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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肉巨肉黄文 马背上有一根按摩棒_惹火总裁要负责

出超市时,两个人提了满满四袋东西,兴致勃勃地回到“慧居”。

原来,秦晓晓上午搬行李的时候,看见她们的员工房间不远处,是员工厨房。这时,正值下午三点过,厨房空着。于是,她们就在里面丁丁当当做起火锅来。

一会儿,厨房里飘出一阵阵火锅香味,惹得过路的员工一个个吸阒鼻子,说好香。

秦晓晓索性邀请他们都来一起做,一起吃。厨房里好不热闹。

不多久,油亮香辣的火锅汤熬好了,各式吃火锅的菜也装好了盘。一个空档的司机还跑去抱回来一箱啤酒,欢喜地四处奔走相告:有地道的重庆火锅吃。

火锅锅摆在客栈的天井里,又通风又采光。

忙活得差不多了,秦晓晓对小沈说:“去看看,石三阿哥睡醒没有。”

小沈会意,三步并作两步上了楼。一会儿,下来说:“马上下来。”

果然,石慕乔很快就下来了。头发梳得整整齐齐,胡子刮得干干净净,容光焕发。

见到秦晓晓系着围裙,他十分惊讶。

“没想到,你还会这个。”

“尝尝吧,手艺不好,图个好玩儿。——来吧,开涮啦!”

大家一哄而上。有人开了啤酒,大家兴致蛮高,说每个人都必须喝。

方柏舟说不会喝酒,大家立刻给她换了一个特大号的杯子,罚她。

大家吃着,喝着,不知不觉,就到了傍晚。

木明珠从外面回来,两个小伙子又拉了他一起喝酒。

不知不觉,有些人就渐渐有了醉意。

秦晓晓虽然是火锅的发起者,心里却总有些闷闷地,酒也喝得不多。她见众人玩闹喧嚣,更觉寂寞。她回到屋里,在箱子里找到埙,悄悄来到外面的庭院。

菩提树下,一张茶台宁静地在那里。

秦晓晓掏出埙,吹起来。埙声悠扬底沉,如泣如诉。

吹毕一曲,突然有会在背后拍手。

秦晓晓回头一看,是石慕乔。

“你会吹埙?”

秦晓晓问:“你知道这是埙?”

“我不但知道它叫埙,我还知道你刚才吹的曲子。”

秦晓晓心里微微一动。她吹的这首曲子是一首古曲,知道的人极少。

“你吹的曲子,名叫《越人歌》。是吗?”

秦晓晓点点头,眸子在淡淡的夜色里闪烁。

石慕乔吟诵起来:“今夕何夕兮?搴舟中流;今日何日兮?得与王子同舟。蒙羞被好兮,不訾诟耻。心几烦而不绝兮,知得王子。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

“真不知道,你还背得这个。这首诗,知道的人也不多。”

石慕乔提议:“来,你来吹,我来唱。”

秦晓晓拿起埙,放到嘴边,吹起来。

石慕乔以手击节,敲着茶台,和声唱起来。

乐声刚落,突然爆发出一阵叫好声和掌声。

两人回头一看,原来,不知何时,小伙伴们趴在门口偷听。

方柏舟笑道:“好一个琴瑟和鸣!——可惜,天色太暗,不然,我给你们闪几张,留作‘罪证’。”

众人哄笑起来。

秦晓晓不好意思了,嗔道:“谁要你拍的。我们就玩玩儿!”说着,她起身往屋里跑去。

众人又笑起来,有人喊:“王子,有好事可不能一个人偷着乐,要带上我们呀!”

大家拉着石慕乔,要罚他喝酒。

石慕乔也不推辞,随了众人,回到火锅桌边,和大家继续嗨起来。

夜色笼罩着菩提慧居,客栈门口的红灯笼随风轻轻摇摆,显得祥和,快乐。

不远处,一双嫉妒的眼睛,在黑暗中,久久地凝视着这里发生的一切。

众人宿醉,晓晓独醒。

早晨,秦晓晓醒来时,方柏舟仍然还睡得呼呼地。一身酒气。

秦晓晓想起昨天逛街时,看见一间叫“时光天堂”的书吧,有些调调儿,便拿了一块淡紫色的披肩,决定去那儿转转。

“时光天堂”是一间卖书和读书,和书相关的地方。弹丸之地,却温馨暖暖。木书架、小圆桌、楼梯的小挂件,露台上的小绿植,无不显示着主人的品味。

秦晓晓找到一本写贝多芬故事的人物传记,抽出来。读了一会儿,为贝多芬坎坷的命运,多情性的格感慨不已。

她不禁流起泪来。

孟墨檀的挥舞着刻刀凝神工作的样子,又回到她的脑海里。

孟墨檀,他是一个有才华的雕刻大师。好多城市里,都有他的作品,大到街心雕塑,体育馆的标志雕塑,小到一些装饰刻件,都是他的作品或创意。他出现在哪里,哪里就围着一群人,口里称他为大师,对他仰慕,尊敬。

秦晓晓就是被他的才华迷住的。

秦晓晓站起来,看见书架上摆着一些新鲜物品。

一个手工制作的笔记本引起了她的注意。淡雅的布艺封面,棕黄的手工牛皮纸——正如拿来练习速写。

秦晓晓弹了弹纸,纸张质量非常好,厚而有弹性。

她听见好几次孟墨檀在抱怨,市面上的速写簿纸张太轻薄,手稍微一重,就破了,要不然,就把下一页划上印痕,影响下一页的绘画。

“多少钱一本?”秦晓晓问一坐在一张书桌后面的长辫子女人。

女人抬起头来,打量了一下秦晓晓,说:“这本儿,是纯手工的。”

“嗯,看出来了。”

“五十。”

“这么贵呀?”

女人笑而不答。

不讲价呗。

秦晓晓拿在手里,实在喜欢。想了一会儿,她咬咬牙,扬了扬手里的本子,说:“我要十本。”

“十本?”

“嗯。”

“这本儿,是纯手工的……”

“我知道,所以我没讲价呀。”

“我是说,我的店里没那么多。你是来旅游的吧?待几天?我做好了给你送到客栈里来。”

秦晓晓失望了。

“明天我就要走了。”

“那……这样,我给你寄过来。你也不必付钱,收到了本儿,再微信发给我。”

“不,我先付钱给你,你做好了,就给我寄过来。——我相信你!”

秦晓晓微微一笑。

“那这一本,我送给你,作为优惠吧。”女人说。

捧着笔记本儿,秦晓晓心里涌起一缕柔情。

“我到底是在和他的前妻吃醋呢?还是介意他对我的隐瞒?”走在回客栈的路上,秦晓晓想。

街上的人渐渐多起来。

人潮中,一辆摩托车从她身边飞过,车上坐着两个人——显然是一对夫妇。驾车的男人唱着歌,歌声洪亮,后座上,女人长发飘飞。秦晓晓心里一阵温情涌动。¬

一个十五六岁的男孩子坐在街边,骨瘦如柴,左腿膝盖以下长着无数个奇大无比的肉瘤!花样年华的少年,正直着膝盖弯着腰,不对,是颤着腰,艰难地往他那奇大无比的、怪指嶙峋的、肉瘤堆彻的左脚上,套一只奇大无比的手工布鞋。苍白的右颊上,一粒豆大的汗珠晶莹而圆润,从太阳穴往下流。

他完全可以像其他乞丐一样,邋遢地坐在地上,凭他那条病腿行乞,但他坚持佝着颤着,任汗淌着穿鞋,尽力维护他做乞丐的尊严。

围观的人群渐渐多起来,秦晓晓从容地走进去,塞了一张百元钞票在他手心,然后挤出人群。

走出来,她觉得从未有过的轻松。¬

“回去,和他聊一聊她吧。”秦晓晓边走边想。

回到客栈,方柏舟已经下楼,正在和小沈闲聊着。见秦晓晓回来,跑上来说:“你怎么才回来?石三阿哥都走啦!”

秦晓晓白了方柏舟一眼,说:“走就走呗,和我有什么关系?”

“你这个人,怎么这样?——人家帮我们那么多,总得道个谢吧?我都已经当面谢过他了。”

“我已经道了呀!”

“什么时候?”

“请他吃火锅,不算吗?”

“也是哦。”方柏舟拿出一张名片,“他留了一张名片,让我给你。看来,请吃饭留下的印象深刻一点。”方柏舟嘀咕,“都没给我。”

“你留着吧。我留着也没啥用。”秦晓晓抱紧怀里的笔记本,上了楼。

在客栈吃过美味的早午餐,方柏舟又把自己的胃填得实在填不下了,才恋恋不舍地和秦晓晓出去玩。

两人租了游船,在洱海里划了小半天。虽然时值盛夏,但大理风和日丽,两人在船上,流连山水间,累了,就躺在船上休息,任小船荡漾。

躺在船上,秦晓晓纠结不已,回去之后,是原谅孟墨檀还是不原谅呢?

笔记本都已经买了,还是原谅吧?

可他还没把前面一段婚姻说清楚,就这样原谅,是不是太便宜他了?

说清楚了又怎样呢?

话说,这是人家遇见你之前的事,关你什么事呢?

况且,人家出来这么多天,又淋了雨,还伤了脚,一个电话一条微信都没有。太冷漠了!

哼,就算他厚着脸皮来求和,也不能给他好脸色!不然,他会觉得秦晓晓太好欺负了!

唉,又不是没被他欺负过。他忙的时候,哪里想得起有个未婚妻呢?

But,女孩子,总该有点儿矜持的吧?总不至于像块破布一样,随随便便就把自己嫁出去了吧?

——想不清楚!回去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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