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伯病了,七十多点的老人,像禁不住诱惑的小孩,抵御不了美食大餐还有酒的摧残。在两天大快朵颐和狂饮之后便偃旗息鼓,一蹶不振了。
伯伯是我三兄妹对父亲替补的特别称谓,我爸不在后,伯伯觉得这个位置适合于他,可以继续照顾我们的生活,而正是这话,足以打动了母亲沧桑的心。终于三兄妹变成六兄妹,我们有了伯伯这个对继父的称谓,妈妈在彼三兄妹中有个婶娘继母的称谓。于是在中国人的万家灯火中,有这样一盏灯温暖了我们十八年。弟弟妹妹都长大成人,哥哥姐姐也略有成就。
在退休工资有两千,形势一片大好的前景下,伯伯竟然将所有的一切拱手相让,激流勇退,淡出了人生的历史舞台。在血压高达180MM以上、并有十二指肠溃疡时,伯伯在其兄弟苦苦相劝,盛情难却下,喝下了无异于毒药的一顿美酒。
劝酒是中国的传统美德,也是封建陋习。饮鸠止渴这些词语对于教语文的伯伯来说,用的恰如其分!于是,消化体有了大面积出血,大脑却有局部脑梗。
从来没打过针的老人家对就医住院是讳莫如深,还幻想通过自身免疫抵抗力恢复健康。由于病情急剧恶化和就诊的不及时,到桂林的181医院用药,既要兼顾消化道的出血,还要与注意大脑梗塞的矛盾状况,使得治疗好像逆水行舟,不进则退。
随着病情恶化和身体机能的退化,我们意识到非医学和心能挽留住,那个痛切心肺的日子离大家越来越近,怀着悲痛强掩悲色,只有默默地为老人多做点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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