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大雪吓得好大,天好冷好冷,凌晨两点我脖子前挂一个,背后挂一个,手里来回提一个重的,加在一起约有70斤左右的包袱,路很泥泞,身穿秋衣,脚穿单皮鞋,冰块扎进了鞋内,不知是冰水还是血水,猫狗眼放绿光,走了荒郊十里的泥路,敲门父母吓了一跳,脱鞋子后都是坚冰刺的血水,但我没有喊痛,
妹喊一声“大少爷回来了,哎呀,妈呀,这哪里是什么大少爷。咋搞的像打工的,毕业了怎么这么落魄”
从此无语寡言,这一幕我要记得,每一次受伤都不会喊痛,即使缝针我也要数着。
看着身上的伤痕累累,真的很感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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