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家里的大门出来以后转过一个拐角,马路对面那座长方形的四合院就是我一年级上学的地方了。
背上母亲用花布缝制的书包,我总是那样慢腾腾的走在去学校的路上。记忆里的我没有蹦蹦哒哒走路的习惯,而老是露着一种被迫的不情愿的惨样。书包里装着语文算术两本书还有一两个作业本。小时候的课本很薄,内容大多是点横竖撇捺及一些笔画简单的汉字,作业本全都是白颜色的,至于铅笔好像是有那么半截的。
从东南两排房子的交接处留着一个一米宽的入口,这里是学校的大门。我们的教室是位于南边的一间大屋,一排排放在泥墩子上的木板是我们的课桌,我们都坐在从家里带来的小板凳上听女老师讲课。女老师有严重的鼻炎,时不时的发出疏通鼻腔的吭吭声。
不多长时间以后,我们被统一到一所正规的学校去了。这是个有校门有操场有教室有戏台有课桌有板凳有老师还有校长的学校,对了,在操场的那头还有很大的男女生分开的厕所,厕所后面还有很大的一个从不让我们进去的园子。
这是一个充满甜蜜回忆的地方。上课的时候,诺大的操场被老师划分成一溜一溜,我们各占一方用小棍子或石块或者比较富有的碳棒卖力的写着作业。太阳下老师的目光中晃动着暗暗较着劲儿的可爱的身影。那时课间的游戏多是踢毽子跳皮筋或围坐在光滑的讲台上翻羊咕嘟的趣事了。还有简陋的六一儿童节举行的广播操的比赛,白衬衣蓝裤子白球鞋的统一着装,外配上鲜艳的红领巾想想也算是永不褪色的经典了。在就是位于学校中央的那个榆树丛围成的花园,那时的我们经常钻进榆树丛中也经常听到被长长的毛毛虫吓得哇哇乱叫的惊恐。
已经好多年过去了,曾回去看过两次那个地方,小时候的同学早已记不清了,旧址的模样也已觅不到痕迹,我站在校门口朝里张望时眼前浮现的也只有那些童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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