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性如水,理性如冰,八分之一的冰块浮在湖面上显着庄重与威严,任由冰下蓝色的水漂荡,不减半点高雅。文学在于人生的脉脉航道上恰似冰下的水,内在,不见血色却溶了千般的情与美。
文学渐渐抖落的不是落英缤纷,而是车马簇簇的声响,而是觥筹交错的热闹,这不是文学的真实面目,文学是隐的,如莫言是无用的,或许正因为无用,在今天这个个人主义与消费主义盛行的热浪洪流中,素琴吟风的高雅不再,短笛赏月的古韵难留,文学变成了被束之阴沉晦暗的书架的一具具死尸,但疲于了金钱的追求,偶尔拍拍书的尘埃,从中攫取出三两句真理至言的段子,解构一下,稀释一下,反成了如青春文学式的失真幻想,如评论点描式的断章残篇,满足于名利的获得,这样的文学不要也罢。
那么何以释文学与金钱的关系?在如今文学绑架商业,文学俯首名利娱乐的现在价值体系中,过渡话的金钱网链,让我们无一幸免。文学在一代代的传承中流失了坚硬的钙质,因而我们对于其信仰与权威产生了质疑!对其干净澄澈的品行没有了认知,因而相较于无知的丰饶,我们更愿意精确的量化,而不是朦胧与难知,做着金钱梦也无可厚非。
文学与文学梦恰如冰心所言是“足踏枯枝,静听树叶微语”一份感性触摸,拥有着文学的梦,才有了索尔仁尼琴笔下的舒霍夫的将星光比作揉碎月色的海棠白冰似的美妙,有了信守“在黑暗中苏醒着的,终将获得更灿烂生活。”而仅留下“我的一生在悲剧中度过”的文学旗手卡夫卡,有了抛却浓艳喧哗,如一匹素锦在自我小天地里的杨绛,文学是对自我的拷问,是对自己心神的长谈,是建造性灵庙宇的桥梁,是满载秋色曳于烟湖的“个”的体现,是对生命釉质最美妙的滥觞。正如那首诗所言:“你来人间一趟,你要看看太阳,和你的心上人,一起走在街上。了解她,也要了解太阳。”以梦为马的诗执文学的长鞭追寻心中的太阳。
墨笔生香间真情流转,红笺小字旁心旌摇动,有人感叹文学之于我们何用?我答文学让你有着不一样的心情工作,有着不一样情调的家庭,让你有着不一样素养的后代,难道这些还不够吗?你还要它怎样?
兰波曾言:“生活在别处。”是的、习惯了,阴森白骨的高楼,我们是否看到那雪白的菅芒花,轻叹一句好山水!文学在那温婉可人的月色里,现在,朋友们,你们记起《名利场》的结尾了吗?——“来吧,孩子们,收拾起戏台,藏起木偶人,咱们的戏已经演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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