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于申时初,与发发行于博学之路,匆忙往之博文书院,甚急。是时,一校车东而行,于大道停之,喜不自胜。只见排队之人前有八九而车空之,愈悦,列于后。
乘车之际,竟觉物换星移,双脚不觉往后,行数十米方停。顾及行人,皆为此般。愈问其故,回首即察一同窗列于后,忙问之。然细观之,周围之人尽皆双眼无神,洞然如木,再视发发,亦是惊恐难当。余心亦是砰砰直跳,甚是不安。欲归于兰馨苑,然念及先前之状,不愿为他人所讥。一股郁气难除,复列其后,仍为先前所惑,慰己为头昏眼花了罢!遂与身旁发发紧握,恐迷于途。
未料,及余再踏校车之际,一如之前,察之路人皆回走,自动楼梯亦转向。再眨眼,仍立原处耳。然见戴兄,刘兄二人前往此处矣,具以余之感告之。二人皆笑,诚以应垂首而入以告。点头称是。然再踏其车,一如往昔,三次之后,终及校车之内。
然环顾四周,其黑足以与午夜相称,坐旁瓜果鲜美,终不敢碰矣。九察余表而钟表不动,坐旁众人,更是眨眼间一一不见其踪,愈显诡异。只觉道长路漫,更是倦意难当。望及窗外,无可视,漆黑一片矣。坐旁发发面皆赤色,问之,辞不达意也。余暗度之,盖为殆矣。当是时,车忽而止,余及发发奔至门前,竟察余二人立一寺庙前。门前之除,碧苔铺之;门上朱漆,亦班驳无几。后视之,校车早已不见其踪,益加慌惧。当时是,发发忽而挣脱余手,目色滞然,前往推门欲入。余后而呼之,皆不能察。
踏步而入,阴森荒凉之感俱见,发发依旧木然而动,地窖之前,顺阶而下,楼道两侧之图,宛如恶鬼,颇为惧人。一门忽而立于百步之前,蛛网虫卵尽被之。但观发发跪于门前,三跪九叩后,方缓缓推之。双目依旧无神,面上血色俱褪,苍白无几。而门开之时,只见赤霞毕出,雾气弥漫……
此乃余去年午时梦中所见,深以为异,故记之。愿请各位大神赐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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