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还记得我曾很喜欢吟唱的那首周迅的《飘摇》。“我飘啊飘,摇呀摇,无根的野草。若不计较,就一次痛快燃烧。”那样悲凄,无奈的吟唱曲调,我又想起像周迅一样柔弱,无力的女孩。“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又尽显草的另一种生存精神。好像草天生就是那种命很贱,却很顽强地活着的生物。别人在夸二十出头的女人像朵花的时候,我总是觉得自己是一棵草,看着绿叶衬着红花笑,我还是依然迎风飘摇。像每株经历风吹雨打的草一样,我身上记录着岁月隽刻的伤痕。柔弱得一踩就烂,一摘就断的草,即使叶子被哪只畜牲啃得深一块浅一块的暗黑伤残,还是拼命地生长,冬去春来,没有花开放的招摇,谢得干脆;也没有树叶长得可爱,落得悲壮。默默地,不为人知地,自生自灭。生命应该顽强,信念应该坚定,人生没有过不去的砍,勇敢面对现实,我只愿永远做一株迎风飘摇的小草,和风一起嘲笑人间,和雨一起为世界哭泣,然后在寒冷的冬季,消亡在这片荒芜的土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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