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荒唐的世界里,我见过最白痴的人:枕着黄粱,逝去一场春秋,然而却在不经意间,付之于梦。呵!或许,我就是那人——在典雅的华殿,受了卢生一念,痴狂一瞬。
静止的齿轮,啮合了一个破碎的梦;耀眼的芒刺,刺穿了血肉,最终模糊了我脆弱的神智。
莹白的瓷杯,氤氲一柱腾腾热气,轻盈的风,携着团团雾,散去。碎碎的玫瑰瓣,静静的窝在杯巢,映出点点紫魅。斜倚的杯匙,随置的杯盖,平摊在侧。素手轻执杯把,缓缓拾起莹白,鼻尖轻嗅,暖暖馨香化为心魂,止不住,心扉怅然若失,薄唇轻启,抿一心,小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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