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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刘明煌战友

明煌战友:你好!

可能你没有想到,我会专门给你写信。其实,自从二0一五年七、八月份战友相会(当然也应包括战友微信相会)后,我也是很关注你的。从看你在郑州战友聚会的合影,到听你在群里的发出的感慨:“想当年,我们青春勃发,如今战友再相会时,我们已是儿孙满堂了(大意)”。当时我对此言印象颇深,仿佛能想象出当年你说话时的模样。。。。。。

这些,不仅仅是因为我们曾经是一个连的战友,还因为我们是曾经的玩伴,虽然那时只有短短数月的时光。

那是一九七九年春天,司训队开训后的事情了。那时,修理班与连部紧挨着,好像吃饭也在一组。白天各班的训练车一外出,连部这边就剩下通信员、文书和修理班的几个人了。当时修理班班长是杜顺义,七七年北京的,你是七八年湖北的,还有一位(相貌印象较深,但却叫不出名字了)是我们七九年的,是四川人。那时我们一凑在一起就谈天论地、嬉笑打闹,有时我们还在一起练练钢笔字,谈论小说(当时的伤痕文学)。

杜班长烟瘾重,皮肤略黑,个儿一米七、八,有些邋遢;整天操着他那卷舌音很重的京腔,跟战友们说话一出口就是“你他妈的”口头禅;但他人真的是挺好,没心眼、直爽。我学开车的第一个师傅就是他。那是那年午季麦收,连队安排杜班长开着嘎斯63双驱动牵引车,帮助周边的生产队去麦地里拉麦子。应我的请求,他捎带我坐在副驾驶座上一同前往。在麦地作业时,他让我体验了一把,但由我是第一次学开车,心里紧张,遇到这麦地里一塄塄的田埂,脚下的油门无法正常调节和控制,导致这车一颠簸一冲,一冲又一颠簸,几乎处于半失控状态,害得他手拿喝蜂蜜水的杯子,蜂蜜水一口没喝着却撒了他一身。傍晚回到连队,我过意不去,帮他把军装外套给洗了,他还得意地对修理班弟兄炫耀:“瞧,咱今天可享受了一把指导员的待遇啦”。

你们修理班三人,就数明煌的皮肤最白。你白白的肤色,自来卷的头发,“童娃娃”似的脸庞上,镶嵌着两行浓眉和一双灵动的大眼睛,显得稚气和帅气。杜班长是七七年的老兵,他那时考虑的问题自然比较多些了,而我们则比较单纯,在一起玩的时间要多些。

那段时间对我们来说,好像是一段青春的寂寞期,有点点空虚、无聊,需要伙伴之间的嬉闹、调侃,甚至恶作剧来填充。虽然这段时间并不是很长,到了九、十月份学员们结业分走后,连队又将十来个助教班长重新编班(排长为班长了),以后我们又热衷于跟着老兵们(多半是七七年的有东北的,有北京的),业余时间就踢足球玩了。再以后就是下学员班学习,完了分到机关车班开车了。所以,那段时间可以说,是我人生中最无忧无虑的美好时光,至今回想起来仍让人感叹不已。

正是因为这段经历和这些美好的印象、记忆,这两年她搅动着我的内心不得安静。那还得从一五年的那次战友聚会说起。那次,是战友的首次聚会,当时一高兴给印象深的老战友们分别发了红包,但是由于一时疏忽,也可能是明煌入群发声、露脸得比较晚(我有些东西是提前准备的),竟然把你给漏了。事后这两年,我自己对此一直耿耿于怀,感到十分的抱歉,一直想跟你说明一下。因为我觉得遗漏了谁,也不应当漏了那时朝夕相处的“玩伴”,况且那时的印象至今还那么好。所以,适逢八一前夕本人闲暇,我想公开地向明煌老战友公开说明一下我心里的真实想法,以了却我这份许久的心愿。

岁月不饶人。如今,我们都老了,但战友间的那些美好的印象和记忆依然珍藏在我的记忆中。不论老战友现今发生了的多大的变化,也不论我们今后是否有机会再见,甚至从此依然无从相见,但我都会铭记和回忆那曾经的美好时光。你永远是我的好战友!

明煌战友,正如你说的:“如今我们已经儿孙满堂了”。我也说过:我愿一天天老去,只愿我们的儿女们能一天天地成长,并祝愿他们健康、快乐!在此,衷心地祝福你和你的家人!也望你尽量多保重身体,让我们把美好记忆能保持得更长久些。

虽然我们每个人的情况都不一样,但以后有空我们还是要多联系。我们加上好友吧,我有一份小小的心愿,那是我的一点点心意。

明煌,向你表示歉意,表达祝福,表示心意;祝愿美好的印象和记忆永远珍藏在我们的心中。

张林

二0一八年七月上旬于海南陵水清水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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