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红舞回到家以后,看着摔的四分五裂的手机,想着刚刚对司马勒撒的谎,怎么想怎么感觉不真实,自己刚刚竟然向司马勒撒谎了么?
傅琳坐在副驾驶的位子上,看着正在开车的司马爵嘴唇微抿,一副不开心的样子,和晚上在梁静音家里的时候判若两人,不由得说:“爵哥哥,刚刚”
“没事”,司马爵直接打断傅琳的话,“也不是什么大事”,说着对着傅琳笑了笑。
傅琳看着司马爵这样,心里很是气闷,曾经司马爵也是会对着她撒娇的人,也会因为她不经意的问候高兴很久,可是自从盛红舞出现以后,这一切就变了,盛红舞不止在司马爵和司马旭心中取代了她的位置,她能明显感觉到司马爵在盛红舞身上花费的心思比在她身上多的多。
到了傅琳家门口,司马爵把车子停了下来:“琳琳,今天很晚了,我就不进去了,代我问候叔叔阿姨。”
司马爵走后,傅琳倍感失落,往常司马爵送她回家,从来都是司马爵要进去而她找各种理由搪塞,却没想到现在竟然反过来了,即便刚刚她邀他进去,他也不会进去了吧,这么想着,傅琳决定再也不能容忍盛红舞再在她身边肆意妄为。
回到家以后,傅琳洗漱完了以后躺在床上,却翻来覆去的怎么也睡不着,想到秦桑,傅琳给秦桑发了一条短信:“桑桑,你睡了吗?”
秦桑收到短信的时候,正在看公司的一个企划案,她自从和盛红舞摊牌以后,就想着要把生活的重心提到工作上来,想着以后如果真的可以和司马爵在一起,站在他的身边,自己也不会逊色。
收到傅琳的短信,秦桑有一些奇怪,但是也未曾多想,拿起手机直接按了回拨键,听到电话接通的声音以后说:“琳琳,这么晚了,有什么事情吗?”
傅琳没想到秦桑会直接打电话过来,稍微惊讶了一下以后又冷静下来想着说辞:“也没什么大事,就是我们今天去了红舞的朋友家一起吃饭,秦为宜也过来了,却没见到你,所以有些奇怪,所以想问候你一下,不过你怎么没和秦为宜一起过来呢,爵哥哥也去了呢?”
傅琳天真的说道,语气里满是纯真无邪。
秦桑对于聚餐的事情毫不知情,疑惑地问:“你们今天一起聚餐了?”
“是呀,而且红舞做了一桌子的菜,爵哥哥那么挑剔的人也赞不绝口呢,你没来真是可惜了。”傅琳用惋惜的语气说着,并且可以加深了聚会上司马爵和盛红舞之间的互动,等待着秦桑听到这么以后会作何反应。
“哦,这样啊。”秦桑淡淡的应着。
傅琳对于秦桑的淡漠感到有些奇怪,但是又不好问出来,所以又继续说:“我小时候去爵哥哥家里玩,就是阿姨还在的时候,经常会给爵哥哥做一个蛋花汤,今天红舞也做了那个汤,而且味道和当年阿姨做的味道一模一样。”
司马爵的母亲已经离世,并不是什么秘密,所以当秦桑听到这些话以后,说心里没有被触动,没有嫉妒那都是假的,但是既然决定要和盛红舞公平竞争,她觉得自己也没什么好生气的。
“那很好呀,至少爵哥哥喝到了他很多年都不能喝过的汤,妈妈的味道应该会让他感到很温暖吧。”
听到秦桑这么说话,傅琳气不打一处来,怎么今天不管她说什么话,秦桑的反应都很平淡,难不成她已经对司马爵失去了兴趣了吗?
“桑桑,你还喜欢爵哥哥吗?”傅琳问道,想利用一个人,至少要知道她的想法,但是现在的秦桑却有些让她摸不着头脑了,不知道脑子里在想些什么东西。
“喜欢”,秦桑答,虽然不清楚傅琳为什么会问她这种问题,但是她忠于自己的内心,所以如实答道。
“那为什么?”
“为什么不嫉妒盛红舞?”秦桑反问道,嘴角闪过一丝苦笑,“那么你呢?”
“什么?”傅琳警觉。
“这么晚了,告诉我这些,你是怎么想的?”对于傅琳的心思,秦桑也感觉有些奇怪,说她是盛红舞的朋友,可是傅琳在她面前的表现,着实不像是把盛红舞当成朋友的意思,她也不是傻瓜。
傅琳惊觉于自己在秦桑面前的表现可能过于露骨,随即说道:“你知道红舞是有男友的,也曾私下告诉我对于爵哥哥并没有男女之情,看到爵哥哥那么孤单,而你又喜欢他,所以想要撮合你们。”
傅琳这么解释着,心里祈祷着不管怎样,一定要让秦桑相信这个说辞。
秦桑听到傅琳这么说,又想着傅琳平日里单纯的样子,想着一定是自己想多了,差点别别人的好心当成是驴肝肺,真诚地说:“谢谢,但是我想通了一件事。”
“什么事?”傅琳有些好奇。
“哥哥说,爵哥哥喜欢我还是不喜欢我,都和盛红舞没有关系,因为一个人喜欢还是不喜欢另一个人并不是由第三个人左右的,而是那两个人之间有没有相互吸引,所以我觉得之前我一味固执的认为是盛红舞勾引了爵哥哥,应该是我错了。”
“所以呢?你要放弃了吗?”傅琳问道,心里对于秦桑的说辞很是不满。
“没有,我前两天约了盛红舞,并且告诉她我要和她公平竞争,我想爵哥哥喜欢我,就不能把自己变得卑劣不是吗?所以我不会再在私下里对盛红舞做什么事情了,那样子的我,不是我,也不配被别人喜欢。”
“嗯,你想通了就好,祝你成功。”
话已至此,傅琳知道自己无论如何今天的电话都达不到她想要的效果,而秦桑也不是她所能掌控的了,把盛红舞赶走这件事还是要靠她自己才可以。
但是她不能在赶走了盛红舞以后又成全秦桑,傅琳想了想,终于想到一个一箭双雕的计划,如果这个计划成功,不止能让盛红舞在司马爵面前消失,秦桑也被她一并解决了。
这么想着,傅琳翻了一下手机上的通讯录,拨通了一个备注名为“利哥”的人的电话,电话接通了以后,傅琳听到那边一个娇嗔的女声:“利哥,喝酒嘛”
傅琳面上本能的闪过厌恶,但是随即学着电话那端的女声同样娇嗔道:“利哥,最近过的怎么样?”
电话那端的人听到声音以后明显一震,随即无赖的说:“怎么,想我了?”
傅琳面上的厌恶更深,随即冷冷地说:“帮我个忙。”
晚上,医院。
盛红舞有些奇怪的走在回办公室的路上,本来订好了的加班,主任却突然给她打电话说不用加班了,难为她吃了晚饭以后在医院等加班瞪了那么久。
收拾完东西以后,盛红舞走出医院,不知道怎么发现医院门口的路灯竟然全都坏掉了,从医院门口到她要等车的公交站台,虽然就隔了一条马路,但是在没有路灯,也没有任何往来车辆的情况下,还是挺让人感觉到恐怖的。
“医院门口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清净了,跟郊区是的,今天这是怎么了”,盛红舞小声的嘀咕着,自己给自己状着胆子,毕竟公交站台在过了马路还要往前走个几百米,她是真的有些害怕。
“不会有鬼吧,呸呸呸,童言无忌,童言无忌”,盛红舞话音刚落,就感觉到尖锐的金属逼近了自己的脖子,因为没有光,盛红舞只能靠感觉判断,然后头顶上的声音让盛红舞意识到那是一把刀。
“童言无忌?看盛医生的样子,应该离三十岁也不远了吧?”拿着刀抵着盛红舞的人淡淡的说着。
虽然不是第一次被人挟持,也有过被人挟持自救的经验,但是谁也不是靠这着这个吃饭的,没有必要天天让人训练被挟持这种事情吧,而且看样子他们还不止一个人:“那……那个”,盛红舞此时紧张的有些说不出话来。
拿着刀的人把刀更逼近了一些:“别叫,不然,我可不知道我的这把小刀,还有我周围的这些兄弟会对盛医生做出些什么事情来。”
盛红舞更紧张了,毕竟现在她只有一个人,而且现在是晚上,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发生,但是还是故作淡定的问:“你们是谁?怎么知道我是医生,还知道我姓盛,你们想从我身上得到什么?”
盛红舞这么问着,心里祈祷着,希望他们是单纯求财的人。
挟持盛红舞的人还没有说话,就听到旁边的一个人对着那人说:“利哥,跟她废什么话,兄弟们可都等着呢,秦小姐不是说了吗,抓到她以后让兄弟们爽了就行。”
“闭嘴”,被换作利哥的人慌忙让说话的人闭了嘴。
盛红舞听到那人这么说,感觉自己的心直接沉到了谷底,她今天不会就这样在这里交代了吧,这么想着,抓着挟持她的人的胳膊狠狠的咬了一口,心里想着,一定要逃开这里。
却不想那人吃痛的松开手以后,她还没跑上几步,就感觉到眼前一片漆黑,在漆黑来临之前,她看到一辆车从她眼前开过,车里的人她那么熟悉。
手伸向车子行驶的方向,嘴里呢喃着:“司马爵……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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