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地,初冬了,一个冰冷的开始。曾经入学时的盛夏绽放的芍格式化已融于淤泥。沿岸的杨柳树也只惨淡地留下几片枯叶。寒冷的夜晚,没有多少人在外面疯,唯有稀稀疏疏的几个人哈着气往教学楼跑,唯有我一人,在冷月陪伴下,漫步而行。
残荷,一个不愿看见的字眼,似乎告诫人们又老了一年。我随见飘到荷塘边,那惨淡的一幕使内心更加凄厉。一朵朵枯黄的荷叶包着头,低低地,不说话,在一片黑黑的河水围绕着。那树上的最右一处叶子也落入荷塘,宁明天只存活一个夏天,也不愿在树上呆上千年就是如此吧!
我离开了这里,怕弄得更伤感。耳畔传来那“寒塘渡鹤影,冷月葬花魂”的凄凉。沿着那座桥一直走,走到那,是个转口,往左是教学楼,往右是操场,每天繁忙的我们总是停不下自己的脚步往左走,而我选择了操场。操场上也是荒芜的,那大片的草地如今也披上了黄色。
几颗枯树在风中,在没有人情的冷酷的厉风下刮,弯得更低了。如此如此凄凉而又忧伤的一幕没有多少人感触的到。教学楼的灯光四射,在夜色的衬托下,那是“歌舞升平”般欢畅。面对这样的情景,我不禁对它们低哀。
可我没扫兴,自己也是悲哀,至少那残塘里有大片的残荷,至少有两朵以上;至少那荒地里有几棵枯树,至少两棵以上,而我……依旧披着单薄的衣服在空中飘荡,抬头间,才发现,还有那冷月陪伴,那冷月由于它的冷面无情,心似铁般的外表遭人远离。
但此夜,在冷月的照射下,我真是“对影成三人”,若此时有那暖暖的一壶酒,我必定“兴杯邀明月”“邀三影”。厉风时不时推着我,把我往“歌舞升平”的地方推去,似乎不希望任何人打扰到它们的凄切。无奈的,跪在草地,许下一番诺言,便不回头地不舍而离。才自精明志自高,生于世末运偏消。清明涕送江边空,千里东风一梦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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