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作难吗?我认为,应该不难,为什么这么说呢?你看,字是仓颉造的,现成的,
分门别类的,或根据部首,或根据拼音规规矩矩,真真实实的生活在新华字典里。他们或卧或坐,或站或走,各具情形,仪态万千。只要我们去信手拈来,或呼之而出,便可为我所用。
还有那些成语,也都是现成的,是古人们留下来的智慧的结晶。他们或三五成群,或四人一组,都在成语字典里快乐的生活着。只待人们翻来覆去的挑肥拣瘦而毫无怨言。好比那导演去密密匝匝的人海中挑选合适的群众演员一般。
而其他一些词语也都是现成的,他们在现代汉语词典那间房屋里无忧无虑的躺着睡大觉,只等我们去早早唤醒,安排位置,便大有作为。
更别说造句了,那是小学一年级就已经开始练习过无数遍的科目。而我们需要做的只是把这些字,词,句用自己认为比较恰当的方式,或长或短的随心所欲的排列,组合,串联,堆砌起来,再加上一些七七八八的标点符号,一件作品就算大功告成了。这何难之有呢?
如此说来,写作确实不难。所以就有了“铁肩担道义,妙手著文章”之说,还有“文章本天成,妙手偶得之”之语。
但是要写一篇好作品出来实属不易。像李白的《静夜思》:“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像白居易的《赋得古原草送别》:“离离原上草,一岁一枯荣,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这样短短的20个字的作品,既没有华丽的辞藻,也无动人的场景。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文字,平凡得不能再平凡的句子,读起来朗朗上口,看起来过目成诵,可诗情画意,油然而生。几千年过去了,它们的艺术魅力依然不减,至今仍是家喻户晓,妇孺皆知。为何会如此呢?我认为这其中最重要的原因就是其真实的感觉,通俗的话语,没有哗众取宠之嫌,更虚情假意之态,朴实而真诚,和做人一样。
要写出好的作品,我认为不仅要博览群书,还要多多实践,拜生活为良师,奉挫折为益友。多看,多写,多想,多身体力行。写作也许有:方仲永,王维式的天才,真如上叙所说的妙手之说。更多的则是由辛勤的汗水而浇灌出的成功之花。李白有梦中成诗的习惯,也有生花妙笔的传说,我们更应该知道他“只要功夫深铁杵磨成针”的典故。白居易写诗先要让其老婆先看,而后根据意见定夺,他也遭遇过“长安米贵,居之不易”的鄙视。后来奋发图强,精益求精,终于得偿所愿,稳居长安。而贾岛的“两句三年得,一吟双泪流”更是道出了写作的艰辛和心酸,读来既令人肃然起敬又令人不忍卒读。
杨主席说,文学创作不能抛开数量去谈质量是有一定道理的,要想一夜间写出世界名作那自然是痴心妄想,白日做梦。我记得一位文人说过,他说,作家是废纸堆里站出来的。我深有体会。想起那些昔日写得工工整整,密密麻麻的稿纸,在投出去杳如黄鹤后,不知它们躺在那个编辑部的废纸篓里,抑或是那个垃圾站里,还是早已化为灰烬。
但我仍不会放弃,也许不应该放弃。什么事情都是由过程来决定结果的,什么样的成功都是来之不易的,都是要付出辛勤劳动的,一分耕耘一分收获,“成功的花,人们只惊羡它现实的明艳,然而当初它的芽儿却浸透过奋斗的泪泉,也洒遍了牺牲的血雨”。我以为无论做什么事情只要勤勤恳恳,兢兢业业,老老实实的一步一个脚印的前进,你就会获得你能力范围之内的最大成功,写作也不例外。
宁寄平2017年2月21日雨作于金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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