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下放过,那一帮帮,那一波波 是,上海知青 被耕种过的土地,大板锄下的野草 繁杂的名目,已经,不在记忆里 满脸的热汗,始终沉淀在心底 锄禾日当午,宽大的草帽,身后的盐渍 都溶解在,被寄居的,那深井旁的一个洗 不会做饭,不知麦苗和韭菜 只会把面粉和水,搅拌,匀之后 用开水下锅 伟大的创意,名日:老头蛋 无骨的羊肉,七毛几 煮熟的牛肉,一块一 没有工分,不敢养活自己 大撂沟的青虾,用綽网逮住 水煮,被风干,红红的色 有喜庆,送给父母,只能邮寄 神仙豆,是三伏天的记忆 怪怪的味,可干,可湿 那感觉,都留在,青春期 有时感冒,三十九度几 把独蒜头,捣碎,加凉水 杀菌解毒,喝尽,也是自己骗自己 老三届的人,老矣 青丝不在,活着, 都没有丢失, 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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