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好的56节体育课生生变成78节,漫不经心还是有意为之要让我在浅睡中多萎靡下三月末的风花春暖。
五号楼到二餐的距离实在太近,想知道尘世间有多少说不出的故事被装进行囊,又有多少匆匆行者背负闲云打马而过却不见空气里氤氲的浮躁因子也是可以幻化成一朵春花的香甜。
浅安的四点时光虽有室友相伴,可是无奈路都走得不成样子又怎么谈体育课,我可不觉得乒乓球会有情人那般温柔。
前几天惊喜地发现养了五个月的吊兰竟是开了一朵小花,花白蕊黄,衬得那抹绿意也越发地薄嫩。
君子如兰。我记得单纯喜欢上兰花是因为一部碧甃沉,那时四少想方设法将南方的兰花养在北地,养一株天丽,花系痴情人。
而我那棵吊兰虽是廉价,却也花了极大的心思,在刚过去的那个冬天我原以为它会死去,毕竟冬寒。
可幸朋友给带回家养了四十多天,期间还抽了芽,我归来看到自是无比欣喜。
我其实早该给它换个大一点的生存地,可是最近太过懒散,这事情便一拖再拖。
确实,人有时候就会这样,一点点微微的不经意便烦惹了心思,思绪如春花般蔓延。他说沙里开出世界花里开出天堂,可我不知道手心里藏着的是否真就是永恒。
离清明只有几天,我想西南之豫很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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