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常令自己处于一种不带任何感情色彩的状态中,为了不再沉陷?还是负担不起?抑或,不善于经营感情,怕于不经间带给他人伤害?又或者,感情,在我看来,高贵而圣洁,岂敢轻易涉足其内!
赠人玫瑰,手留余香。给予他人温暖,也是等同给予了自己生命的一份圆满,或许,这就是传说中的善良。只是,并不是所有的付出,都能丰溢人生,有些却是令我这脆弱而敏感的心灵,重重的蒙上层层灰迹。
善良被戏弄,梦想被击碎,信赖被抹杀,身心具已疲惫,生活在我面前摇摇欲坠,眼前的一切皆已恍惚,难辨真伪。真想就这样算了,结束了。此刻,死亡或许是对灵魂最温情的眷顾。
我的人生好似南柯一梦,一梦几十年,梦里情景如海市蜃楼一般。干净,虚幻、美好。是一直我所向往着的,并苦苦追逐着,不愿放开。固执的伸手去抓,能抓住的仍旧是大片大片的虚无。于是只好选择沉寂,孤独的沉寂。。。
这种沉寂的日子清冷而灰暗,可我始终深陷其中,走不出来。活着也是一种责任,余下的日子,我将自带一面具,名曰坚强,然后再以风淡云清的高昂姿态面对流年里的生死、悲欢、离合…
落寞的行走在生活里,我并不在意它所赋予的艰辛,坎坷,崎岖,却无法抑制你终日疾步行走于我身旁,来来回回的如同困兽犹斗,你衣衫带起的阵阵腥风,生生的吹入我心房,这风虽然很轻很轻,也能吹皱了心,吹起一波一波涟漪。
我的心终究是伤了,病了,我只能找寻一个没人的地方躲起来,静静的为自己包扎,慢慢**伤口,不能悲伤,更加不允许泪珠的滑落。双眼如若红肿,本就羞于见人的我,这一回,真就无路可走了。我勉力调整好姿态重入生活,你们一句不经意间的嘘寒问暖,再次轻易的把我打回原形。
我的伪装坚强,我的暗自心殇,已是昭然若揭,无处遁形。如今只有在远离了熟悉的人群,我的心魂才能不受任何束缚,感受到久违的快乐。它轻快的在月光下翩翩起舞,如同暗夜里飞舞的蝴蝶,扇动着奇异的光芒。
此时的我是幸福的,虽说看似孤单了些,然,我的心却能自由的选择在没有污染的国度里干净,平和的飞翔。很想,很想一直这样幸福下去,于是我带着委婉的微笑,静静地行走在路上,一边寻找,一边思考,在那些已经流逝岁月中,我得到过些什么,丢失过些什么?走着走着,想着想着,星光也黯淡了。
人这一生,充塞了太多的是是非非,它班驳了脸颊,沉重了岁月,我原本火热的心,现今 几近麻木… 刹那芳华,红颜弹指老 人生如梦,醒时万事空。我的心其实很脆弱,如同精美的陶瓷花瓶,不知道什么时候无意的轻轻一碰,便会哗啦啦的碎了一地。
我终归只是女子,有着的只是这懦小的灵魂,飘渺在这俗世人间。本就应该融入这世俗,感受这世俗,只有这样才能感悟生活本就庸俗的本质,了解人生性最为真实的虚假真谛。或许爱情的真相,也就只存在瞬间的美丽,它随着时光的飞驰,慢慢成为一种思潮,一种回味。
生活在我面前,永远是个无解的迷团,我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走,又会出现一个怎么样的局面,是否应该尽情的去投入,该笑的时候就开心的笑,该哭的时候就痛快的哭,该爱的时候就爱他个轰轰烈烈,该恨的时候就恨他个彻彻底底。
用尽生命里所有的时间和精力,去诠释自己的角色,这样的人生能称之为完美吗?没有什么是标准答案,现在的我,大半时间里就连自己都无法确信,何况他人。或许真得等到万物寂静,尘埃落定之时,我才会在这人世间停留的最后一刻交出一份令自己颇为满意的答卷。
“有人独倚晚妆楼”——极致的引诱,以醒目,高调的方式阐述了女人矜持的高贵,孤傲的情高。这仅仅只局限于我个人的理解。纵观历史,我所喜欢的,钦佩的,哪个不是高处不胜寒,曲高和寡,孤独半世。梵高是,海子亦是。不被人理解,没有人认同,是他们活在这庸俗,污秽尘世的共同宿命。
我是决计没有如何星点资格与他们相提并论,只是希望我在卑微的仰视他们时,可以令自己心绪稍显平静,坚定不疑,持之以恒的坚守着一种生活态度,是我对他们所能诠释出的所有敬仰与钦佩。行到水穷处,坐看云起时”,不以物喜,不以己悲。“我会一如既往的坚守着自己的原则,谢绝繁华,杜绝喧嚣。
无需有人为我的人生喝彩。我宁可选择在沉默中孤芳自赏,叹息中飞落忧伤,静默的年华里独自暗香。无声无息的流年,从我指尖滑落,跌进泥土,堆积成一堆沙砾。
声声轻叹旧事中,几度尘事终已偿,
幽幽心殇入隆冬,一轮新月罩苍茫,
丹枫似火染秋霜,比翼双飞成过往。
初稿于2002年十月深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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