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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妖精你要夹死我啊 两男齐上两洞插我小说_影帝全力出击

潇潇疏雨肆意地倾泻在这片土地。

落在地上,渐起三三两两的水花打在身上,沾湿了裤脚。

景亭面色有些阴郁地往屋檐内退了几步,紧抿的嘴角显而易见对这场突如其来的雨水的烦躁。

“借你。有空放在这家店里就好。”一道温柔的女声在耳边响起,莫名地有些熟悉。

他侧身看去,一把正红色的直柄伞闯入他的视线范围之内,木质的手柄被白嫩的小手紧紧握着,还有一些轻微的颤抖,和声音一样都带给人细细软软的感受,化骨绵掌般直击景亭的内心。景亭这内心里就像是被一根洁白无暇又绵软细腻的小羽毛轻轻地一扫而过,又反反复复地在心间摩擦,细细痒痒的。

雨伞的主人是一位骨架纤细而又肤白貌美的俊俏姑娘。黑而长的头发随意地披着,发尾微卷,显得俏皮灵动。纯白色的棉质长裙,露出纤细的脚踝,卡其色的几圈细腰带将纤细的腰身很好的呈现出来,不堪一握的细腰仿佛自己一用力就会将其折断,不过这有些民族风的知性打扮看起来还挺顺眼的。

他接过伞,还未来得及开口。

就见女孩秀气的眉眼一扬,也不顾外面渐大的雨势,贝齿轻咬樱粉色的薄唇,仿佛是已经下定决心似的提起裙边,一个健步冲进雨里,哒哒哒的脚步声渐远渐轻。

景亭还未回过神来,只是僵直地站在那里。

只见小皮鞋轻踏起的水花一朵朵地拍在女孩白皙的小腿上,抑或是溅到了裙边,湿了一点,一片,眯着眼看去宛若一朵朵绽放在白色画布上的浅色蔷薇,娇妍动人,让人心生采撷之意。

景亭暗沉的眼眸仿佛被一个奇妙的节点给猛然触发,诡谲眼波之中点点星火荧荧。

不知过了多久,直到一阵料峭的冷风吹得汗毛倒立,他才慢慢回过神来,视线落到了女孩塞在自己手心里的红伞,伞柄还带着若有似无的温热,莫名的有些烫手。

他心想:这腿真他妈白。

忽梦忽醒之间。

他所处的场景从淅淅沥沥的岛国雨景转到了暖和的室内。

橘黄色的灯光让室内显得有些模棱,微晃。

一只光滑细腻又带着些汗津津的手暧昧地勾勒着他的眉眼,景亭努力想看清楚她巧笑倩兮的脸,却十分模糊,只隐约见得一张樱桃小口开开合合,甜腻腻地说着什么却又听不真切。景亭心里一片火热,脑子确是无比混沌。身体发自天性的紧绷着,想抗拒但又从内心里渴望去顺从,渴望着被驯服。

下一秒,那个妖精似缠人的姑娘又一下子跨坐在了他的身上,还不坏好意地来来回回地摩擦着,修长又白皙的美腿转而就搭在了景亭的腰部,右手又引导着景亭的手一路从小腿往上,到臀侧,纤纤细腰,直到胸下,放肆地一路向下。

景亭只觉得自己的呼吸逐渐加重,终是欲望战胜了理性,低吼一声反身将女子压在身下。一只手控着女子的双手,将其举过头顶牢牢摁住,另一只手则是急躁地撕扯着自己的衬衣,纽扣都崩掉了好几颗,雄姿英发地将她压在身下,欺负得毫不怜惜。

啪的一下,脆生生的响声惊醒了沉迷混沌的景亭。

他恍然若失的坐起身来,看着一地凌乱的玻璃碎片,头昏脑涨。又联想起自己在梦里差点就轻薄了那个身材曼妙的姑娘,脸红了一片,实在是万分懊恼,就差那么一点点。

伸手拿过手机,一看才四点多,想到自己才睡了不到三个小时,景亭又直挺挺的原地躺下。身体是又歇下了,思绪却是难以控制,他又想起了那个在异国他乡偶遇的女孩,她三番两次出现在自己的梦里倒是难得,也不知道她是对自己施了什么狐媚之术,景亭无奈地笑笑。只是那个女孩带笑的眉眼让他觉得莫名的熟悉。像极了很久以前的一个朋友。真是越想越像。

算了,算了。

黑夜之中他长长地叹息了一声,怎么可能呢。

那个女孩不可能是她。

看来自己真的是累昏头了。

不过那女孩笔直修长又白里透光的美腿倒还真是戳中了自己的点。景亭苦笑了一声,将精瘦的手臂覆在眼睛之上,调节着自己的呼吸,沉重的呼吸渐渐绵长,渐渐放缓。

纪唯有穿着厚实的夹棉运动服还是觉得分外寒冷,连腿都止不住的打颤,呼出的气都是一片白雾,不知道得还以为是在腾云驾雾。于是她又给自己添了一件米白色的灯芯绒背心,才觉得略微温暖了些。

她巴掌大的脸上一对黑色宝珠似的明眸盈盈,显得整个人格外有灵气。但此刻她却像个街头的小混混一般两手捧着一次性杯子蹲在墙角,眼光四处飘忽,像是在放风一般。她一口口地啜着剧组提供的热茶水,动作看起来并不文雅。氤氲的热气模糊了她的视线,让干涩疲惫的双眼略微有了些被润泽的感觉。

她小小地喟叹了一番。

她刚到这剧组不久,也算是走了个后门。因为当红小生林易的助理之一出了个小车祸导致手骨骨折需要请假休养一段时间,林易就想起来纪唯有这个无所事事的老青梅。纪唯有刚回国不到两个月,一直也没有找到合适的工作,就那么得过且过着。这突然间有这么个工资高、福利佳、还能看看大明星,只是作息稍微有些不规律,偶尔还需要东奔西跑的工作放在自己面前,再加上财政赤字严重,入不敷出的窘境。

她似乎也没有了拒绝的理由,更何况自己还包藏些小私心。

近水楼台先得月。

自己现在也算是半只脚踏进娱乐圈的人了,想找机会接近那个人岂不是更有机会。

这么想着,突然全身仿佛再次被注入了能量,满血复活。

纪唯有低头又吹了吹还有些烫口的白开水,小小吸了一口,紧接着一股热流涌入五脏六腑,很是舒畅。其实熬过了最初那几天昼夜颠倒的生活,后面的日子就简单多了,几乎就是日复一日,毫无新意。

纪唯有一边感叹生活不易,一边还要时刻保持着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的机敏,毕竟林大少爷可是出了名的难伺候。导演的卡字的尾音还没散尽,纪唯有就立马拿着林易的羽绒服小跑上去,踮着脚披到林易的身上。眉眼里都是讨好的看着林易,“易哥,你刚才演得真好!每句台词都说得抑扬顿挫、铿锵有力,真是让人感同身受,简直是发人深省啊!”

刚收工的林易原本上扬的嘴角尴尬的停在一半,宽大的手掌拍了下纪唯有的脑袋,很轻,笑意直达眼底,“我刚才是在深情表白,需要发人深省吗?”

纪唯有嘿嘿一笑,显然自己都有点挂不住面子,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自己的脑袋,又是一副狗腿子样地转移话题,“易哥,口干吗?喝水吗?说了这么一大段词保准口渴。”

纪唯有往保温杯盖子里倒了大半杯水,双手递到林易面前,“您请用。”

林易接过水,喝了一口,整个口腔里都弥漫着一股浓郁的姜味,忍不住皱了皱眉,“怎么是姜汤?”

纪唯有又往空了一点的杯子里又添了一点,“今天早上不是拍了雨天的戏嘛,这都12月了,水温多低啊。你还被淋得像只落汤鸡似的——”

嗯?林易凌冽的眼刀射来。

纪唯有喵呜了一下,“您哪是鸡啊?您这档次,活脱脱的火烈鸟啊!”

林易嘴角挂着冷笑,那笑里藏刀。

不,是笑里藏了很多刀,仿佛都在述说着自己的死期将至。

纪唯有连忙转移话题,“现在你还年轻感觉不出来什么,以后年纪大了大大小小的毛病都找上来了,你哭都来不及。阿姨也让我多看着你一些呢,再喝几口,听话。”

林易听着纪唯有的唠叨,心里甜丝丝的,盖过了生姜的辛辣。听话地又喝了好几杯,觉得浑身都暖和了起来,一股热源由内而外的挥发着。

“林易,休息好了吗?还有几个镜头,需要补拍一下,等拍完就回去吧。”副导演拿着剧本走过来,好奇地凑近一看,“喝什么呢?姜汤啊?”

纪唯有一脸得意,刚准备上前接受副导演的表扬,没想到副导演却话锋一转,“你没听说过‘早上吃姜赛参汤,晚上吃姜赛砒、霜’的古语吗?”

他倒好说完拍拍屁股就走人了。留下纪唯有和林易大眼瞪大眼。

林易一口姜汤含在嘴里,咽也不是,吐也不能。只能目露凶光地看着纪唯有,剑眉挑起,那脸色分明是在说:大胆狂徒!居然有此歹毒的心肠!

“谣言!绝对是谣言!我们作为共产主义接班人,要相信科学,这绝对是封建迷信。”纪唯有举着手机给林易看,“我刚才搜索过了,绝对是伪科学。相信我,我们什么关系呀。”

“谅你也没有这个胆子。”林易咽下了口中的姜汤,瞟了一眼页面上的文字,很好,“我现在也算是你的衣食父母,还请纪大小姐对我多上几份心啊。”

“是的,谢谢爸爸!”纪唯有深深一鞠躬,想必林易一定是感动万分。

爸爸——

这女人真是没有节操。

林易嘴角不自然地抽了抽。

林易将外套脱下连同杯子塞到纪唯有怀里,佯装淡定地离去,只是这离去的脚步变得有点僵硬。纪唯有狡黠地弯了弯嘴角,给自己到了一杯姜茶豪爽地一饮而尽,小样儿,姐姐还治不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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