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很多乱七八糟的梦。
睡得很迟,醒来的时候也浑浑噩噩,伸手不知道按去了谁的来电,通话显示的绿屏突然出现,我怔住,后知后觉地发现是拨通了她的电话。
电话的忙音响了又响,我没反应过来,手机很贴心地挂了电话。
他们说人心里头是要记挂着什么的,就像给自己找个寄托一样,我想了很久,直到手机屏幕完全黑下去,也想不到有什么人。
真奇怪。
我想起前不久看过的爱情小说,和所有故事一样,年轻男孩儿会穿越这个世界上所有的屏障来拥抱他深爱的姑娘。
他会小心翼翼地走过覆满白雪的静湖,来到湖的另一端,郑重虔诚地对他的女孩儿说,我会救你,我会爱你。
我在屏幕另一端发出一声谓叹,不知道为什么生出不必要的遗憾。
感性和疲惫在生活中是完全成正比的,因而感性的人往往要更食髓知味,无数件琐碎的小事和不连贯不重复的景色相连,说不准,就像说不准天气预报那样。
我们拿着最先进的仪器,秉持人类进化至今最高水平的文明,但应付不清生活。
到这里我清醒了,前一夜和朋友聊了很久。我们说到人和人之间的友谊到底是不一样的,有些人在认识的顷刻间就知道日后会是很好的朋友;还有些人机缘巧合下聚在一起,发现彼此契合地万中无一;另外一部分人,要相处同行很久之后才能窥探到大家不尽相同的,藏得很深的柔软。
我说那样的朋友,与其是朋友,不如说是亲人。
有那样一位十多年的好友,我们隔得很远,鲜少联系,但从未觉得她离我很远,只因为在漫长的陪伴里面我们都把对方划进了亲人的行列。
“我知道你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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