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着灰不溜秋的尾巴,上面黏哒着几股兀自堕落的生硬的毛束,狗头走一路,嗅一路。地上的痰,不经意就冒了出来,白的,一块一块的,铺在路上。摇着尾巴,左右躲闪着来往的人腿,生怕一个小心,就有一大脚揣在身上,那滋味可着实不好受。有一次,低头尽情的在苍蝇欢呼的塑料桶里埋着狗头,冷不丁的,尖锐的“刀子”捅进狗肚,不得已的,吼出了几声,谁知一个女人没命的踩在我的身上,高跟鞋就像一把杀猪刀,把狗肚“剁”了个稀巴烂。拼劲全力,死劲蹬了蹬狗腿,终于得以翻身。自由了,跑啊,跑啊,边跑边有故意的石头尾随到空气里,撒开四根狗腿,终于不会有乱石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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