寻找梁静。
“说吧,找我什么事……”“啪。”几乎倾注了梁静所有力气的一巴掌不偏不倚的打到黎曼的脸上。
黎曼觉得脸像是被火烧了一般的疼,本来很白皙的脸蛋已经被五个很明显的巴掌印渲染成红色。
“邵诀西是我的,你以为我不知道邵诀西天天晚上跑去你的公寓里吗?”梁静声嘶力竭的推搡着黎曼。
黎曼怒了,将梁静的手推开以后,梁静竟然自己向马路边倒去。
黎曼想要伸手去抓住向后倒去的梁静,黎曼却抓空了,早已跟梁静商量好的两个人,一个已经拍好照,拨通了110的电话,谎称自己目睹了一起故意杀人事件。而另一个,早在路上等候多时,将梁静撞倒之后扬长而去。
“梁静……梁静”黎曼上前跪在倒在血泊中的梁静,“打电话叫120啊!”黎曼对着围观的路人嘶吼着。
医院内,医生找到黎曼问黎曼是不是梁静的家属,手术需要签字,黎曼抿着嘴,签了字。
梁静被送到抢救室二十分钟后,邵诀西一脸愤怒的来到黎曼门前,一把将坐在长椅上浑身都是血的黎曼拽起来,“你到底想干什么!黎曼!”邵诀西不停的晃着黎曼。“对不起……对不起。”黎曼哽咽着,眼泪不停的涌出来,黎曼不停的道歉。“对不起有用吗?我多希望现在躺在急救室里的那个人是你。”邵诀西厌恶的将黎曼推到长椅上,黎曼因为猛的撞到铁质的椅子上,脊背被撞的硬生生的疼,原来邵诀西这么希望我死,黎曼悲痛欲绝。
黎曼不知道的是,邵诀西在赶来之前,收到了一个神秘人发来的照片,有黎曼和冷以沉亲密的照片,也有黎曼将梁静“推”到马路上的照片。
“黎曼是哪位。”警察站定在邵诀西和黎曼旁边。
“我是。”黎曼很吃力的从椅子上站起身。
“我们怀疑你与刚刚在A市步行街处的一起车祸案件有关,请你跟我们走一趟。”说着警察将手铐拿出,套在黎曼手上。
“邵诀西,刚刚你说的……都是真心的吗?”黎曼被两名警察夹着,转头看向邵诀西的背影。
“……嗯”邵诀西没有回头,很平淡的回了一个字。而只是一个字,就让黎曼觉得,心灰意冷。
“黎曼,请你描述你的杀人动机……”“黎曼,照片都在这,这些都是你要杀人的证据……”“黎曼……黎曼”黎曼只是怔怔的看着坐在自己对面的警察,从始至终没有吭声。
“先把她关起来吧。”警察见在黎曼嘴里问不出什么,只好妥协,反正黎曼不管承不承认都会给她定罪,只是走一个形式罢了。“进去。”一个看守牢房的人将黎曼推进去之后,便锁门离开。
黎曼被推倒在冰冷的地板上,黎曼艰难的从地板上爬起来,靠在墙壁上抱着双腿绝望的哭着,黎曼不在乎别人怎么想她,可最先质问自己的不是别人,偏偏是他邵诀西,她的邵诀西,终究不相信她。
“什么,你说什么,黎曼怎么了?”冷以沉红着眼睛将啊南的衣领拽起来,力度太大将啊南拽的双脚踮起快脱离地面,冷以沉看啊南很难受的样子,才送了手。
“梁静昨天下午与黎曼见面之后,梁静出了车祸,听说有目击者证明是黎曼故意伤人,黎曼现在入狱,而梁静还在昏迷。” 啊南极其害怕的说着知道听到的情况,生怕冷以沉再把他领起来一次。“md。”冷以沉一拳砸到桌子上,还是那双有一小块骨头突出来的的手,估计,冷以沉的这双手,不会再好了。
“冷少爷怎么来派出所了?”一位警察看见冷以沉大驾光临,屁颠屁颠的跟在冷以沉左右。
“黎曼呢。”冷以沉询问着,眼神里都是愤怒。
“哦……你是说下午犯了事抓进来的那个女的啊,她好像是被傻坏了,从始至终没有说一句话……”警察还在不知死活的说着,有声有色。
“我问的是,她在哪。”冷以沉一把拽起他的领口。
“这……这就带你去。”哆哆嗦嗦的带着冷以沉前往看守所。
“把黎曼带出来。”神情紧张的吩咐手下去办。
“哐。”黎曼抬头,看见门被打开。黎曼被看守所的人拽起,“有人要见你,走快点。”边说边在黎曼后面推着黎曼。
“黎曼。”冷以沉将黎曼揽入怀里,可黎曼,从始至终都是一副样子,没有难过,也没有愤怒,面无表情。
“走,我们走。”冷以沉将黎曼拽着就要离开。
“冷少爷留步。”王局长踏着慢悠悠的步伐出现在冷以沉面前。
“冷少爷,您这样,太不给我们面子了。”王局长用轻蔑的眼神看着冷以沉。
“我要是不给你面子呢。”冷以沉将黎曼拉到自己身后。
“冷少爷怕是没有搞清楚情况吧,您身后的是涉嫌犯事的人,况且,到了这儿,不是您想让她走,她就走得了的。”王琛说完,给手下使了一个眼色,手下便将黎曼重新关在看守所内。
冷以沉愤愤不平,转身离开。
“少爷,您嘱托的黎小姐的事情,有些难办……”邵诀西聘请的一位律师皱着眉头,支支吾吾的说着。
“为什么。”邵诀西在医院走廊的长椅上拄着自己昏沉沉的头。
“因为人证物证都有,恐怕很难将黎小姐的嫌疑洗清。”律师拖了拖自己鼻梁上的眼镜。
“当真没有别的办法了?”邵诀西眉头紧锁。
“有是有,就是……” “就是什么?”邵诀西不耐烦的问着。
“就是得看梁静小姐能不能平安醒来,醒来之后会不会追究黎小姐的责任了。”律师又用食指拖了拖自己的眼镜。
“我明白了,你下去吧。”邵诀西叹了口气,往梁静的病房走去。明天一早梁静的父母应该就会到达医院,梁静的父母在迪拜听到自己女儿出事的消息已经将邵诀西骂的狗血淋头,等梁静的父母回来,黎曼的事情恐怕会更棘手,邵诀西第一次觉得力不从心。
邵诀西坐在梁静身边,梁静有轻微的颅脑损伤、颈椎损伤,主动脉破裂、心脏及心 包损伤。听说梁静直接被面包车撞飞了好几米,要是梁静一直昏迷,可能不会再醒过来,而黎曼,也不可能再有洗清嫌疑的希望,就算只是让黎曼在里面待一年多,可是邵诀西还是担心,邵诀西的偏头痛又犯了,眉头紧皱,月色下,棱角分明的邵诀西脸上写满了担心和忧虑。
黎曼靠着墙壁一直哭着,只要她闭上眼,邵诀西的脸就会出现在黎曼的脑海里,黎曼的脑海里不断的出现那句“为什么躺在里面的那个人不是你。”
人其实是一个容器,当开始接受爱,便会试图回馈爱,以避免膨胀;当一味隐忍积压怨气,而不设法排出,最终当然会以‘伤敌八百自损一千’的方式毁掉最初。黎曼现在,是打从心底里厌恶梁静这个人,既然梁静不想让自己好过,不惜一切代价都想把自己搞到万劫不复的地步,呵,那就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黎曼不想再做一个烂好人了。
“静儿,呜呜呜……我的静儿。”梁静的母亲看见梁静躺在穿上戴着氧气罩面无血色的样子,觉得揪心的疼。
“诀西,你出来一下。”梁静的父亲看了一眼梁静的样子,将邵诀西叫出病房内。
“伯父,怎么了。”邵诀西看着坐在长椅上的梁父,有些害怕。
“静儿变成这样,是谁干的。”梁父恶狠狠的看着邵诀西。
“伯父,这件事情我会处理,您放心。”邵诀西放在口袋里的手紧握成拳。
“不,这件事我会自己处理。”梁父固执的说着。
“嗯,我知道了。”邵诀西明白梁静父亲的意思,梁静的父亲已经知道黎曼和自己的关系,梁静的父亲看来是要对黎曼不利。邵诀西紧锁眉头。
夏寒雪和一些富家千金一起喝下午茶的时候,从一个女人嘴里听说黎曼也被定为伤害梁静的嫌疑人,夏寒雪觉得自己从来没有这么开心过。
“黎钰,你说妈妈为什么还不回来。”黎若禅揉着已经叫了一上午的小肚子。
“妈妈应该是有事情,等会就会来。”黎钰安稳着黎若禅。
“可是我饿了啊。”黎若禅嘟囔着一张嘴。
“你先拿面包垫垫吧,乖。”说着黎钰将眼前的面包递给黎若禅,黎若禅不情愿的啃着面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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