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再别康桥》李泉版,SHE演唱,收录在专辑《Play》里。发行时间07年。
《再别康桥》徐志摩版,原唱蔡琴,收录在专辑《爱像一首歌》里。发行时间09年。林宥嘉,魏新雨,李健等翻唱过,我听的是魏新雨翻唱版。
我更喜欢李泉版,也可以说我更喜欢SHE她们所唱的版本。不只是直接唱出徐志摩那首现代诗,而有了他自己更多的理解。
就曲调来说两个版本都是可以重复播放的,平平常常,一个人唱,你一个人听。
徐志摩的《再别康桥》我们学的时候是在高一,人教版的语文课本上。而前几天我帮还在上小学六年级的表弟整理复习资料时也看到了它里面的几段,免不了就多看了几眼。
诗人眼里永远有风有月,有琐事有人性,他们敏感而易感伤。(我离他们就很近,如果我也有人性的话。)
就此打住。
2.
五月六月,村里正是农忙时节。豌豆胡豆已经收好,铺在院坝里等着晒干。现在各家趁着天气好正忙着割油菜打菜籽,之后又要抢在下雨前把已熟的麦子割回来。收麦子过程复杂工序繁多,实在不是一件轻松的活。
村子里很安静,大家都忙在自己那片庄稼地里。下午的太阳毒辣,晒的地面发烫,阳光西照,让他们一个个形象更加鲜明,犹如一张某位很厉害很厉害很厉害的画家已经完成的油画(这个画家很可能是梵高,只有他配得上三个很厉害连用。),等着被风干就能装框裱起来了。那一定是一件艺术品,且是不能留下来的艺术品。那么我就是是幸运的,因为只有我看过这样一副画。(当然当然,这也是寂寞的,因为只有我一个人看过。)
麦田,等着一阵风吹过来,麦穗摇着摆着让麦粒变得饱满起来。
桑葚已成熟,红到发紫发黑,一颗一颗藏在那些大片桑叶下面。随手摘下几颗也不洗就直接放进嘴里。吃完一看手指尖手指甲都变了颜色。
石榴花开的很任性,随意的长在那些细小树枝上,远远看去红色小花像是一种点缀。
院坝旁边芍药花正含苞待放。那也将是红色的花朵。
虽然这一切对我来说已经看过很多遍,起码不陌生,更不需要问人家核桃是不是长在地下之类的问题(春花这问题恐怕我要记一辈子),但我仍觉得眼前这一切都是新鲜的,一切都有它们自己的味道,我实在描述不出来那种感觉。于是我只知道傍晚的风轻柔的很,总之让人很舒服。我只知道很多鸟立在电线上藏在树丛中叫的声音很清脆,总之不需要更多的音调也能是音乐。
到现在我的眼里已经满是风景,绿色、红色、蓝色、白色,更多颜色五彩斑斓,少有灰色的加入,更不谈生死或者消逝。
人活着一路下去只存在本来就不属于你的东西,哪里会有什么失去。
明明这种生活方式更让我清楚自己是谁,我又何必假装自己是个都市人。
最讨厌那种明明是自己选择的,却一边骂娘说的他像是被逼无奈的人了。
我说了这么多,那么你知道什么是如诗如画如歌的生活吗?
3.
插一段回忆.
小时候家里的院坝还没有打水泥地,黄土院坝,硬邦邦的黄土,所以我们就是在黄土地上摸爬滚打长大的。需要晒东西的时候就在上面铺上一张大油布,院坝有多大油布就铺多宽。上初中前一到现在这个时节大人忙我们也忙,爸妈他们早上把那些麦子包谷什么的需要晒干的粮食搬出来晒在大油布上面,晒上一天后我们放学回来在天黑以前又把它们全部收起来,我们用板凳当推土机的铲斗,推起来老快了,粮食少的时候就只堆一堆,若是粮食太多就堆两堆三堆。口袋爸妈他们早就准备好了,然后我和弟两个人就忙着装那些粮食,他两只手拽着口袋的口边,我用簸箕把粮食往里面倒(之所以是这样是因为我比他大,大一点的当然负责端起粮食倒的任务,小的也就负责牵口袋。还有就是那时候我比他还高很大一截,高一点的倒起来方便些)。那时候若是他口袋没有牵好让粮食倒不进去我就会很大声的对他喊叫,说他连个口袋都牵不好。(后来我想也可能是我自己没有把簸箕端平,所以才让粮食撒出去。)
那时候力气小,装好后我们就只能把那些大袋大袋的粮食拖到屋檐下靠着,等着爸晚上回来后他把它们搬到屋里面去。
接下来就是把那张大油布收起来,我和弟一人牵着一边,慢慢一点一点对折起来,然后平铺在地上,从一边慢慢把它裹起来,越裹越快,也越难看,反正怎么裹也裹不成一整齐的圆柱。有时闲着没事我和弟就把大油布四个角用手抓住,然后使劲上下晃动油布,让它像风筝一样往上飘,油布很重,当然飘不起来,但那是我们喜欢的娱乐方式之一,所以现在想起来也仍旧觉得开心。
后来上了初中几乎没再帮家里做过多少事情,而后来黄土院坝变成了水泥院坝,那张大油布也收了起来,好像没有再拿出来用过。
至此我们也长大了不少。
今天我回来在家里反正没事,就一个人想先把晒在外面的东西收进去,想起来那些往事,心里瞬间觉得踏实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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