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写诗,不单单只是写,更爱。我的笔风已不知多少次改变了,或华美温柔,或浪漫如风,或痛心刻骨,或透着些哲理。当然,全是他人口中的我的诗。我从不感谢他人的褒奖,并不是孤傲得不可一世,而觉得我喜欢的东西,也有别的人喜欢,心里默默含情几许,便遗忘于心。
诗呢,像我作的一场梦,总有朦胧的隔绝。我整个人是进不去的,最多伸只手,轻拂。但这,已让我弥足珍贵。诗是梦中的情人,留给我背影,想说“我爱你”,却张口沙哑,想要触摸,那个背影却随风幻灭,成尘成沙。我知道,一切终将逝去,可这来得那么突然。我恍惚了几秒钟,被现实的嘈杂吵醒。
诗,是种安静,所以,我们没法于城市喧哗中写。只有深夜,孤单得只剩黑暗时,开一盏发出微弱光芒的台灯,慢慢的,写上几句,再做梦去。这是我能在荒乱尘世找寻到的,唯一的解脱。
这世界,还有什么可以比诗美好的,简单而平凡,匆匆如过客,缓缓如流水,安静又孤独,孤独而灿烂。比初晨要明亮,比夕阳要青春,一切刚刚好,还来得及写首关于青春的诗。老了之后,便只能作青春的梦了。
此生,唯梦与诗不可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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