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景桥将邢幕柳送到了床上,给她盖好了被子,嘱咐她好好休息,然后就回去找白芷宁,当他看到白芷宁闷闷不乐的表情后,明白白芷宁又生气了。
“芷宁,我不能不管邢幕柳,我希望你能理解,她在这里只有我和夏曜棋这两个朋友。”夏景桥说。
白芷宁本来就不高兴,因为刚才邢幕柳和夏景桥如此亲密的举动,现如今夏景桥还要这么说,白芷宁怒火丛生。
“那我呢?你考虑过我的感受吗?”白芷宁一改往日温柔似水的形象。
车里沉默着,只有车子发出的声音。
夏景桥不想和白芷宁吵架,他把白芷宁送到公寓楼下,白芷宁下车前问夏景桥。
“如果要在我和邢幕柳之间选择一个,你怎么选?”
夏景桥见白芷宁神色严肃,一点都不像是开玩笑的样子,这个问题比如果女朋友和妈妈同时落水,你先救谁还要难以回答。
夏景桥从来没有考虑过两人之间要选一个的抉择,他看着白芷宁,说。
“不要逼我做这样的决定,芷宁,这不像你。”
说完夏景桥就开车离开了,白芷宁望着车子渐走渐远,直到最后消失在黑夜中。
怎么样的白芷宁才像我了?大概是过去太过于软弱和纵容,才会让夏景桥以为自己不会吃醋,如果一开始就反对他和邢幕柳接触的话,现在会不会不一样呢?
邢幕柳反思自己在这段关系中所扮演的角色,她终于发现她错了,从一开始这段爱情她就处于弱势的地位,所以夏景桥才会觉得吃醋和有所要求的白芷宁不可爱。
白芷宁心灰意冷的回到公寓,心里不甘心,因为这段时间她和夏景桥的感情好像总是不太顺利的样子。
夏景桥回到了家中,电话响起来了,是邢幕柳打过来的,他在接电话的时候想起白芷宁来,他知道白芷宁肯定会不高兴的。
霸道总裁不愿意因为一个女人而影响到自己的处世行为,他接了邢幕柳的电话。
“夏景桥,我头很痛啊……”邢幕柳在电话里娇滴滴的说。
她一个人住在别墅里又没有人照顾,只能打电话求助,夏景桥犹豫了一会,还是决定开车去找邢幕柳。
他放心不下,夏景桥没看到的是,邢幕柳在放下电话之后露出了笑容。
“白芷宁,战争现在才刚刚开始,我本不想和你争的,是你逼我的!”
夏景桥抵达了邢幕柳的别墅,邢幕柳躺在床上,痛苦的抱着头在床上蜷缩着。
“你怎么样?哪里不舒服?”夏景桥在看到邢幕柳这么痛苦的表情后,后悔在应酬的时候让她帮他喝那么多酒,不管怎么说,她现在这么痛苦,全都是因为他。
“我有些头疼,不过看到你之后好多了。”邢幕柳在这个时候还能笑着开玩笑,夏景桥放下心来,看来也不是特别的严重。
夏景桥在邢幕柳的家中找了一圈,没有找到治疗头疼的药,邢幕柳喜欢简约的生活方式,所以家中没有备药品,这么晚了附件的药店也都关门了。
“你忍着啊,我给你倒一杯热水。”夏景桥不擅长照顾人,也不太清楚什么东西喝了解酒,只好给邢幕柳倒了一杯万能的热水。
邢幕柳在床上撒娇,说:“我喝不了,你喂我。”脸上因为酒意染上了绯红,一双迷离的大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夏景桥。
如果不是夏景桥定力强,换作是其他男人,估计一早就扑上去了。
夏景桥扶起邢幕柳坐起来,邢幕柳顺势靠在了夏景桥的身上,夏景桥感觉到邢幕柳身体滚烫,轻轻柔柔的,像一条热情似火的蛇一样,非常的具有诱惑力。
夏景桥端好热水放在邢幕柳的唇边,看着邢幕柳把水喝下去,喉咙里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好像珠子断掉了落在地上的声音,又好像是内心深处欲望的声音。
邢幕柳喝完水后,夏景桥重新帮她盖好被子,发现她并无大碍,于是对邢幕柳告别,但是邢幕柳却拉着他的手不放,借着酒意,像个小孩子般耍赖不让夏景桥走。
时间仿佛回到了几年前,邢幕柳和夏景桥还年少的时候,阳光葱郁的洒在绿荫上,邢幕柳和夏景桥在家里玩游戏,原本两人玩得非常开心的,后来邢幕柳想在夏景桥的面前显摆她的聪明才智。
她和夏景桥完围棋,围棋是一个非常考验人智商的脑力活,两盘棋下来,夏景桥赢得非常轻松,邢幕柳不甘心,还要挑战夏景桥。
定好的游戏规则是三局两胜,夏景桥已经胜利了,邢幕柳不想自己一盘都没有赢过夏景桥,那么这样说出去太丢脸了。
但是第三局棋还没有下多久,邢幕柳就发现自己已经处于下风了,不甘心失败的她趁着夏景桥不注意,把夏景桥的关键棋子偷偷的拿走了。
夏景桥当然发现了她的小把戏,他仍旧若无其事的下着棋,还指着邢幕柳拿走的那枚棋子的地方若有所思的说:“真是失误啊,刚刚怎么没有在这里下一粒棋子呢?”
邢幕柳脸上紧绷着,心里却在偷着乐。
然而好景不长,夏景桥又占了上风,这次邢幕柳可不管那么多了,直接耍赖把夏景桥的棋子从棋盘上拿走,她自己下错的棋子也不管三七二十一,重新放回正确的地方。
在她耍赖下,第三局棋终于被她赢了,从此夏景桥知道了邢幕柳就是一个喜欢耍赖的家伙,心中一点小小的计谋得逞了便能让她非常的快乐。
而邢幕柳也从此不要节操,反正一不做二不休,变本加厉的耍赖了,就连在夏曜棋面前也无所顾忌的耍赖,任性,由着自己的性子来,反正她知道,这两个人都会包容她。
这就是过去的邢幕柳,聪明好胜,任性又骄傲。
现在的邢幕柳多了许多沉稳,可是当她在床上撒娇着不让夏景桥走,拉着他的手不肯松开时,她好像变成了几年前的那个小女孩般天真又任性。
夏景桥没有再离开,他答应了邢幕柳今晚上不走,就在别墅中陪伴她,不让她孤单,不让她酒醒头痛无人照顾。
因为应酬,夏景桥的身上一身酒味和烟草味,奔波了一晚上也没来得及去洗澡,于是他找了一条浴巾去邢幕柳的浴室冲了一个澡,洗澡完后整个人也觉得清爽多了,脑子也清醒了许多。
他想起了白芷宁那双忧郁的眼睛,他的背打了个冷战。
今晚不能留在邢幕柳的家中,白芷宁知道了会不高兴的,夏景桥庆幸自己想起了答应过白芷宁的诺言,要离邢幕柳远一些。
他决定等邢幕柳睡着后便悄悄离开,再说这么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实在不方便,传出去对女孩子的名声也不好。
邢幕柳凑热闹也要起来洗澡,她在被子里已经把身上的外衣脱光了,只剩下性感的内衣裤,夏景桥看到这一幕,连忙拿了条毛毯给邢幕柳盖上,把她扶进浴室中。
夏景桥的脑袋里却嗡嗡作响,刚才的那一幕实在太劲爆了,没想到邢幕柳看上去那么瘦,原来那么有料,都怪工作的时候都穿着保守的职业装,白白淹没了邢幕柳那么美的好身材。
夏景桥和邢幕柳谈恋爱的时候,不敢对邢幕柳越雷池半步,因为当时年纪还小,不敢偷吃禁果,二来邢幕柳家教坡为严格,如果被家人知道了不好收场,两家人的关系又不错,还有生意上的往来。
“夏景桥,帮我那块浴巾,我没有带浴巾。”邢幕柳在浴室里对夏景桥大声呼唤。
夏景桥找了一条浴巾,走到浴室的门口,敲了敲门,说。
“浴巾来了,你来拿吧。”
等了好一会都没有动静,夏景桥进去也不是离开也不是,傻傻的立在浴室门口,哪怕他在处理商业问题都没有这么难以抉择过。
“拿进来吧,我头晕,等下摔着了怎么办?”邢幕柳俏皮的说。
夏景桥却不敢进去了,他是聪明人,邢幕柳如此的暗示了,他的心里怎么会不明白呢?一旦自己踏入她的浴室,会发生什么情况实在难以想象。
邢幕柳似乎察觉了夏景桥的踌躇和犹豫,对夏景桥说:“呆子,快进来啊,浴缸里的水都凉了,你是希望我感冒吗?”
夏景桥一听邢幕柳这么说,狠了狠心,不管三七二十一了,他打开浴室的门,半闭着眼睛,看到邢幕柳非常享受的躺在浴缸里,浴缸里面很多的泡沫,水正好覆盖在她好看的胸脯上,随着泡沫的荡漾,胸前的事业线若隐若现。
邢幕柳的一双玉腿竖在浴缸上,雪白的肌肤完美无瑕的呈现在眼前,头发高高的挽起来,两只玉手漫不经心的玩弄水中的泡沫。
邢幕柳时不时还用樱桃小嘴吹着泡沫,嘴角露出好看的弧度。
夏景桥把浴巾放在邢幕柳的旁边,赶紧逃离现场,再呆下去他很难保证不会犯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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