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山小路蜿蜒崎岖,坡陡又绕远,对我来说这才过瘾。
我“嗖嗖”的步伐,不断赶超爬山健身者,回首甩在身后的悠悠身影,不禁洋洋自得起来。
下坡途径山凹平处,五六个十来岁的男孩停在路中间,似有话问。
“大爷(方言,相当于大叔大伯),这条路能去了卦山吗?”
其中一个小男孩,用手里的矿泉水瓶子指着脚下的路,颇有礼貌地问我。
“能。”我轻轻拍了一下他的肩膀,“跟着我走吧。”
只是啊,我仿佛被人撞了一下腰,那鼓鼓如球的年轻心儿,瞬间被小男孩一句脆声声的“大爷”给刺破了,我的内力一下子全无。
居然叫我大爷,太突兀了,我有些猝不及防。固守的青春防线,霎时被撕开了一个口子。
接下来的路程尽管平缓,却步履蹒跚,整个人像废了武功一样。到了殿外亭子,稍稍休整了一下心情,这才郁郁下山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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