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含着金钥匙出生的公主,我是含着爱与傲气出生的贫民王爷。
我从小就很霸道,一点也没有女孩的样子,这是妇孺皆知的,我很正义,见不得以强凌弱,以大欺小的事,路上踩死只蚂蚁我都要去说一番,这是不容质疑的。尽管我内心是多么的强大,但不知道的,都以为我是温柔的小女子,步步莲步。
我每升一个阶段或换一个学校都要打一架,我不打女孩,只打男孩。
小学的时候,我们班都是乡里娃,整天像只野马,四处蹦哒,树上,河里,走廊上无一不是他们狂疯的影子。我也不例外,能爬到树尖尖上摘果子,能跑到水深处去抓鱼,经常被老师逮小鸡似的揪回去。野点都不重要,大家一起玩其乐无穷,可偏偏就有些人太爱逞能,太想当“老大”。
我们班有个男孩叫闷墩,长得又高又壮,黑黑的皮一笑就挤出来一排发光的牙。他特别爱使唤人,也特别爱拜把子,我怀疑他那时候就看过《水浒传》了,总是舞棍弄棒,带着他那一帮兄弟四处捉弄人。
一天,他喊齐齐给他买方便面,齐齐不去,他一把就拍在齐齐后脑勺上,又揪住他脖子对他瞪眼睛,齐齐本就长得又矮又瘦,吓得直哆嗦,连连说我去,我去……
我一把拽过齐齐,放在我身后。刷的一耳光就煽在胖墩脸上,顿时起了五个指姆印,红红的。他气的满脸通红,一脚踹过来,我一退,直直踢凳子上了,他提着脚哎哟叫。我一脚把他桌子踢倒了,书洒一地,然后拿着凳子指着他说:“捡起来,你很牛掰迈,欺负比你小的?”他哇的一声就哭了,跑老师办公室去了。
事后,老师巧妙的借助我教育了闷墩不该欺负弱小的道理,同时也告诉齐齐不要怕强。后来,班级团结了,我也成了女汉子。
初中的时候,我是乡里娃进城,有点傻不拉几,土里土气的。寝室里的城里公主,对我很是不在眼。一次,静静颐指气使地说:“以后垃圾都归你倒。”我微微一笑,啥话也没说,把垃圾收拾的干干净净。没过两天,寝室宿舍卫生扣分了,班主任气呼呼地叫我们全寝室的人先回去打扫卫生,再来说个明白……我高兴地回去了,意料地事总是很好。倒我说的时候,我吞吞吐吐的,我……我以为我们各自负责一块,所以我每天倒完垃圾就走了……泪汪汪的看着老师。
随后我不仅被赦免了,还在老师心中留下了柔弱的印象。他安慰着我,批评着他们,他们对我恨得牙痒痒。可没办法,我的原则是不打女人,只能以柔克刚。
当天晚上他们随即发起了切磋武艺的玩法,胜者免打扫卫生,不小心伤的不许告状。有个女孩男生模样,肌肉发达,力气很大,她一个个把她们放倒了。我知道对她们是假,冲我是真,我又在心里暗暗笑了一把。当她过来的时候,我先踩了她脚的穴位,随机一推她就倒了,我顺手还扶她个公主抱,温柔地说:“承让了”。尽然她们很不愿意,但我还是遵守承诺,不扫地。
后来老师让我给她们讲错题,我依然真心诚意的给她们讲,因为她们是女孩,我不想计较,我让人并不代表我怕人,只是不想跟别人成为一类的人。尽管那时候我的好朋友们都劝我不要给她们讲。可我当我们是初见一样热情。奇迹般地,她们忘了丑小鸭没有小鸡美丽了。
我最后打架是高中的时候,那是我最不愿意打的架,也是最难过的一架。我打的人是一个特别可爱的人,也是对我特别好的人。我们青梅竹马,他像哥哥一样保护着我,照顾着我,我也一直视他如亲人。本以为我们可以天长地久的做好朋友,可一次意外的书信打破了我们温暖的桥梁,从此涛涛江河,再回不去。
虽然我还不懂什么是爱,但我对他绝不是男女之情,何况高中阶段禁止恋爱。我那时候虽然也挺古灵精怪,但从不踏入禁区,我认为那是耻辱的事,该进猪笼。看着他每天费尽心思对我好,成绩一落千丈。我很无奈,也不愿意看见他这样。既然不喜欢,就该干脆地拒绝,彻底地抛弃。
于是,我找他谈话,我已记不清我们说了什么,我只知道我狠狠地抽了他,然后绝尘而去。
都说错了的叫青春,对了的叫英雄出少年。无论对错,我在我自己的世界里活得快快乐乐,做着自以为应该的事,没有太多的追求,平安健康就好。
文章内容不代表凯硕文章网观点,转载请注明出处:https://www.kanshuzu.com/xqbj/show/21052.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