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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一前一后一进一出着 男按摩师给我带来的高朝_高冷学长太难追

我回答的很干脆:“我去。”

“好,发个地址给我,我明天去接你。”

“哦,不用,孙学长给我发个聚会地址,到时候我自己去就可以了。”

来接我,同城老乡会杨帆能不去吗?我全程看他们男才女貌秀恩爱呀,果断拒绝。我想我能做到无动于衷,也少不了别扭吧,何必自讨苦吃。这孙学长心可真大,不过人家那会知道我心里的这些七沟八壑。大概想这么多年,那些小儿女之情呀我也早应该是一笑而过了。最可能的是人家想都没想。只有我自己在这七七八八乱想一通。我也是郁闷,我想这么多干吗?

“我先不跟你说了,我这儿有点事情,你待会儿发给我地址。”

还没等我开口电话挂了。他听没听到我说的话呀?我终于体验到夏炎每次和我抗议没等他说完话就挂掉电话的那种憋屈和愤怒了。能不能等人说完话呀,真是......没礼貌!可是他还没告诉我聚会地址在哪儿呢。

我想亭儿和夏炎在这儿呆了这么久,肯定也会有人通知他们同城老乡会,回头问问他们也可以。

亭儿也收到了通知,只是她刚出院,不打算去。她说:“去年冬天那次我还去了,这次我就不去了。”

“我怎么不知道?”

亭儿讪讪道:“我....我是不忘记告诉你了。”她做回忆状:“好像是不正好我和于卿吵架了....一时忘了。”

我总感觉哪儿不对,端详着亭儿等她自己招供,亭儿毛了:“你看什么,我怎么可能把你忘记了,真的可能和于卿吵架了。”

我想也是她怎么会忘了我,也不必再让她费这脑子回忆。

我不找亭儿麻烦,亭儿来找我麻烦了。她一脸奸笑:“你表情不对呀,老实招来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我惊悚的看向她,是她洞悉能力太诡异,还是我表现的太怪异。算了既然已经被看出来了,我也就毫不掩饰:“来,把于卿给你送来的那满柜子衣服都拿出来,让本宫挑挑。”

“哦”亭儿满眼放光:“让你有如此雅兴的一定是男人。”

我被雷到了,白了她一眼:“女为悦己者容,说的文雅一点。”

亭儿放下手中的平板,更为夸张的大叫:“难道是他.....?那夏炎怎么办?”

正在此时门被推开,表妹冲进来:“谁谁谁,怎么啦又?”

表妹从被亭儿忽悠完,只要我们谈论点什么,她就饶有兴致的想要发掘一些她认为有的故事。

亭儿继续忽悠表妹:“你姐明天要去逼宫。”

“啊,原来是这么回事?”表妹拿起茶几上的水杯一饮而尽来不及喘口气:“孙医生说明天要你在家等他,他来接你。”

我惊呆了,无语问苍天:“孙医生怎么知道我们认识?”

表妹嘿嘿了一下:“我就是问孙医生还记得大明湖畔的云莫柔吗?”

亭儿激动的吐沫星子都飞溅到我脸上了:“他怎么说?”

“他反问我怎么知道?”

亭儿:“你怎么说?”

我:“你怎么说?”

我和亭儿同时抛出同样的问题,互看了一眼同样忧心忡忡的盯着表妹等答案。

表妹怯生生的来回瞅着我两吞了吞口水:“我说我那天看到孙医生去亭儿姐的病房了。”

啊,苍天呀,算这丫头机灵,这要是让人家知道我还时不时和别人讨论念叨人家,我这张脸真不知贴哪了。

亭儿鄙夷道:“你说你冒那么大险,问那么个没营养的问题。”

表妹期期艾艾:“我就是找个借口,拉近一下和孙医生的关系吗。”

亭儿总结:“你太无耻了,你不觉得踹了他的前女友的表妹,这种关系不是什么好事?”

“真当我傻啊你说的我就信啊,我早看出来了,当年少不更事的我姐暗恋人家。”

亭儿落井下石:“何止呀,你姐表白还被拒绝了。”

表妹一脸不可置信,一个不会吧外加同情的眼神给了我。

我无奈的叹了口气。当初这租房子的时候一直是我忙前忙后,她们坐享其成还这么不懂感恩,我能不能以房东的身份把她们踢出去呀。

不过她两还是帮我办了件正事儿,就是帮我选衣服。亭儿的衣服真多,用她的话说:“只是一小部分。”但前前后后也换的我够累的。

最后我换了一套很合季节的早春套装。蓝色的九分小脚西裤刚到脚踝,蓝色的雪纺长袖衬衫,配上裸色的细跟鞋,搭了同色系的包包。休闲不失帅气,职业不显强势,刚柔并济。我喜欢,她两也一致通过。

亭儿瘪瘪嘴:“这可都是我新买的,还没穿呢,你可要争气啊。”

表妹附和:“对一定要赢过杨帆。”又撇了撇嘴语气突然失落:“可惜,我明天白班,不能去看看这激烈的场面。”

赢什么赢,说的我要去和人家争高下似的。我只是不想让自己证明给人看,人家当初的选择是多么正确,不想让自己太狼狈而已。

我瞪了她两一眼:“你们想什么呢,我可是有男朋友的人。”

亭儿忽然想起:“夏炎明天不去吗?”

“他明天加班。”

两个无耻的家伙奸笑:“我们要去告诉夏炎。”

我掷地有声的嘎嘣儿出两个字:“随便。”

表妹带到的话是上午十点孙学长来接我。亭儿早早就催醒了我。拿了一大推上妆用的东西。好多我都不认识。我自己平时就是用一瓶BB霜,太阳毒了加个防晒。到了亭儿这儿,粉底,修颜,粉饼。我的天我都感觉它们是一样的,就是把脸糊白了吗。亭儿边在我脸上边忙乱边给我讲解它们的不同之处,我一句也没记住。

亭儿帮我弄着睫毛数落我:“你还是不是个女的,化妆一点儿都不懂。”

呃......我能说我是因为我自信吗?

在我快睡着的时候。亭儿完工了拍着我的肩膀兴奋道:“快看看怎么样?这是我最满意的一次。”

我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只有两个字的反应:“画皮?”

亭儿懒得理我,又忙着帮我捯饬头发。我实在是饿,吃了点东西喝了点水,亭儿又很负责的帮我补了唇妆。

接到孙学长的电话准备出门时亭儿叫住我做了个加油的手势。我勉强的挤出了一个难看的笑。

本来就是参加一个老乡聚会的,这么一闹我心里更不自然了。磨磨蹭蹭的走出小区。

四处张望了一下路边有一辆车打着双闪,我猜应该是孙学长。吸了口气向那车的方向走去。我为什么要化妆呀,不知道是因为这妆容紧张还是因为刻意化妆心虚,我感觉这样我不仅没感到自信反而还比不上平时那么挥洒自如。

大概是看到了我,孙学长从车里下来了。也没走过来,站在原地挥手向我打招呼。事已至此我快走了两步笑着向他打招呼。我看清楚了他穿了一件淡蓝色衬衣,黑色休闲西裤,衣服穿在他身上都很有质感。

我快走近时才看清了他的表情似乎很专注灼热的看着我,只一瞬,因为我游移了视线。我近视吗很多东西看不真切,我怕我又会自以为是。可我还是想起了多年前他送我回家的时候也像这样真切又专注的看着我,大概那个时候我就看错了。我低着头走了过去。

他笑着说:“上车吧。”

我迟疑了几秒。坐副驾驶可能会减小晕车的概率,可是我可能会尴尬。坐后面要是哇哇吐了,要是再吐人车上,岂不更难看。还是自己思虑不全呀,怎么没想着提前吃个晕车药。也是这将近一年,我上班要么坐地铁,要么夏炎接送我,我坐他车从不晕的,我几乎忘了我晕车的事。我踌蹴之际,副驾驶的车窗滑下。

“嗨”一个明媚动人的女子向我挥手打招呼。我瞬间石化。我才反应过来我刚才在车外的一切都人家眼里的风景,可能是看我无法抉择,所以干脆告诉我副驾驶有人?希望是我感觉出错。

“嗨。”我也机械的挥了挥手打了个招呼。

“杨帆,我同学。”孙学长笑着给我做介绍。

我早知道了,孙学长介绍的好保守呀。看来人家是个低调的人,不秀恩爱。也是,从高中到现在多少年的革命历史了,早不用秀了。将近一年的白领经验,我遇到意料之外的事件多少也有了几分从容。

我迅速调整了状态笑着重新打招呼:“你好,云墨柔,高中时期和孙学长校友。”

杨帆挑了一下眉,眼波微动笑道:“我们也是高中时期的校友。”

我做惊喜状,表示原来如此。我当然知道,可我不能表现出知道。孙学长示意我上车。拉开车门的时候我才意识到幸好自己刚才没有走到副驾驶的位置。

车上我还是弱弱的和孙学长报备了一下:“孙学长,那个....我晕车,你稍微稳一些。”我怕吐你车上。后面的话我想想还是没说。

杨帆回过头接话那声音轻柔如微风拂过羽毛:“没事的,我也晕车,逸风开的很稳,你放心吧。”

“哦。”

我突然很纳闷,孙学长这何其苦呀,带着女朋友来接我。他是怎么和她女朋友介绍我的?他曾经的追求者?应该不会那么傻吧。我突然有一个很可怕的想法,不会他女朋友什么都知道,特意逼着他带她来瞧瞧我的吧?电视剧里不是老这么演吗?女生的优越感比较心理是很变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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