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是一条测井夜路,拖着一身乏味,蜷缩在副驾驶,轰轰的发动机破旧地在搓板路上颠簸着,耳畔全然是服役多年测井车的抱怨声。鼻腔里尽是我所厌恶的浓浓的燃烧着的试图想被用来驱寒的烟草味,挥之不去,纠缠在我的头发里衣服里。
满目凝重空视前方,我的视野里无非是一堆被遗弃许久的飞沙走石折射出的我的苍白,无非是一片斑驳的戈壁滩回应着的凄凉的风,对其早已提不起半点兴趣,何况是爱慕。
刺骨的寒风直穿车隙而来,阵阵潇瑟,仿佛携带着昆仑山数千年所积的苦寒,让人发憷。无力争逐,懦弱关上茫然瞳孔,只能在脑海里寻找那份净土,那里风起时,满城飘零叶落,堆砌着的无边无际的枫叶,清香萦绕,色彩斑斓。
又一季,陌上花开,清风吹过。窗外风铃闻风起舞,舞出我的她的身影,若影若现,似有似无般的飘渺,风逝后才渐渐地褪去。斑驳的记忆里只留下了一缕余香,一缕妙音,细细回味,往昔散尘。
我是常年扎根在柴达木盆地的测井工程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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