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国文人周作人,在他的论《小诗》中这样说道: "如果我们怀着爱惜这在忙碌的生活之中、浮到心头又随即消失的瞬那的感受之心,想将他表现出来,那么,数行的小诗便是最好的工具了。"这段话,很贴切地表达了我进行散文体小诗创作的心理初衷。
在生活中,或者在读书的过程中,我们时常会被这样那样的事,或者这样那样的文字,激发出各种各样零零星星的思想火花。这些零零星星的思想火花,如果我们不能及时将他们捕捉住的话,他们就会在我们的心深处很快地消失了。甚至从此以后,再不在我们的一生中露面。
但是,这些零零星星的思想火花,在我们的一生里,又是弥足珍贵的。他们常比那些长篇宏论的大道理,更鲜明、更贴切地揭示着我们生活里的许多本真。他们充满看智性、充满着灵性地,导引着我们的生活走向真善美。在这个时候,当他们出现在我们的大脑和心深处,我们就极有必要拿起笔,将他们及时地记录下来。这对于我们而言,是很重要的,他们将成为我们未来人生中,一笔不小的精神财富呢!
不过,我们内心深处的这些思想火花,如果只用直白的语言不加修饰地表达出来,供那些寻求精神食粮的人们阅读,就会让他们失去了极大的语言魅力,会让他们失去无数双热忱寻搜着的眼睛的。这时,我们如果借用优美灵动、而又蕴韵十足的诗歌的语言,将他们表达出来,相信这样的思想火花,就在我们的人世间熠熠生辉了。
这,就成了我想借用诗歌的语言、用散文小诗的方式,来表述自已在生活过程中,生发出来的思想火花的缘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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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一旦沉入实际的散文小诗创作过程之中,才知道,要想将我内心生发着的这些零星思想火花,用诗歌的语言将他们进行深度的揉合交媾,是件多么困难的事。他要求我将我所思所想的意念,同具体的富有象征意义的物象,进行密丝合缝的交媾揉合,这是我的文字功底和语言能力所力不能逮的。所以,小诗的创作就显得异常艰难起来。
但是,尽管小诗的创作行路艰难,我却总是痴迷难改、乐此不疲。大半年时间以来,几经创作、几经推敲、几经修改增删,终于弄成了这册定名叫做《星语一一第一辑》的小诗稿来。
这册被我定名叫做《星语一一第一辑》的小诗稿,内中囊括着360首散文小诗,其句式长短不一,涉及的倾诉表述点,看似庞杂繁多,但自有其内在的逻辑脉络,可让读者领略到一份诉述的总旨。相信能够读到他的读者们,于思想和精神上,不是一点都没收获的。
为什么要把他定名叫做《星语一一第一辑》呢?这是因为,在这大半年的小诗创作过程中,我创作此类小诗的创作热情,在不断高涨。除开弄成《星语一一第一辑》的小诗稿外,又有一定数量的小诗的创作,业己成形。所以,我想,《星语》以后的第二辑、第三辑或者更多,都将在以后顺利地产出。由而,在此先声预告《星语一一第一辑》,实际上只是在向大家宣告,他会有不少的兄弟姐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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凭心而论,我这里的散文小诗,还都不能算是很成熟的诗歌作品。而且,现在的诗歌,处在这个物欲横流的时代里,也招徕不了多少亲近他们的眼晴。为此,就会有人起这样的疑问: "你这样孜孜不倦乐此人疲着,做这些没有前(钱)进的事,有什么意思呢"?
我自已这样认为,有关文人墨客的梦想,是我今生的一个"劫薮",这是要我用一生的精力为之"渡厄"的。这就不关乎了有意思和没有意思了。我始终认为,诗歌确实是能使人心性灵秀的。而在诗歌之中渗透富有哲思的思想火花,让他作为一种极富营养的餐品,供精神饥渴的人们津津乐享,不是一件很美的事吗?
我想保持住自已天性的灵秀,更想带给我深爱着的人类,一份精神上的食粮,它就根本无关乎了名和利的追求。正因为他有了这样利人的功能,所以,即使目前诗歌甚或我的作品少人亲睐,我也会孜孜以求乐此不疲。而且我相信,诗歌作为人类社会,人文门类中一门最古老的艺术,就不应该、也不可能走向衰落。我们现在这时代,虽然沦落在物欲横流的泥潭里,但世界总在运动变化着,时代总不可能一成不变。当有朝一日,物欲横流成了旧日里的黄花,能给人带来心性灵秀的精神诗歌,岂不又在我们全新的时代里高亢嘹亮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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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想简单说一下有关新体小诗语言创作方面的个人认知。
我觉得,用现代语境中的白话语言和散文化语言进行新体小诗的创作,因为他们的语言构筑,无法达到高度的浓缩和精炼,所以,要在极有限的新体小诗的文字框架內,构建出至善至美的小诗诗篇,真的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而我的小诗创作,又偏偏挑中了白话的、散文化的语言来建构小诗,这就带来了不小的挑战。在整个《星语一一第一辑》的创作过程中,如何选择恰当的语言进行表述,就成了我最头痛的事了。
我国古汉语,倒确实能使语言的表达高度浓缩而又精炼,由而造成了唐诗宋词那样高度辉煌的诗歌成就。但古汉语在今日的社会语境里,己经很难适应了当代人的语言表达诉求了。旧体诗歌极其严格的韵律要求,又极严重地束缚了它在今日诗歌语境里的壮大与发展。所以,用古汉语进行今时的新体小诗创作,是此路不通的。诗歌白话语言的兴起与发展,又仅仅只有百年左右的时间,其自身,尚有待不断地充实和完善。这些因素体现在新体小诗的语言创作上,自然就在现时下,使新体小诗,很难生发出足可以震古铄今的力作来。这就是时代赋予新体小诗在语言创作上的某种局限性,非现时下的人们一下子就能力所能挽的。
不过,事物总归是在发展变化着的。现代汉语在新体小诗语言上的这种局限性,随着时日变化和数代人的不懈努力,相信新体小诗,总有盛极如唐诗宋词般璀璨夺目的那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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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2015年春4月 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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