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思乡的心站在那宁静而又熟悉的心院儿,看袅袅的炊烟勾画家的味道。也许是黄昏,也许是思念,天幕慢慢衰老了绿叶上五彩的泡沫,就在昼夜交替的时刻,大地的一切似乎被薄薄的轻雾掩饰。橘黄的天空悄悄的被闪闪的星星画出神秘的脉络,一场神奇与美丽的绽放从远方缓缓绵延过我歪歪斜斜的身影筵席了一地在我平凡而短暂的梦中徐徐拉开帷幕,如同一曲华美的歌曲闪闪烁烁的从梦外的世界飘进梦里……
公元八百多年前,一代天骄成吉思汗率领草原铁骑攻占了今陕西黄陵县,以自己心爱的战马作为祭品,祭拜中华始祖黄帝,面对自己的战友向长生天起誓,一定要统一天下将自己的蒙古帝国一定要拓展到一望无际的海边,给各族人民给一个共同的家园,让世界再无战事。
成吉思汗于是吞金灭夏,草原铁骑几乎横扫整个亚欧大陆,同时代的所有人都称他为草原狂魔。他害怕自己的宏图大志在自己有生之年不能完成,于是他学习西楚霸王项羽的战略之策,对于不投降拼死抵抗造成双方伤亡者敌方要承担屠城灭族的后果,他用这种残酷的军事战略,使许多城池成为不站而屈人之兵,对于那些反抗者则进行无情的屠杀,使千里之外都胆战心惊而为了种族放弃了反抗。
与此同时,天降神人丘处机看到成吉思汗对反抗者屠城的军事策略感到十分不妥,于是他带领自己的弟子慕志清、尹志平、李志常、杨志清、何志坚、赵道坚等弟子十八人与成吉思汗的使臣一起苦行万里拜见成吉思汗,并说服成吉思汗停止杀戮而闻名世界。
丘初机在三万五千里的行程中,路过今甘肃地界时参拜了他非常崇拜的老子陵墓,并在此地闲游了足足三个月,在我的家乡就有两个月,他看到我的家乡尘土飞扬千里庄稼几尽枯死,到处都是乞丐与逃荒者,于是就和弟子在此做法祈雨。他祈雨时并没有下雨的征兆,没有刮风、打雷、乌云、闪电……
不一会儿只见任财主家门前的石狮子那怒目圆睁的眼睛里两行血泪不停的往地下滴,大伙都惊呆了,纷纷下跪称呼丘初机为丘神仙,果然一会儿后太阳高照的蓝天白云天气下起了大雨,庄家总算是得救了,后来人们把这样的雨叫漏雨子。
丘神仙还在我的家乡新收了一个得意弟子任志渝,并将毕生所学授予任志渝,并要任志渝在此传道讲法,弘扬我龙门派精神。
丘处机看到悟性极高的任志渝学的差不多后就和自己原来的徒弟离开我的故乡继续了他们的行程。
后来丘处机见到了成吉思汗劝诫他停止杀戮,爱惜万物生灵平心静气的生活方可多过天劫,进而延长寿命与自己的亲人好好相处。
但是,成吉思汗并没有打算停止的意思,只是对丘处机说:“听世人都说真人是神人在我看来也不过是个干巴巴的老头儿吗?我是长生天的儿子,长生天派我来统一世界建立的新的家园,我到之处万物避道人人下跪,你是第一个见我不跪的人,等你向我下跪了在来劝说我吧!”
丘处机知道成吉思汗是天人,自己不可能轻易说服。于是,丘处机在成吉思汗军营休息了一夜,第二天准备下跪拜见成吉思汗,天明后成吉思汗准备正式接见丘处机。
丘处机进入大帐立马跪下,就在膝盖接触羊毛毡时大风狂啸紧接着一声惊雷,成吉思汗的帽子立马被大风吹翻在地,大地上也裂了一个巨大缝隙,丘处机每跪行一步大地的裂缝就向成吉思汗靠近一步,并且帐外的天空翻云覆雨,天空的闪电像一条条在大海中撺动的火蛇,倾盆的大雨伴随着烈火熊熊的陨石犹如千军万马从天空咆哮而下,成吉思汗这个杀人如麻的草原屠夫被吓得目瞪口呆。
丘处机靠近成吉思汗喊出:“草民拜见成吉思皇帝,成吉思皇帝万岁万岁万万岁!当丘处机满头华发的头颅叩到地上的瞬间,成吉思汗右侧的巨大木柱立马裂开了巨大的缝隙,从此这个缝隙就世世代代的留在了天下所有和善人家家的木柱上一直存在。
成吉思汗亲眼看着丘初机给自己跪下,帐外的士兵却看到在水火咆哮的天空一条巨龙腾飞不停的游动,并且帐外成吉思汗麾下的所有战马都马头朝东向神龙游动的地方前蹄下跪不停的嘶鸣,成吉思汗立马慌忙的从龙椅上跨步走到丘处机身边,扶起了丘初机。后人把丘成会面称作"龙马会",因为丘处机属龙,成吉思汗属马。后来神龙因擅自下凡而被玉帝派遣雷公从天空击落压在了电山之下,变成了如今犹存的一颗巨大松树。
从此成吉思汗对丘初机也以丘神仙称呼,一直谈经论道畅谈人生讲养生轮回之术几个月后,丘初机向成吉思汗辞行,临行时成吉思汗向问丘神仙我的蒙古帝国能够永世延续下去吗?丘初机用力将自己手中的拐杖插入土中,对成吉思汗说:你亲自每天在早上浇水三个月,此杖就会生根发芽长成一颗大树,那树即此拐杖的寿命也就是大蒙王朝的寿命,话后丘处机师徒在夕阳下渐渐远去,未完待续……
我们曾经渴望命运的波澜,到最后才发现,人生最曼妙的风景,竟是内心的谈定与从容;我们曾期盼外界的认可,到最后才知道,世界是自己的,与他人毫无关系;我们曾经站在青春的十字路口一片迷惘,因为时间与自己的无所作为而着急,时而抱着侥幸的态度自我安慰,命运会为每个人安排一个最好的结局,到了最后才懂得自己动手,丰衣足食的真理,才知道只有勤劳乐观的自己才是自己最好的伙伴和值得依偎的肩膀;我们也曾计较付出的回报,到最后也才懂得,一切得到的终将失去,只能留一抹浮名罢了。走好选择的路,别选择走好的路,人生如戏,大梦过后已是千年功过任人说,现在活着只求拥有一个真实快乐简单的自己——题记
公元一九四九年成吉思汗的时代已经远去,我只知道后来丘处机的徒弟任志渝弘扬大道。从此,道教思想深深的扎根在了我的家乡每个人的心里……
这年七月金黄的麦子从山脚向山顶的天边绵延而去,似乎在向山那边康县城中大伙敬爱的自卫大队副总队长即副县长我的太爷任生银报喜,眼看着麦子黄了孩子们可高兴了。
孩子们一个个将青绿色的麦子在麦杆上用细针划一条直直的线做出麦笛,还有更加手巧的人用粗黄的两根麦杆将其中一根麦杆在中间用针划出一小道口子做个十字架在找两根有麦穗的成熟麦子将麦杆的一端削尖,然后同时插入麦杆十字架的一端,在将削尖的一端轻轻一折拉向十字架横着的那根麦杆的两端用青麦叶系着就做成不倒翁,麦笛吹出清细悦耳的音符,不倒翁站在孩子们的鼻子、指头上,孩子们真是高兴极了,没有麦笛、不倒翁的孩子也不闲着,他们腰间挂着剜刀子手中有的玩着四雷,还有的玩着幢勒儿,孩子们玩着、打着、闹着可高兴了。
麦子熟好了,我的太爷派人从康县城找能工巧匠打造好三个石轱辘给大伙送来,让大伙麦子割完后碾场收粮食。 第二天终于开始了孩子们盼望已久的割麦,割麦前先四五家人商量合伙尽快割完放在家里,躲过老天爷下雨麦子变坏。
一般四五天左右麦子就割完了,老者或割麦速度快的割麦力气大的从麦地里往家里背麦,孩子们的奶奶和妈妈在家里给割麦的人做饭,孩子们则被大人们安排到堆放割好的麦子处看鸡儿,如果小麦被鸡偷吃了那就要做好被大人臭骂的准备,但是孩子们却喜欢这些不太自由的日子,因为这些日子里奶奶和妈妈会做好吃的。
麦子割完后紧接着就是碾场,在大晴天里大伙把麦又从屋子里背出来,将其均匀的铺到长宽七八十米的场地上,我们庄里有两个场分为上场和下场,一半人用上场,一半人用下场。麦铺好后大人牵出彪悍的骡子套上沉重的石轱辘让骡子不停的转大圈和驴推磨差不多,不同的只是人在中间牵着转圈,骡子不停的压麦。顽皮的孩子则被允许在铺有麦子的麦场中间翻跟头、摔跤、打缸、抢江山、盲人找友、狗追兔随意践踏小麦。骡子压麦一会儿后停下来然后大人们又用木杈翻麦在压,如此进行两三次就差不多了。
晚上四五点时就差不多了,大人们将麦草堆起来,然后一个大人扬场,口里还不停的念叨着:风婆婆上场来,大风不来小风来。
其他大人则一个往袋子里装麦,一个大人往家里扛麦,一个往草房里背麦草,很快辛辛苦苦的一季庄稼就完成了大丰收,未完待续...
凝天地之灵气,聚日月之精华,这是我的故乡。生于乱世,亡于乱世,这是我注定的宿命。我是个大逆不道的军人,虽然身为国民军人,但是却为新中国的解放事业而暗渡陈仓与共产党人黄世武暗中来往,为了陇南的解放事业我奔波于徽县、成县、略阳县联系梁、陈、乔三县自卫队大队长与黄世武取得联系,准备发动革命政变解放陇南,但是却在与黄维忠、郭义臣、张瑞鲁等革命党人秘密交往中被他们不慎泄密,导致事情败露。
也许我命已至此,不过也正和我的心志,党国衰亡我岂能苟活。只是希望在我死后解放事业能够更加轰轰烈烈,只是希望我的子孙在我们用生命换来的新的国度里健康幸福的成长,希望我的子孙们珍爱我们用生命换来的祖国,忠于祖国、孝于父母、善于人人、爱于万物,铸剑为犁用奋斗不息的鲜活生命书写我们家族崛起的历史,一起手牵手迎接新时代的到来。
军阀混战期间,天下黎民苦不堪言,到处战乱弥漫且土匪横行。任贵成清末年间生人,阶州后佛堂人士今武都区龙坝乡下斜坡人,本是一老实巴交的农民。
事情发生在一九三一年,那时我的家乡下了一场特大的冰雹涉及范围之大,家家户户这一年庄稼被冰雹砸死,几乎绝收。但是,但军阀们却对于灾情视若无睹,反而以前线急需粮草为借口向大伙征粮,任贵成家因不能及时交齐粮食而被生生抓进军阀政府倒吊着一顿毒打,并且包括任贵成及我们庄里的家家户户去年的余粮也被政府强行抢去,任贵成回到家里后看到颗粒无存的屋子,流着泪狠狠地说出:“军阀不让我活,我怎能让军阀们安宁。”
任贵成将我们庄里所有年轻人聚在一起,对他们说没有吃的谁也活不了。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发动起义夜袭崔家庄打到地主老财催老太爷,抢其谷粮、夺其洋枪、占其土炮,啸聚山林,占山为王,让斜坡村脱离国民军阀的统治,我们自行保卫我们村庄的安全。
具体方案商定好后,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任贵成带领大伙在任生银的里应外合下夜袭催家庄成功,催老太爷的儿子被十九岁的任生银手拿马刀银削掉左耳后慌忙逃窜不知去向,催老太爷被活活气死,催老夫人被撵回了娘家,臭名昭著的狗腿子孙振纲孙管家也终于沦落成为了肮脏邋遢的乞丐。
从此,我斜坡村成了远近闻名的军阀眼中的土匪窝,任贵成、牛尚忠、任登彩、任登龙、任生银登成了土匪。平时都是老人小孩在家里牧牛耕作,年轻人跟着匪首任贵成到堡子上以卧牛坪为山寨,还在我们庄的官坡上召集乡绅建立了凤凰堡,他们打地主斗恶霸,彻底的走上了反抗军阀统治的道路。
孔繁锦,安徽合肥人,民国7年(1918年),带省防军三营援陕驻天水,镇守陇南。原为总镇,1921年改总镇为镇守使,统管天水、秦安、甘谷、武山、通渭、清水、西和、礼县、徽县、成县、西固、武都、两当等县。
从1918至1926年孔繁锦任陇南镇守使,对陇南人民横征暴敛,残酷镇压。1918年,后佛堂上斜坡庄民任贵成、牛尚忠召办团防,筑碉设垒,抗衡官府,对孔繁锦所派之赋税钱粮一概拒交。
1919年腊月初,武都县署局差催后佛堂粮钱,任贵成、牛尚忠率团防严抗不交,即禀报镇守使孔繁锦派兵剿除。
次年7月1日,孔繁锦亲率统领蓝发荣、帮统孔繁春(孔繁锦之弟)、营长杜斗才,武都县长张明新及步兵2000余人进剿任、牛团防。任、牛率众扼守险隘,勇猛拼搏,相持数日。7月7日,统领蓝发荣分左右两路袭之。任贵成、牛尚忠等人终因寡不敌众,药弹耗尽而大败。除了任贵成外牛尚忠及其民众16人被孔繁锦俘获杀害......
孔繁锦驻陇南9年,对陇南人民残酷统治,血腥镇压,民不聊生,巨额征款,致老百姓家贫如洗,流离失所,群众怨声载道。康县人民编歌谣痛斥道:“正月里是新年,孔司令到陇南,下到陇南十四县,给百姓带来大灾难;八月里中秋节,孔司令下令把款办,十两银子钱五串,逼得百姓眼睛打毛蛋。”生动而深刻地揭露了孔繁锦残酷盘剥康县人民的滔天罪行。
民国15年(1926年)秋,孔繁锦被国民军第十三师师长张维玺驱逐出境,逃往四川。从此,方结束孔对陇南人民的残酷剥削压榨。
任贵成在反抗孔繁锦等人时被打断左腿讨回家中养伤,其子任登彩、任登龙继任匪首,带领我乡穷苦农民八百多人攻占龙坝、隆兴乡建立凤凰县,宣布脱离国民党统治正式独立,任登彩从此称霸于武都后佛堂 (现龙坝乡)武、成、康、西四县交界处。军阀动乱时期,这里是真空地带。
后佛堂有个下斜坡村,1887年任贵成就出生在这个村上。他的大儿子叫任登彩,他的二儿子叫任登龙,他还有有个女儿叫啥没人知道了,大家都只称呼她疯婆子或神仙婆婆。任登彩从小嗜好赌博,吸食鸿片,好逸恶劳,村人骂他是“败家子”。
1920年 (民国九年),陇南镇守使孔繁锦,派沈叔全驻武都,“查禁鸦片”,征收大款。武都后佛堂人民,远处丛山,庄稼连年歉收,所派的款领,数目过大,不能按期交纳,办款委员范副官,则用严刑拷打,人民逃流外地而死于非命者,不知其数。
逃跑后的匪首任贵成再次受不了政府的压迫,遂义愤填膺,发动群众反抗,人民揭竿而起,誓同官兵作殊死战,打死范副官所带的军丁数人,成了我市第一个走上反抗军阀统治的人。
孔繁锦的弟弟孔繁鸽亲自镇压,再次派蓝发荣率兵驻后佛堂荆办,还是因众寡悬殊,很多群众多被杀害,任贵成逃跑后于1921年冬季病死于家中。
1920年夏,任贵成逃跑之后,任登彩难于在后佛堂立足,逃往西和县大桥,悄声匿迹寄食于马尚智处。
1921年春,马尚智委任登彩为日长,并发给步枪一彼,令回后佛堂发展武装势力。任登彩回后佛堂后,联络地方士绅,继续扩建风凰堡,命令大伙种植大烟,并收了宋有才的部队逃兵步枪六枝,招兵征粮,称霸一方,在吝地抢劫商旅,开始鱼肉人民。
1924年秋,任登彩到康县魏成第处,买回步枪十二枝,继续发展武装势力,也不在受马尚智的领导和指挥,且对立称雄。改凤凰堡为凤凰县,占据原后佛堂三十八个村,后宋 (现隆兴乡)化马里及余家村一带十个村,共四十八村,命令各村,每户登记田丁一名,有事集中,无事在家劳动。
凤凰县中所辖各村款项,由凤凰县征收。并派人到后宋联络,要把粮款上交凤凰县,令村民大量种植大烟: “由于兄弟两为父报仇心切,加上地方士绅王鉴及何海等人的反对,因而也和政府结下了仇恨。因此,任登彩兄弟不时的派人到后宋抢劫、抓票、杀人、放火,人民所受的蹂苦难一言难尽。
1927年春,马尚智因任登彩不受他的指挥,并带走了他的一枝步枪队伍,因此怀恨在心,后来派在后宋提民团马尚仁去后佛堂剿除任登彩。
当时任登彩住的风凰堡坚若磐石,四周悬崖绝壁,地形险要,堡内有粮有水,加之防守严密,几百号马军折腾数日无法攻入凤凰堡后退回后宋。
1926年4月10日,任登彩召集民团数百人,令弟任登龙率领,到后宋抓票、抢劫,被抓的农民有王治邦等十多人,各村各户,贵重财物,一扫而空。任登龙并扬言说,限五日内,派人来凤凰县协商,交粮纳款事宜,否则后果自负。后宋士绅,当然不愿听土匪调遣且也害怕到了土匪窝丢了小命,所以五日过后却没有一个人前来协商交粮纳款事宜。
任登彩非常震怒,则于4月18日,通知所辖各村团丁在19日晚,到袁家楞集合;于当晚将团丁分为两路,任凳彩带千余人,到蛇崖一路掳掠;任凳龙带千余人,在叶坝一路抢劫,至到第二天黎明,大伙到袁家楞集中查点所抢物资。
这次任登彩在后宋各村的抢劫烧杀是十分严重的,据统计: “烧房三处,杀伤百姓七人,抢去耕牛七百八十多头,驴、骡、马八百一十多头,羊两千三百多只,农具、灶具、衣服及其他财物等不计其数。”
真所谓: “军马丛中立命,刀枪队里为家,杀戮如同戏耍,抢夺便是生涯。”
任登彩在后宋各村烧、杀、抢过以后,无辜人民趁他罪无可赦的血腥事实,义愤填膺,揭竿共起。于1930年春,后宋推选蛇崖村王鉴为团总,负责购买枪支以联合抗匪,并联名备文报县,武都县县长刘凤山,准其所请,给后宋人民代买手提机枪两架,步枪一十八枝,民团有了武装设备后任匪再不敢侵犯了。
1930年春,任登彩为了同马尚智争高低,和王鉴要争上下,横征暴敛,向后佛堂人民,摊派大款,策划发展武装势力,以备将来称雄争霸。
于同年4月4日,携带巨资和大烟,前往洛塘周富银处,取四川购买的枪支,但消息被马尚智得知。于是马尚智巧借武都县政府的力量,为了消除自己的敌对,又借后宋王鉴之名,写好捉拿任登彩的密信准备好大礼,派人送往武都士绅王一琴处。
王一琴则将密信转报武都县政府,县政府遂即派人前往洛塘通知周富银,周富银随即将任登彩抓获绑送县府。
消息传到后佛堂,其弟任登龙则备办银币两千元,派人到武都送情活动,恳求把任登彩释放回家,结果未得到许可,任登彩被杀害。
时间不长,杨抚权派罗营长,字青山,原系康县所辖后佛堂 (现属武都区龙坝乡)下斜坡人。青年时期曾当过任登彩、任登龙弟兄的司号兵。后来任登彩弟兄在与马尚智部队战斗中兵败被杀,任生银、神仙婆婆或疯婆子与任生荣和大刀手马老二等人多年后以任生银为匪首收罗了一批人马和五、六十条枪, 走继续反抗军阀政府的统治。
一九三六年红军长征前往会宁时要经过我的家乡,恰巧这时任生银正与小军阀秦大仁混战,双方隔着在秦家河两岸激战。
秦大仁的部队同时也将通过秦家河的道路占据着,严格把守防止任生银部队乘机逃窜。
但是,红军又想借道行军于是毛主席亲自写信:“老秦老秦你停一停。”可是秦大仁怕任生银部队乘机生乱造成严重战果,所以将毛主席的亲笔信置之不理。
后来彭德怀、贺龙亲自找任生银谈判,红军与任生银的队伍联手打败了不可一世的秦大仁,秦大仁兵败后被撤职。
任生银对彭德怀、贺龙说:共产党的长官原来是这样的,有机会我也要加入共产党。临走时任生银还送给了前往会宁的彭德怀、贺龙的队伍十二匹骡子和一些食物。
后来赵文龙写信给任生银,为了黎明百姓不在受战乱之苦,希望任生银认清形势暂时归顺国民党保一方百姓安全,顽强抵抗只会让更多人流血死亡。
后来任生银被国民党招安,委任为平洛镇长, 以后又改任康县自卫队中队长,安仁任康 县县长时,提升为县自卫大队长。孙述舜 接任县长后,为了进一步拉拢任生银为己 所用,提升为县自卫大队副总队长,自己 兼任总队长职务。任生银接任副总队长后与中队长雍多堂小队长王建高带领五百多人,铲恶霸、打豪绅、剿恶匪被众人称为“二县长。”
周学敬,云合周家沟人,三青团干事 长,在党团摩擦中,一马当先,与国民党县党部书记长张守礼直接发生冲突,使张守礼多次露丑,从而加深了周、张之间的矛盾。
党团合并,按党正团副的原则,周 学敬只能任县党部副书记长。周大为恼 火,便辞去副书记长职务,而当上了县中学校长。
县参议长李达观,望关乡李家坝人。他 对人彬彬有礼,庄重而易于接近人。1948 年,李达观在县参议会上揭发了县长孙述 舜和三青团干事长周学敬二人的贪污问 题,致使孙、周二人耿耿于怀。
是年9月, 李达观以减轻人民负担为由,在县参议会上没有把自卫队冬季服装费预算全部核准,任生银在孙、周二人的挑动下立即集合自卫队到县参议会门口张贴标语,提出抗议,声言李达观克扣军响,扰乱军心,危害国民党,并要李达观立即下台。
李达观闻讯主动避开,由于李达观惧怕任生银动 武,躲在家里不敢前来参议会而自动下了 台。任生银大闹参议会时,李达观的好友自卫队中队长雍多堂、安肇南等均外出未归。
李达观便和在党团合并中受到县长冷 落、排挤的张守礼自成一派,而孙述舜、 周学敬、任生银成了另一对立派。此时的 两派皆虎视耽耽,剑拔弩张,大有一触即 发之势。
经李达观、张守礼密谋后,找来土匪头儿崔占智即当年崔老太爷被任生银割掉一只耳朵的儿子,准备刺杀任生银。
崔占智经过李达观等人的安抚,并许以重金才接受了 暗杀任生银的任务。先后于岸门口镇下街巷口内、长坝段家庄磨房后及县政府巷口内,三次设伏暗杀任生银皆未成功,反被任生银击毙。
1949年七月中旬,李达观、张守礼又密结其心腹自卫队中队长雍多堂、小队长王建高、安肇南(李达观的姨姐夫),经一番精心策划后,趁任生银刚从徽县领取服装费回来不备之际,次日由雍、安二人亲自带领自卫队,一面包围任 生银的住房,一面包围县政府,并用机枪向任生银卧室猛烈扫射,任生银当场毙命。
县长孙述舜被密集的枪声吓得发瘫,不久包围县政府的自卫队士兵闯进孙述瞬屋来奉命“请”他自卫队部议事。
孙述舜被挟持到自卫队部后,雍多堂对孙述舜说:“任生银去徽县私通了共产党且和陕甘游击总队长黄世武有联系,还去兰州为共产党押韵军服到徽县,昨天还在黄世武的介绍了加入了共产党,意欲图谋不轨,我们已击毙了他,请你电告上级备案,并出布告周知民众。县参议长李达观是被任生银赶下台的,现在必须把他请回 来官复原职。”
孙述舜迫于情势答应一一照 办。 事后,雍多堂为了逃避其罪责,私下送给孙述舜几根金条和一些烟土。狡猾的孙述舜,不仅欣然接受了雍多堂送来的贿 赂,而且还用好言抚慰,私允提升雍多堂 为自卫大队副总队长,接替任生银职务。
孙述舜一面笼络雍多堂,一面又和周学敬密商对策,电告省政府康县发生叛乱,敦请省府立即处理。省府接电后,立即派了 臣和部队来康县镇压。
1949年7月,陇南绥靖分署主任赵龙文路过望子关,孙述舜立即赶赴望子关与赵龙文密谈了两个多小时。
一月以后,陇南绥靖分署电示康县新任县长张耀东立即逮捕李达观、雍多堂、王建高、安肇南等人。
在臣和部队协助下,张耀东下令逮捕了李达观、 雍多堂、安肇南,王建高在逃跑时被枪毙。
逮捕的当晚中队长雍多堂就在任生银的办公室被活活勒死了, 第二天则枪毙了李达观、安肇南。
由于张鲁瑞、郭义臣等人的不慎泄密,导致黄世武精心策划的解放我市的军事起义失败,也导致了任生银的被杀。
同时陕甘川边区游击领导人黄世武与徽县、成县、略阳县自卫队大队长梁、陈、乔失去联系,黄振汉也在国民党追捕中被杀害。
后来,政府第一号布告。国民党退守陇南军政领导人王治歧、蒋云台、李永瑞联名于武都向毛主席、朱总司令发告通电宣布起义。
并且配合西北军区司令员贺龙决战国民党胡宗南,二十月七日贺龙部队占领武都,十二月十四日陇南解放。
江山如此多娇,引无数英雄竞折腰。我的太爷任生银走了,太爷走了,他是为了人民的利益为了陇南的解放事业而死的。老天爷啊!请厚葬这为人民英雄吧!请永远的记住那些为陇上江南流淌过鲜血和付出过生命的勇士,请永远的记住……
太爷的死讯很快传到了我们庄里,庄里人伤心极了。挺着大肚子的太婆立马昏阙倒地,这时我的大爷即太爷的长子已经三岁,我的爷爷还在太婆的肚子里,太婆醒后对大伙说:“我当家的生前对大伙如何!大伙心里有数。”
一九四二年大旱时其他地方饿死的一片一片,吃人肉的、卖孩子、埋孩子、买妻子的、活埋父母的时候,你们应该都知道,如果没有我当家的,你们有几个能活到现在。
古人说落叶归根,我不能让我的男人客死他乡。我当家的走了,我希望大家能将他从康县城抬回来,大伙二话没说就徒步赶往康县,我的太爷生前有四位夫人,怀有我爷爷的是老二。三天后大伙就感到了康县城,我太婆见到了我的四太婆,四太婆也怀孕了,太婆劝四太婆跟大伙回斜坡,四太婆说:“我要留下来想办法打官司为我们当家的报仇。”
太婆离开康县城时见到了县长孙述舜对他说:我们当家的生前是你的好兄弟,没有他你县长的位子能坐的稳稳当当的,告诉你如果我当家的仇不能报,那么我当家的就不会轻易下葬看你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吗?
事后,大伙抬着太爷回到了我们庄里!大伙请来风水先生阴阳先生问他们何时安葬,他们说:他是死于枪伤,不是自然死亡。胸内有一股怨气并且七月是阴月,所以现在应该架起,等到三年后怨气消散后方可埋葬,就这样太爷和棺木在两位先生的指导下在祖坟地里用黄土修筑起和棺材大小的没有门的屋子,太爷被架了起来。
后来孙述舜县长电告省政府,在赵文龙的帮助下新任县长张耀东勒死雍多堂,枪毙李达观、安肇南大仇得报。四太婆在为太爷打官司的途中死亡一失两命。
三年后正式埋葬太爷的日子到了,五六百人来我庄悼念我的太爷,我的爷爷这时已经将近两岁半,我大爷已经五岁,太婆请来丧葬先生院子里搭起白帐篷,厨房、耳房门上挂着白色的剪纸,厅房门上屋内全挂着白色的剪纸和我们庄的家神、家谱,丧葬先生们在屋内敲锣打鼓念经,屋外唢匠吹着唢呐,太爷的所有亲人披麻戴孝,我大爷和爷爷跪在太爷的棺木前,佩戴两枚太爷生前佩戴的白银徽章。悼念太爷的人到我家后对我太爷虔诚的上一柱香后到院子里白色帐篷里吃丧宴,宴席有娃娃宴、大人宴,众人在屋外吃喝。不久后,丧葬先生念经我们庄的年轻人挖葬坑,葬坑挖好后丧葬先生领众人抬着棺材,太爷的亲人们跟在后面男人柱着用白色剪纸包裹的孝杖跟着哭,女人则不柱孝杖跟着哭,到了祖坟挖好的葬坑处在众人的哭泣中大伙将太爷埋了,太爷终于入土为安。后来我的大爷即太爷的长子长大后还去找黄世武为太爷解放我市做出的贡献证明,我的太爷也是共产党党员,虽然入党一天就被杀害了,但不应该让太爷的用生命为解放事业做的贡献埋没,可是不巧黄世武正在被文革小组的人批斗,太爷根本见不到黄世武,后来黄世武就因为不堪折磨而离开了人世,太爷所做的贡献也就被埋没了,一直到现在。
上古之世伏羲夜观天象参透星空的神秘脉络而创造出八卦,八卦上六下九,无极生太极,太极生八卦,八卦生两仪,两仪生四象,四象生五行,五行生三界,三界生七智七智生大道。同时八卦也是人对自己的思维与神秘夜空的最大思考,好比无垠的黑暗中总有光明存在,广阔的光明中总存在黑暗,你无论如何也扼杀不了它们,好像人类社会有善良存在也有邪恶存在,只不过有时候善良大于邪恶,有时候邪恶大于善良,两者只是谁包涵谁的问题。同时两者也有相互沟通的桥梁,对于个体而言也相同善恶并存,只是善恶谁大谁小的问题,一个人要想在这个世界中活的游刃有余那就必须把自己的心交给别人,也要学会把别人的心装进自己的心里。
公元前一零四二年以前三界万物混杂毫无秩序,导致社会一片混乱。公元前一零四二年大周王朝初期姜子牙奉原始天尊之师鸿钧老祖旨意用伏羲打造的封神榜封神,封神在天后人间又有牛鬼蛇神妖行人间,祸害黎民百姓,姜子牙在自己寿终正寝之后留在了人间居住在老百姓的房顶镇压牛鬼蛇神三千年。
一九五八年我们乡又发生了大旱,人们去电山求德高望重的了了大师,希望大师施法让佛祖或者菩萨为我们乡下点雨,救救那即将枯死的庄稼,了了大师于是做法诵经七天七夜,大师说第八天就会下雨,结果第八天下午只是刮了一丝凉风,灾情反而严重,老百姓的日子苦不堪言。
后来一个阴阳师傅告诉大伙,我做了一个梦在梦里梦见我教老祖任志渝告诉我姜老祖镇压牛鬼蛇神三千年大限一到,这是妖魔鬼怪作祟,欲止此旱须请道家武神斩妖除魔方可解此大旱,人们于是请我们庄里的老爷跳大神祈雨,我们庄里的年轻人从老爷庙抬出老爷在我们庄的碾麦场进行祈雨,我们庄里的老爷是关羽关老爷,老师傅们头戴血红巾身穿老爷裙手敲着羊皮鼓,跳大神吹长号,黄昏时果然下起了一场大雨,庄稼终于得救了。
后来毛主席提出打倒一切牛鬼蛇神,我们乡里的年轻人以打倒一切牛鬼蛇神为名提出了打倒了了大师反对迷信,了了大师被大伙从电山邦下了山被年轻人一顿毒打后从我们乡撵了出去。从此我们乡唯一的寺庙人去寺空荒芜至今。
一九九四年正月初一我出生了,这一天我们庄里正在出灯,我的爷爷是头人,听说社火很热闹有踩高跷的、有演诸葛、曹操、张飞等文臣武将的,还有扭秧歌的、舞狮的、舞龙的、耍掌灯子的和随意编顺口溜说唱结合的唱歌的还有唱时代歌曲的,我的奶奶听说年轻时是个唱时代歌曲的不二人选,她最喜欢的和唱的最好的是《南泥湾》。只不过最遗憾的是我出生的这一年是我们庄里最后一次演社火,直到现在都没有在演过社火。
现在又快要过年了,二零一六年对我来说最特殊的一年,寒冷的冬季里我越来越想回家。说起过年,随着时代的变迁过年越来越简单。记得我们小时候过年时那是很热闹的,首先过年之前我们庄里先要杀猪,我们小孩子则最喜欢猪尿泡,屠匠们从猪肚子里取出猪尿泡交给我们,我们就将猪尿泡里的尿倒掉,然后在有细土的平坦地方用脚不停的踩,踩到外部特别光滑的时候就用麻杆子往尿泡里吹气,吹到鼓起特别大特别圆的时候用麻绳子扎住,就成了我们那时候的足球,我们小孩子最喜欢踢着玩,但是我们的母亲却不喜欢我们玩,因为我们玩累回家后崭新的布鞋上都是土和猪油特别难洗,每次回家都要被母亲臭骂一顿,然后扫兴的吃饭。猪杀了就要腌猪肉臊子,奶奶腌猪肉臊子时我们就把猪的瘦肉抓来串在铁丝上撒上盐烤着吃,可香可香了。记得那时候没有煤炭,为了过年我的爸爸和我们二叔、三叔就去我们庄里河坝里去筑炭窑将河坝里的树木砍倒烧成无烟炭,背回家等到过年了烤炭火过年。
大年三十规定谁都不许去串门子,都要待在家里暖年。晚饭时爷爷要将去年旧的灶王爷在灶里烧掉让他上天去向玉皇大帝说人间好事,贴上新买来的灶王爷保佑新的一年谷粮装满木柜人人平安,父亲也不闲着用买来的报纸将耳房、厅房糊了那本来被烟火熏给的屋子又变得非常崭新,还要叫我们庄里会写毛笔字的老者用红纸写天爷,内容是天地君亲师之神位,贴在家家户户的柱子上,天爷下面用白纸叠个大点的三角形贴在柱子上,三角形里面装上灰插上蜡烛和香,屋内也要用香碗子插上香和蜡烛。晚上吃饭每家每户必须放炮,意味热热闹闹吃饭过年,第一碗饭谁也不能吃,必须放在大黑正方团桌上献给祖先,两三分钟后端给家里年龄最大的爷爷吃。最有趣的是在深夜鸡叫第一声的时候全庄人抢头炮,意味谁家最先抢着说明谁家最勤劳。
第二天早上起来,饭做好后继续端到团桌上,我的爸爸要向爷爷奶奶下跪叩头,我和哥哥要向爷爷奶奶和爸爸妈妈下跪叩头,我们叩完头后才可以吃饭,饭后我们孩子都穿着新衣服和妈妈做的棉鞋出去找伙伴滑雪、堆雪人可热闹了,我的爸爸就背着酒、茶、挂面、饼干去逛亲戚,那是只要是亲戚就必须逛,反正记着要好几天才能逛完。爷爷则打发和哥哥在我们庄里拿着酒茶面去逛,我们每到一家大人们都会给我们孩子一些压岁钱,我们可高兴了。年过了四五天后我的奶奶打发我或者哥哥在晚上八九点去坟地里为我们的祖辈们点灯插香,点灯结束后必须放鞭炮,鞭炮响完后才可以离开坟地!
时代变化真是快,我的太爷时期我家是茅草房,后来太爷修了土墙瓦房,爷爷时爷爷买了一块地修了八间土墙瓦房,太爷修的瓦房成了我家的牛棚,而且家里还喂有骡子、牛、羊等牲畜,爸爸时期爸爸修了红砖瓦房,我也相信我们这一辈要修砖瓦楼房,我们的下一辈也一定要修别墅;太爷时期配戴手枪,爷爷时佩戴手表,爸爸时期佩戴手机,我们这一辈也会佩戴手提电脑;太爷时期骑马,爷爷时期骑自行车,爸爸时期买三轮车,哥哥私家小轿车;太爷时期吃军粮,爷爷时期吃大锅饭,爸爸时期吃自己耕作饭,我们则时常去饭店,也许这就是时代给予我们的一切。
时代越来越好,我们也许都应该做些什么……
文/废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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