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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爸爸在客厅啪啪 吃你吃上瘾_绵绵情缠

黎曼的手机铃声响起,屏幕显示是黎曼母亲的电话,黎曼犹豫再三,拿起电话,“妈……”黎曼从床上起身看见熟睡在沙发上的冷以沉。

“小曼,诀西的事情,妈妈今天看报纸看见了,你……还好吗?”黎母其实昨天晚上看见娱乐新闻的直播,就已经看见邵诀西与梁静的订婚现场,很隆重,黎母没看三分钟就关了电视,拿起手机又放下,来来回回重复三四次,还是决定放下手机,不忍心再给黎曼的难过加上几笔。

“妈,我很好,等会要去开会,我就不和你说了。”黎曼用开会搪塞掉黎母,不想让母亲为自己担心。

黎曼起身拿起柜子里的毛毯,蹑手蹑脚朝冷以沉走去,很轻很轻的将毯子盖到冷以沉身上,转身又出房门的时候,自己的手被冷以沉的手抓住,冷以沉睡眼惺忪的望向穿着白色睡衣裙光着脚的黎曼。

“你醒了?”黎曼转身对上冷以沉幽深的眼睛。

“对。”冷以沉对黎曼微笑着回答。

“我去准备早餐。”黎曼将自己的手从冷以沉的手心里拿开,便走去门外。

冷以沉的手被甩开,脸上的笑容凝固。

半响,冷以沉去窗户边,将高级灰的窗帘拉开,阳光全部打在房间里,仿佛照走了这个房间里黎曼的所有伤心。

冷以沉用冷水洗完头发和脸,随意的用毛巾擦了擦,便朝厨房走去。

“黎曼,如果你难过,我可以带你出去旅行,我们去巴黎好不好,我知道哪里……”冷以沉自顾自的的说着。

“不用了。”黎曼打断冷以沉的说。

“好吧。”冷以沉眼神变得黯淡。

黎曼端着早餐转头,看见头发湿漉漉,衣服都被头发上的水珠打湿的冷以沉,低着头看着地板。

“你怎么不把头发擦干。”黎曼将盘子放下,拽着冷以沉往卫生间走。

冷以沉对黎曼突然的关心吓到了,一直注视着黎曼牵着自己的那双手。

“洗完头发为什么不擦干,会容易感冒你不知道吗?”黎曼将白色的毛巾盖在冷以沉的头上,细心的替冷以沉擦拭头发。

黎曼忙碌的手被冷以沉的手困住,毛巾被冷以沉从头发拿下来,黎曼扑闪着水灵灵的眼睛,望着冷以沉。

冷以沉的右手滑到黎曼的腰间,俯下身朝黎曼的薄唇进攻,黎曼显然是被这一反应弄得有些懵逼,没来得及反应,自己的唇上就已经印上了另一双唇。

冷以沉闭着眼睛将黎曼抱的很紧很紧,恨不得将黎曼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黎曼从发呆中缓过神来,一把将冷以沉推开,“对……对不起。”黎曼的唇紧抿,不敢再对上冷以沉炽热的眸子。

“该说对不起的是我,对不起黎曼。”冷以沉一拳砸在洗手间的白色瓷砖上,白色瓷砖多了几抹扎眼的红色,冷以沉的手不停的有鲜血流出。

“我替你包扎。”黎曼拉起冷以沉受伤的手的胳膊,“不用了。”冷以沉甩开黎曼,从卫生间走出。

“砰。”黎曼听见从客厅传来的关门声,扶着墙壁缓缓滑到地上,紧密着双眼靠着冷冰冰的墙壁,浓密又卷翘的睫毛缝隙里不停涌出泪珠。

“有时间吗,我们见一面吧。”黎曼收到梁静的短信。

一家名叫时光的咖啡店里,梁静穿着一身Chanel齐肩短裙,将自己的身材衬托的越发性感迷人,梁静右手手指不停的敲打着木质桌面,左手挪到胸前,梁静看了一眼手腕上的dw手表,从lv里拿出iPhone x,拨通了邵诀西的电话,“喂。”很长一段时间,邵诀西才接通电话,带着一股不耐烦的语气,仿佛在告诉梁静如果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她就要完蛋了。

“黎曼给我打电话说要见我,我在一家叫时光的咖啡店里等她,你有时间吗……”还没等梁静说完,邵诀西便挂了电话,眉头紧锁的邵诀西不清楚梁静这次又要搞什么把戏,来不及深思熟虑便起身下楼,邵诀西怕梁静对黎曼不利。

“你好,要点什么。”店员小哥哥带着招牌式微笑拿着菜单朝黎曼走来。

“卡布奇诺,半分糖。”早就听邵诀西的秘书告诉她,邵诀西喝咖啡只喝卡布奇诺,梁静带着试试的想法点了一杯同样的东西。

“好的,稍等。”

半响,服务员带着咖啡走来,“您的咖啡,请慢用。”

梁静拿起咖啡杯,小撮了一口,脸上的表情有些难堪,皱了皱眉头。对于梁静这种从来不喝咖啡的人来讲,半分糖的卡布奇诺,还是没有到梁静可以接受的程度,太苦涩。刚从苦劲中缓过来,梁静看见远处穿着休闲长T恤的黎曼从门口走来。

“你来了?”梁静打量着黎曼,看起来很憔悴,就算花了妆,气色还是不怎么好,黎曼现在的样子,比梁静想象中的差多了,梁静以为五年时间,黎曼已经不怎么在乎邵诀西了,没想到,黎曼还是和当年没什么大的出入,梁静得意的笑了一下。

“找我什么事。”黎曼坐定在沙发上。

“先点喝的吧,服务员,点单。”梁静伸手示意服务员过来。

“卡布奇诺,半分糖,谢谢。”梁静又瞄了一眼手腕上的表,在心里掐算着邵诀西从公司到咖啡店赶来的最佳时间。

“和诀西喜欢的口味一样。”梁静眯着眼睛对看着窗外的黎曼说着。

“你想说什么,就直接开门见山,别拖拖拉拉的,大家都很忙,我没时间跟你在这里闲扯。”黎曼靠着沙发,双手环抱在胸前,盯着梁静假惺惺的脸说着。

“好,既然这样,我也不打哑谜了。”梁静的身子挺直,握住面前的咖啡杯。

“大家都是明白人,我也不想揣着明白装糊涂,诀西本不想请你来,是我大发慈悲给你随意准备了一份请柬,你还真的来了,你有什么脸,你昨天晚上来订婚现场,又是以什么身份?”梁静句句都直戳黎曼的心,一字一句,像针一样扎的黎曼硬生生的疼。黎曼双手握紧沙发。

“您好,您的咖啡。”服务员放好咖啡便慌忙离开,毕竟梁静和黎曼周围的气场,不是那么的,和谐。

“不说话是什么意思?哑巴了?我告诉你,邵诀西是我的,你的两个孩子虽然不是我亲生的,但我还是会发发善心替你抚养成人……”梁静自顾自的的说着想了很久的话。

“说够了?邵诀西是你的,我心里早就没有他了,可是黎钰和黎若禅,不是你这种人可以打主意的。”黎曼气的脸色通红,声音颤抖的说着。

“我这种人?黎曼,你别装清高了,你当初为了钱爬上邵诀西的床,现在邵诀西不要你了,你又赶紧抱住冷以沉的大腿,谁知道黎钰和黎若禅到底是不是邵诀西的种。”梁静继续说着难听的话刺激黎曼。

远处,急急忙忙赶来的邵诀西看见黎曼和梁静,邵诀西看见黎曼好端端的坐在哪里,心里松了一口气,朝黎曼和梁静走去。

“你够了!”梁静的话终于激怒黎曼,黎曼起身拿起面前的咖啡杯,朝梁静讨人厌的嘴脸泼去,可是黎曼,却泼空了,卡布奇诺泼的沙发,桌面,地板到处都是,唯独没有泼到梁静身上。

邵诀西赶来,看见黎曼作势要泼梁静,下意识将梁静拽到自己怀里。

“你够了。”邵诀西冷冰冰的朝黎曼摔下这句话,便头也不回的拽着梁静走了,梁静回头看见垂头丧气的黎曼,一脸落魄样,满意的笑了。

黎曼手里的咖啡杯滑落,摔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音。“你终究不爱我。”黎曼的眼角涌出泪珠,身体往后踉跄了几步,黎曼整个人因为重心不稳,摔在沙发上。

邵诀西拉着梁静出了咖啡厅便松开梁静的手。

“刚刚,谢谢你。”梁静拉住邵诀西的右手甜甜的笑着。

“以后别再去找黎曼的麻烦,要是让我再知道有下一次,我不会让你好过。”说着邵诀西将梁静甩开,进入兰博基尼内,扬长而去。

梁静气的直跺脚,嘴里一直谩骂着黎曼。

黎曼哭累之后,走出咖啡厅,发现中午还是晴空万里艳阳高照的天空,早就乌云密布打雷闪电,天气好像真的能影响一个人的心情,黎曼本来就凝重的心,又被硬生生的揪着疼了几下。

路边的行人有的在屋檐下躲雨,有的盯着包急匆匆的往车站跑去,只有黎曼一个人晃晃悠悠的往酒店走去,黎曼觉得身子越来越沉,眼皮越来越重,终于倒在倾盆大雨里。

黎曼过了好久才被路人打电话送到医院,可黎曼的包落在咖啡店内,黎曼身上没有任何证件,医生联系不到黎曼的家人,因为黎曼烧到了三十九度三,还有急性阑尾的现象,只好先动手术。

咖啡店内,服务员再去收拾卫生的时候,发生黎曼落下的包,心想黎曼肯定还会回来拿,便放在吧台内。

冷以沉开完这些天积攒起来的会,坐在办公室里寻思了好一会,才决定拿起手机为今天早上的不辞而别向黎曼道歉,只是冷以沉打了好多个电话,对面都没有人接,冷以沉慌了,外面雨下的那么大,也不知道黎曼有没有事,越想越担心,冷以沉边打电话边往黎曼住的酒店走。

晚上十点多,眼看着要打烊,店员从抽屉里拿出黎曼的手机,正巧赶上冷以沉打电话,店员心想应该是黎曼记起来手机没有拿,所以接通电话,“黎曼,你在哪里”还没等店员开门,冷以沉就急忙询问。

“您好,先生,我是时光咖啡厅的店员,这部手机的主人下午将包落在我们店里之后,就没有来取,不知道先生方不方便,替这位小姐拿一下物品。”“好。”冷以沉将踩油门的力道弄深了些,冷以沉去了酒店敲门没人应,联系前台用酒店的房卡卡了门里面空无一人,冷以沉生怕黎曼出了什么差错。“帮我去警察局查一下时光咖啡店周围的所有监控,黎曼不见了。”“是,少爷。”挂完电话阿南便往警察局走去,手机收到了黎曼的照片。

“您好,您是刚刚和我通过电话的冷先生吧,这些是下午哪位小姐落下的,请你收好。”

“她下午去哪里了你知道嘛,和谁见面了?”冷以沉激动的抓着服务员的肩膀。

“哪位小姐本来是和另一位小姐在这里聊天的,后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一位先生将另一位小姐带走之后,这位小姐将咖啡杯摔碎哭了好久。”

冷以沉一拳砸向桌子,早上包扎的伤口又开始裂开,鲜血不停的涌出,染红了白色的纱布。冷以沉又慌忙朝警察局驶去。

“冷先生,我们正在查监控,您稍等。”一位警察看见冷以沉铁青着一张来势汹汹,慌忙上前安抚情绪。

“少爷,查到了,黎小姐被人送去了市中心第一医院。”阿南冒冒失失的朝冷以沉跑来,边跑边说着。

“下午送来的一位女生现在在哪里?”

“您稍等,在305。”护士被一身湿漉漉全身都在滴水的人吓到,支支吾吾说出了黎曼的病房。

等冷以沉赶到病房,黎曼的烧退了不少。

冷以沉见到黎曼,悬着的一颗心,才放了下来。

“医生,黎曼她今天下午怎么了。”冷以沉找到医生询问着黎曼的情况。

“不是我说,你们现在的年轻人发生口角就爱给自己找事,黎小姐今天下午淋雨太久,烧到了三十九度三,要是晚送来一点,估计就烧坏脑子里,还有,黎小姐这几天是不是都没吃饭,没营养,差点就动不了阑尾的手术。”医生一直罗里啰嗦的对冷以沉说着黎曼的病情。

“嗯,谢谢医生,我知道了。”等医生终于说完自己的长篇大论,冷以沉才出病房,掏出一直在自己口袋里震动的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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