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贪于静坐,将心沉的很深很深,看,看不到的地方。静静地,万物就停歇了。恍然听到,远方的老火车,在灰暗的背景下驰过。
连廊下的大树,被一棵棵砍掉,移走,裸露的红色土壤,不堪却触目。连廊上,依旧经过,脸色单纯的女孩,沉静而不失温柔的气质。南方,总是湿气太重。家乡的冬天,结了冰花的窗子,叶子落得精光的枝丫,灰蓝的天,以及一望无际的落雪,纯白里自然而然的清冷。
红灯,灭了又亮,我们走走停停,带着所有热望与期许。未来很模糊,常常感觉不到真实的存在,每天机械地上课下课,似疲惫的旅人,却比旅人更茫然。
学姐说,心情不好的时候曾翘课,到连廊数阶梯,178阶。我却,连数的勇气都没有。有人说,人间,是上帝的玩笑,所有的都是捏造的。
那,我们存在的又是什么?执着的又为了什么?一切,不必知晓,再过荒诞,也没理由停留。想不通,就不要想,自添困扰,无事生非。深呼吸,眼前,一片和美安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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