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小姐的困惑。
拖地板。
看着一大片一尘不染的地板,我欣慰地擦了一把汗。真好,还有五分钟就可以收工了。她来了,她说,她来吧。正好,可以上个厕所。五分钟后从厕所出来,他来了。他看了地板,看了我,最后目光定格在她身上。我放下卷起的裤脚,与明媚艳丽的她真是鲜明对比。我走了。哦,原来如此,正好,他喜欢勤劳的女人。
碎玻璃。
她拿着他送我的玻璃球,站在距离我十几米远的地方,对着窗,然后她把它摔了,指着我尖叫。他来了,看了我前面的小碎玻璃,小球滚到我脚边,我捡起它。他的目光最后定格在她的惊恐之中。我走了。哦,原来如此,正好,他喜欢明理的女人。
小护理。
他病了,一个晚上还没醒来,碰了下他的脸,烧退了,给他盖被子时,他勾中了我的手指,感觉睡得很安稳。我把稀饭摆好,差不多叫醒他吃早饭了。电话响了,我走出病房。喂,喂,怎么不讲话。算了。返回病房,她来了,在给他喂稀饭。他看了门口,看了稀饭,最后目光定格在她身上。他饿了,皮蛋瘦肉粥很好吃吧。我走了。哦,原来如此,正好,他喜欢体贴的女人。
美钻戒。
商场里,我刷了一只箱子。走过珠宝柜,看到他在挑钻戒,她来了。他把钻戒在镜子前晃着,透过镜子,我笑了,真漂亮。我看到他愉悦的眼神,我看到他满意盯着戒指,我看到他的目光最后定格在她的雀跃。我走了。哦,原来如此,正好,他喜欢安乐的女人。
远旅途。
我拉着行李登上飞机,明明预订有机票,却只剩一张,还是外座,让犯困的人真是为难。手机一直在响,她打的,没接。好笑,她知道我要走,他不知道。径直走向座位,邻座是一个戴墨镜的男子,许是劳累,尚未起飞已经靠着窗睡着了。免了打招呼,也好,我勉强休息吧。不知过了多久,醒来身上多了条毯子,好心的先生肩膀真是舒适。只是近在眼前熟悉的脸,把我全部的睡意吓跑了。他来了。他从毯子里抽出我的手,一个美妙的东西扣紧了我的手指,无名指。真合适,镂空的“L”很迷人。他看了钻戒,最后目光定格在我脸上的红晕。我们走了。哦,原来如此,正好,他喜欢羞涩的女人。
S先生的推理。
地板的光滑干净,一看就知道是娴熟的技术。眼睛的女人穿着靓丽,她的高跟鞋印了一个又一个污迹。而她,习惯了卷裤脚。
玻璃球碎了一地,眼前的女人眼神中充满了夸假的惊恐。而她站在那里,所有的碎片都恶狠狠冲着她,特别是离她最近的小碎片,有种置她于死地的欲望。还有因为惯性定律,小球运动到受害人的脚边。她捡起它,从来都是爱惜礼物的人。
眼前的女人看来经过精心打扮,身上的五颜六色确定不符医院的安静,香水过浓至于刺鼻。最香的还是稀饭,熟悉的味道,比上次有进步,她应该熬了很久。
钻戒很漂亮,不过眼前的女人的高兴用错了地方。光路的可逆性,镜子里的她显得满意。喔,上次勾住她的手指,大概这么大吧。喔,刻上她姓氏的字母。
一个电话,把所有机票订好,挑一张她的邻座。她买的箱子很大,把全部行李带走吧。喔,对了,她向来犯困,事先准备好毯子装睡吧。有点害怕被她发现,还好,她从来不注意周围的陌生男子。
戒指戴上了,我问她,身份证和户口本都带了。她点头。我说好,下机后领证,在这蜜月,婚礼以后举办。她似乎明白了。
哦,原来如此,正好,S先生喜欢L小姐这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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