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兮
与友聚清风茶楼,边喝边聊。赏江景帘卷,不甚雅悦,闻友倾鬼奇事,笑而乐也。归居整理编写,献予诸友分享。
——题記
〈一〉
故事追溯至六十年代,那时的人们还过着男耕女织,传统简朴的田园生活。
川东,与鄂陕邻界,山势险峻,群峰巍峨犹长龙蜿蜒起伏,路难行,难上青天,素称险关。在这群峰山脚,座落一小村,居五六十户村夫,他们以垦荒,采药,打猎度生。村庄房舍简陋,却宁静详和,是心灵憩息的净土篱园。村里有一小伙儿名叫大明,他身强力壮,高高的个子,魁梧的身材,长年穿行深山,炼就一身力气,村民称他为大力神。大明平时耕地劳作,闲时打猎,维持一家大小生活。
农忙季节一过,清闲的村庄多了份闹趣。小孩欢闹,大人串门拉家常,可大明没闲着,对他而言,打猎正是好时机。
吃过晚饭,大明带上手电筒,肩挎猎枪,迈出家门,妻子嘱咐早去早回。今夜月朦惨淡星稀,显是秋,风拂丝丝凉意,山里的气息清新爽怡,行山径,翻条岭,大明想,今天希望能满载而归。山那端,有一大片垦荒的地,现播种小麦,那里也是野兔出没之地。秋天花草残枯,食物少缺,刚萌芽的麦苗就成了兔中餐,野兔聚群,安窝扎营,麦苗的践踏,遭殃垂怜痛心。野兔夜晚出袭,把麦苗嫩叶啃掉大半截,就象被锐刀割一样,一桩一桩的。所以野免成了村民的逮捕对象。大明是村里捕猎高手,每晚捕俘的野兔较多,倒令他收获不少且高兴。
夜黑,野兔开始引伴行动。山风吹过山林,树木哗哗着响,远处的灯隐隐约约闪透弱光,趁着夜色,大明打开手电筒,一束烈光直射前方,探寻野兔踪影。野兔夜视很弱,手电筒的强光直射双眼,让它一动不动,无法逃脱而手到擒拿,这就是弱点,大明利用野兔之弱,得心应手。可万万意料不到的事情终于发生,惊骇一幕胆战心惊。一只硕肥白绒的野兔蹦跳在电筒光里,大明顿时喜出望外,并用光直射他双眼,迷惑捕捉。强光直射双眼并未一动不动,当光刺射眼时,野兔竖张耳朵,瞪大眼睛,伸腿飞奔,奇怪,大明一楞,迈腿沿光直追,这兔子跑得如闪电疾风,跃过一块块地,穿过一条条道,影如箭往前梭。大明紧跟在后,穷追不舍,从山头追到山脚,一溜烟的无影。
大明感到很纳闷,生平第一次碰见,也是第一次失手。往常野兔见光呆地不动,今天这野兔……大明百思不得其解。这一路猛追,累得大明大汗淋漓,气喘吁吁。坐在地上,点燃支烟,借电光一看,大明惊呆了,我怎么坐在墓地旁,邪了,撞鬼了,大明的心如鼓击敲。胆大的大明遇事不惊,一个劲的猛吸烟,,当他吸完烟,飘飘悠悠的走到村头李老七家。听到有脚步声走近,李老七推开房门,大明一个趔趄倒在门口,李老七神色慌张,拿灯仔细一瞧,发现是同村大明,赶忙与儿子把大明抬到床上。
“大明,醒醒!醒醒!”李老七边摇大明身体,一边喊叫。大明象做了个漫长的梦,被李老七的喊声惊醒。“我怎么在你家里,”醒后的大明摸不着头脑。
李老七见大明醒了,心里着急的石头也落地。“大兄弟,你刚才把我吓得……幸亏没事,到底发生何事。”李老七追问道。“我也记不清,只感觉跌跌撞撞就来到这里。”此时的大明也说不清,道不明。
迷迷糊糊的大明急着要回家,怕妻子担心,李老七无可挽留,只好一路护送,把大明送到家门口。
大明病倒卧床,神志恍惚,不吃不喝,一下象变了个人似的,打针吃药不见好转,这可急坏了家人。一到晚上噩梦连连,胡言乱语,家,惶恐不安。梦里,一只大白兔死缠大明不放,扑倒大明在地撕咬,凶残无比。
“打死它!打死它!兔子,它咬我!”大明象疯了一样,惊慌狂叫。
这一举动,闹沸了整个村庄,村里长者凭多年历事,断定大明中邪撞鬼,需请道师驱邪除鬼。
南山道清观,距村一座山,住着几位道师。清幽的道清观,流水淙淙,鸟语啾鸣,草木葱郁,确为静禅修道好去处。这里香火袅绕,远道而来的拜客颇多。道师有时远游,也有请下山为民施道驱邪。
一大早,大明的妻子桂花匆赶南山道清观,晌午时分,道师已到,设案摆坛,一切就绪,只等天黑点灯进行。
夜幕姗临,家家户户灯火通明,院里案桌,摆放着桃木剑,碗里盛满小米,香坛烟烛袅绕,道士身穿道服,手持桃木剑,仰天口中念词,绕案桌一圈洒米,随即把画符贴在床前,便对床念词一番,返回院里,烧几张纸钱朝天一拜。杀掉的公鸡血滴在桃木剑刃,滴在床沿,道土挥舞着桃木剑,边舞边滴血,取一碗水,滴上两滴鸡血,吩咐大明喝下。编织的稻草人,要在十字路口送掉,围观的村民聚积不少。
道师的施法果然高超,没过几天,大明的病全无,又恢复了原样。为了此病,大明与桂花特到大清观烧香拜佛还愿。
大明的病好了,家人挺高兴,村庄回归昔往平静。时光,上演着村里曾发生的故事,岁月,一幕幕载录春秋画册。《待续〉
初次试笔,请诸位多多指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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