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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女人说后会无期 我都哭了他还在用力_王女后宫皆绝色

往生寺呆的时间长了,鄢子月和南宫远都还是想回去凤都的,经常一起回忆起昔日的点滴来。

两人会交换彼此记得的一些人和事,特别是一些好玩的事,分享彼此的快乐。

这一日,两人约了晚膳后到后山一探究竟,据说是有人见着后山来了几名猎户,经常猎杀山中的生灵,还伤了寺中的小和尚。

往生寺的后山,两人一边走着,一边听着林子里的动静,偶尔听到几声鸟叫,便会飞速的跑去查看,什么也没发现。

两人走了约半个时辰,隐约见着一处灯火,走近些一看原来是一个茅屋,点点灯光从窗棂里透出来,昏暗昏暗的,飘出烤肉味和酒香,夹杂着一丝血腥味,悉悉碎碎的还能听到人语。

鄢子月的听力是极好的,差不多都听到了屋里人的谈话。

“南宫赦,我们走吧”,鄢子月凑近南宫赦,俯在他耳边道。

南宫赦对于鄢子月突如其来的亲近,一时有些紧张,好在天黑,瞧不见自己已经红到脖子根的窘态。

“走啦...”,鄢子月见他没有动作,便拉了拉南宫赦。

南宫赦一个不留神,踩着脚下一根干柴,发出连续断裂声,惊动了屋子里的人。

“什么人,出来”,有些沙哑的声音,带着浓浓的警戒。

“喵...喵...”,鄢子月急中生智,装作猫叫,一手抓紧南宫赦,让他蹲下。

“怎么回事”?另一个人走出来,身上的黄布僧袍此时十分扎眼。

南宫赦瞅了瞅,又看了看鄢子月,见她给出一个嘘的表情,便没再作声。

“没什么,像是野猫”,沙哑的声音的男子回答道。

“那就别管它了,进来”,僧袍的男子说完转身回了屋内。

等人进了屋,鄢子月和南宫赦这才蹑手蹑脚的钻了出来,逃开了是非这之地。

“月儿,你刚才是不是早就知道屋里的人是谁了”?

“不知道”。

“月儿,你说怎么会是他呢”?

“你知道什么叫知人知面不知心吗”?

“当然知道”。

“那你还问”,鄢子月有些觉得此行真是多余了。

“我有闻到血腥味,那山中的生灵,会不会就是他们杀的”。

“嗯...”,鄢子月觉得这也不算什么大事,但也是很残忍的。

“月儿,你不觉得他们可恨吗”?南宫赦看着鄢子月反应平淡,不解的问。

“可恶,可恨算不上”。

“好吧...”,南宫赦想了想道:“我们要不要告诉戒律堂的慧恩大师呢”?

“随你吧”,鄢子月对于这样的事,不想去干涉,在她的世界观里,有许多东西好像远超于这个世界里的人的想法,但总感觉是早就存在的,一时也想不出来到底怎么回事,好像自己以前记得什么,现在反倒有些忘记了,除了那么不可思议的想法和理论,其他的越来越模糊了。

“月儿,你怎么呢”?

“没什么,走吧,一会,孟娘该担心了”。

“好的...”,南宫赦见鄢子月无心谈论此事,便不再执着,但是心中已经打定主意,一定要将今晚发现的事告诉慧恩大师,不过可以考虑匿名。

果然第二天一早,戒律堂门外便有了一张图,画工细腻,人物生动,图中画的正是茅屋里的人正在喝酒吃肉的景象,很明显,那人着的是僧袍。此事一经传开,慧通便开始全寺彻查此事,不肖几日,便水落石出,证据确凿,执行戒律寺规。

没过几日,鄢子月便见着膳堂里换了新的做饭师傅和采办,负责采办的小师傅法度年纪不大,很快便和鄢子月、南宫赦熟络起来,约起第二日一起下山采办东西。

鄢子月和南宫赦天刚亮就已经在寺门口等着法度了。

法度见着两人,忙把大推车推了过来,让两人跳上车来,自己推着往集镇上去了。

第一次去集镇的鄢子月和南宫赦很是兴奋,幸得孟娘在他们临走前塞了些碎银两,看着喜欢的吃食,边买边吃,三人一路吃得滚圆了,才朝米粮店里去了。

还是男生力气大些,法度和南宫赦,搬了不少米袋放在推车上,鄢子月在一旁看着米店老板做生意,细细的打量着来米店的客人,突然就觉得自己在寺里呆得久了,对于世间的风土人情真是不了解,更加滋生了想要四处游历的念头。

很快,米粮采办完了,三人推着车便往回走,路过一家豆腐坊,闻着香,三人又进去买了些豆腐脑吃了,见着豆腐嫩滑无比,鄢子月干脆提议买些豆腐回寺里。

法度看了看手中的铜板,有些为难的说:“好像钱不够,买不了多少”。

“没事,我们有”,鄢子月回头就对豆腐老板说:“老板,来一锅”。

“姑娘,你知道一锅得多少吗,那可是足有五十斤啦”,豆腐老板看着三个不大的孩子,觉得吃不小这一锅的豆腐。

“老板,你尽管卖就是了,我们能吃得下的”。

豆腐老板看向其他两人,见他们一致的点头,便不再说什么了,走进去搬豆腐了。

鄢子月和南宫赦跟在后面,眼见了豆腐坊里制作豆腐的整套工具,一时新奇得很,两人都默默将每一样工具都记在脑海里了。

三人推着满满的一车食物回寺,到寺门口时,鄢子月和法度都要累得断气了,只有南宫赦稍稍好一些。

“南宫赦,你去叫人来搬吧,我不行...”,法度有气无力的瘫坐在地上,有些祈求的眼神看着南宫赦。

南宫赦回看了鄢子月后一眼,走了过去道:“你还好吧”。

“死不了,你先去叫人吧”。

“嗯...”,南宫赦把随身携带的水壶扔给鄢子月向寺里走去。

不一会,出了三五个僧人,开始七手八脚的搬开了。

南宫赦扶了鄢子月起来,打量一眼道:“你还行不行”。

“你说呢”,鄢子月剜了他一眼,别开脸去。

南宫赦从鄢子月手中接过水壶喝了个干干净净,塞到鄢子月怀里,便中蹲下道:“上来吧”。

“不用”,鄢子月倔犟的站起来,往前挪开,真是没力气了啊。

南宫赦跟上几步,到鄢子月前边又蹲下道:“再逞,我可就自己走了”。

鄢子月别不过,只好趴到南宫赦背上。

南宫赦双手挽过鄢子月的腿,麻利的起身,便往前走去。

“南宫赦,上山顶还有好一段呢,你行不行”?

“试试吧,不行,你再下来就是了”。

“我可不下来,我累了,都想睡了”。

“那你睡吧”。

“你怎么体力这么好,我那几位师兄是怎么训练你的”?

南宫赦听鄢子月提玄字辈的师傅们,内心有苦说不出,那种训练法,体力不好才怪。

“你说来听听”,鄢子月突然就来了兴致,很想知道他们都教给南宫赦什么武功。

“你猜...”,南宫赦真心的不想回答。

“不说算了”。

南宫赦背着鄢子月已经走到半山腰了,虽说是捷径,但还是很费力的,觉得鄢子月实在是太重了,以前没发现,于是揶揄道:“你重死了,以后少吃点”。

“什么,你说我重”,鄢子月被触到逆鳞了,女孩子都是不喜欢别人说自己重的,正想给南宫赦一个肉掐,这才突然发现他鬓角的碎发都湿了,心中一紧,再看向背着自己一步一步稳稳的跨上石阶的南宫赦,有些东西柔软了心里的某一个角落。

南宫赦见鄢子月没有再说话,以为她睡着了,稍停了一下,将她往背上耸了耸,免得她掉下去。

“南宫赦,放我下来,我感觉没那么累了,我自己能走”。

南宫赦这才知道鄢子月没睡,于是道:“当真要下来”?

“快点...”。

“好吧”,南宫赦背着她走到一处平稳宽敞点的地方,才放了她下来。

“谢谢...”,鄢子月轻声吐出两个字。

“什么”?南宫赦明明听见了,但看到鄢子月的有些不好意思的表情,便假装问道。

“没什么”。

南宫赦呵呵一笑,看着鄢子月一个人扭捏的样子。

两人稍歇了片刻,便开始继续向山上走去。

“南宫赦,我想到了一个方法,明天,不,后天,我们一定会完成一直以来没能完成的任务”,鄢子月站在南宫赦之上的一阶石阶上,自信的一笑,背后的阳光印着枝叶的光晕打下来,衬得鄢子月白皙的脸上一双如水的黑眸有如璀璨的星辰一般熠熠光彩。

南宫赦有一刹那的晃神,看着鄢子月展颜一笑,心里开出了一朵叫爱慕的小花。

“你愣什么”?鄢子月一只小手在南宫赦眼前摆了摆。

“哦 ,没什么”,南宫赦回神了,想了一会便道:“我也想到了一个方法”。

“你说说看”?鄢子月有点怀疑的问。

“刚才那个豆腐坊里制作豆腐用的那个布撑倒是不错,如果能把四边换成牛皮,留中心一处为棉纱,你说是不可以”?

“南宫赦...”,鄢子月睁大眼看着一副思索中的南宫赦。

南宫赦感觉到鄢子月的目光,惊愕道:“你,怎么了”?

“你简直太聪明了”,鄢子月弯腰,头正好靠近南宫赦的脸,见南宫赦因为自己这一夸奖脸红了一片,有些戏谑的笑了笑,在南宫赦的侧脸上偷印下一个吻。

南宫赦对于突如其来的亲密,有些惊慌失措,一时无所适从,只有愣在那里,脸红成了熟透了的苹果,眼神忽上忽下,忽左忽右,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才好。

“哈...哈...哈...”鄢子月看着好笑起来。

南宫赦见鄢子月笑得欢,也跟着尬尴的笑了笑,略过鄢子月,便往山上走。

“南宫赦,你等等我,你刚才说的方法正是我在想的,交给你办了,相信你肯定不会让我失望的,我们终于能完成任务啰,想想就激动啊”,鄢子月在南宫赦后面追着,嚷着。

南宫赦自然是听到了鄢子月的话,对于完成任务也是很期待的,不过,对于刚才鄢子月的偷吻,此刻心情是复杂的,有生气,也有欢喜,还有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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