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没有了余温,路人行色匆匆,时间一步一步地走远了,只留下我一个人在这长长地小道上。
这簌簌的落叶随风飘零,只有等到深秋的季节才能看得到。
路边的孩童,趴在一起玩着不知名的游戏,不时传来恰恰的笑声。他们如此的入神,竟忘记了这寒风,忘记了身边穿过的行人。
那条流浪狗围着垃圾桶打转,找不到一点点东西。忽然,它发现了一只猫,拔腿追了上去。
餐厅前,广告栏上贴的异常零乱,多伟大的艺术杰作哈——包罗万象,可谓“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可惜很少有人这么去想,这么去看,去欣赏。一些许纸头挂在其边沿,任冷风撕扯。
几辆自行车,静静地摆在梧桐树下,摆着如出一辙的姿态,像是在等待,等待得无奈。
路尽头,拐角处,一盏路灯,从没见它亮过,无论白天,还是黑夜,好想隐藏着说不完、道不尽的故事。
大理石板砌成的垃圾桶有点惨白,顶部落满了灰尘,还有一两片黄叶,随风颤动。
“嗖——”一辆银白色的车掠过,没有多大的响动,撩起一撮尘土,消失在水泥路的尽头。
从一排不太整齐的白杨树之间,缓缓走出一位老者,苍白的头发在明晃晃的头顶上随风舞动,黑框眼镜端正的戴在脸上,玄黑色的风衣直直地垂下,蹒跚的步履。他穿过小路,又消失在白杨树枝间。
三教的楼是纯白色的,顶着蓝的透彻的天空,可是,没有一丝白云的陪衬,异常干净。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烤红薯的香味。烤红薯的大妈裹得严严实实,褐红色的棉袄沾满了污渍。紫红色的脸庞落满了沧桑,堆满了辛酸,活像一个红薯。
“冰糖葫芦——”这一声悠长的叫卖声,必会引来无数双或欣喜,或好奇的眼神,火红色的冰糖葫芦一串一串,过往者至少都是要回头看一眼的。在这凝重的空气中,悠长的叫卖声渐渐飘远。
操场的边角,一片全是枯黄的野草,在冷风中摇摆。
那台取款机前,总是排着长长的队伍,不管什么时候。
对面图书馆是一座很雄伟大气的建筑,总是有种神秘的感觉。在我眼里,他就是一位君临天下的帝王,或是百年孤独的智者。台阶上的人影三三两两上上下下,或是有人直接坐在台阶上捧书闲读。图书馆,总是那么有魅力。
足球场上,人影晃动,足球飘飞,你争我抢,总有一方是要胜利的。他们的荣耀就是对方的惨败而归,好像从来没有双赢的记录。篮球场内亦如此,人更多,竞争更激烈。
都说智慧门像个大秤砣,有的同学直接就看不懂那是个什么建筑。只是,在他那雄伟有力的四条腿之下,永远有捧书诵读的身影。周围是一片绿草地,和春夏浓绿、秋冬干枯的树木。
我实在找不出这一切与我有什么联系,或许在将来的某一天,我会突然想起:哦,多年前,我曾在这里读过书。那条石板凳上还留有我的身影,荷塘边的柳树下藏有我还未被风干的故事,芳草地上曾有我歪歪斜斜的足迹,如今早已找不到了。
那时,我还能想起些什么呢?除了那帮兄弟,一些朋友,一些怀念,也许,只剩下宿舍墙上我曾刻的还未被抹去的字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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