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处北国,日光即便灿烂倾城,却依旧少不了寒意。所幸,暖人的,有很多。
一
我不知道这篇文章让你看到之后让我们难忘的一年会不会出现,也不知道多年之后,站在年华的河畔,会不会被朦胧的水汽迷糊了你的脸庞?但我确信,如果只是深藏这份情感,斑驳的墙白上,也只会记满彷徨与凄惘。
月光洒满胸膛,爱从未被遗忘。哈一口气在窗,细细勾勒你的模样。
二
甚至,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姓,但我却实实在在地喜欢了你一年。
记不清是在去年夏天的哪天,响晴无云。在去操场的路上,你逆着阳光,朦胧而虚幻的美让我惊艳,就像舞台中央的镁光灯霎时闪亮,世界也刹那间悄然无声。猛的有种身在电影中导演蓄意渲染的意境之中的感觉,而背对着你竟是如此漆黑。
现在我们高三,我真真切切的体会到留给我们的时间真的不多了。
人生没有打底稿这么一说,因为没人给你机会反悔。它没法修改,亦无法重绘。所以我要向你表白,不要还没有努力就这样错过你。
我懒,有些事不到不得不做的地步我是不会主动去做的。我又决绝,某些事不到不得不弃的境况我是不会去犹豫的。认定的事,哪怕再坎坷,一样地坚定要干下去的信念。
三
我只能揣测你的名字如你,肯定是读起来就让人唇齿氤氲出香气的语素。
我做事还欠缺果敢,但我能洞见我的内心,在想象你我立于同一片星空下的情景时,那股子欣喜与期待,像装饰了整片星空的繁星,熠熠的,闪烁着,映亮了阴翳两年的穹窿—因为开始长痘痘,或鼻尖上一枝独秀,或额头上成群结队。总之,在我看来,这是最糟糕的两年了。虽然我说:长着痘痘的我的脸,是我的青春张扬不知收敛,谁的青春不年少,青春的优劣,又有谁说得清。但心里确实很在意。而你的出现,像螺丝钉般拧进我的心口,边旋转边前进,转出一个坚—我要追到你,我一定要追到你。
于我而言,你是下雨时的屋檐。
而对于你,爱情又是什么?
四
我开始努力让青春焕发它应有的色彩。
你如你光行走的朦胧意象,我是你身后止住了游吟的诗人。你背对着我,让我觉得世界都因你而失去颜色。因为自觉没有可以吸引你目光的优异,便暗下决心要更加努力。
我开始和数学较真,认真背诵文言文,狠记英语词组……
爱,就疯狂,撑起所有梦想。
五
好时光都该宝贝,因为好时光总是太短。
你想一只蹦蹦跳跳的小鹿欢快地跃进我的世界,一路跳过,把一地坚冰化做一江春水,在我心中缓缓流淌。又像饱满的松果从树上坠落,沿着草坡咕噜咕噜滚下,躲进一片万紫千红中,笑意盈盈。
即便春风拂面,也不如你笑靥。
六
爱有贪念。
我才发现我喜欢你时,只是想着每天能在课间操的时候见着你就很不错,后来这份念想像吸足了养分的种子,破土而出,之后更加努力的吸收能量,更茁壮。渐渐地,我已经不满足于只是远远观望了。感觉像是在看玻璃橱窗里的风景,只能看而说不得,而说不出的感觉总是最扎人。
关于未来,我不是秒针,不能预测自己将在何时处于何地,精确能至分秒。我只知道,青春不留白,因为难以用物什去填补。我只能抓住现在去做我最想做的事了。
七
这个世界本就不是单单只有理性,恨就恨了,爱就爱了,没有那么多为什么,前者如此,后者更是如此。
我喜欢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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