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涅磐重生

涅磐于瞬间,涅磐于长待,涅磐于热砺的火,涅磐于那寒冽的雪;落于井、沉于水;在荣耀的赞美中死,在诅咒的凄声中生;在无尽的期待中无奈的离去,在彻心的疾世愤情中离去;站在山巅托望世间安平的生化,坐于泽池仰望星辰赐福的生化。太多的名和利,当有太多的不愿不舍,就是无法容言的苦难世情都寄托着对于美好的期望和追求,无关于善良和丑恶,无关于欲望和舍弃,人的本性决定着一世人生几世活。他在不断的涅磐中永生,包括灵魂。

谁能得福立名,谁能立士出仕,谁能光宗耀祖,谁能于青史永恒,炎凉旷世,亘古长河,却是世事世时无常,东边日出西边雨,你方唱罢我登场,圣名、恶名都在众口,只有在生的历场中涅磐,历尽生死苦难,历尽旷世寅性,在苦难中重生,在荣耀中涅磐,才是生的价值、死的荣耀,才是一生的灵魂连续塑就,当算是一世人生。

父母赐于我名字,但我无法永恒的珍藏和持有,我要把名字还给乡土,永远地遗落在永恒的土里,那定成一股永恒的清泉。来到人世是再生的幸运,离开这俗世是永恒的忆印,我的灵、肉、魂在无数次的涅磐中得到洗礼,就家池塘里的一棵蒲草,与高山之巅的劲松一样,都在乱言杂语的赞美和诋毁中渡过了畅扬、晦涩的时光,但永远是一棵蒲草、永运不是一棵劲松,性格中唯我唯真的永恒,漠视那杂乱风物。

山川曾经濯我面目,我终究不能以山为冠、以木为带,可去做一个樵夫钓叟,且抛去我的名,寻一处贫瘠的山丘,筑一住安身续命的草舍,以天地如此宽宏大量,我总能脱于悭咎,在告别喧啸的时候,忘却一个过去的我,涅磐中再生,找到卧榻,品着苦水辛草,活得鲜亮跃显,在平静中追着那无瑕的天空、无边的草地、享受那和风的无意,不是神圣,但蕴圣心。

山神无意追逐春光早,当东瀛之滨花丛绵簇时,昆仑还难享一缕和煦的春风,一株雪莲无息中默默张扬,却归是在春息时涅磐,只得神佑地申,雪莲还会在昆仑山巅张扬着。春花锦簇,让少年、姑娘去采摘吧!这世间需要年轻的心,一代代地把《关雎》的歌谣传颂下去,不管江山如何易容,总会有春暖花开的时候,这是江山对于生的理解,也是江山的道理,它必会给年轻者可寄托梦的地方,让他们捏着梦,去找梦中的人、梦中的事、梦中的爱、梦中的神,当然也有梦中的地狱。不为一时的意气,总是追着那梦,涅磐在无的世界里,没有任何答案,只有在追问中重生,走向一个梦的呼唤,无怨无悔,而等来的是再次涅磐于鲜艳的美境,恋着留得一点自我,可贵的是会醒来,醒来的时候会萌生一片炽热,生命力再次为神所感动。

夏风蛙鼓,喧闹的夏天是在告诉柴米油盐的夫妇,用不同的主张算计着生活,她也算计着人生,这世间是在算计中延续的,在鼓噪中显出生活的辛酸和愉悦,当抚着蒙童的乱发的时候,细诉着人生的虚诳和假说,昭示着遥远的美景,让蒙童迈出了欲望的一步,生死劫的无情,一切却是命中注定,虽是极力的改变自己,塑造自己,走完一段自我的人生,当涅磐于无尽的荒漠的时候,会为那一缕清澈的星光追邃得唤起新的生机,难道要一个叙说,难道要一次表白,也许烦复的夏的喧嚣太过于清静的希冀,从来都是在心的期盼中得到重生的安宁,管它什么东南西北风,管它什么冰霜雪雨,我涅磐是对生的否定,对新的生的追求。

生是艰辛的,但土地不管多贫瘠,只要耐心的抚育总会有果腹的收获,这是土地对于付出的报答,是土地哲学和法则,浅显又深刻,凡人很难解的。终究是凡人,在生的过程中有太多的不解、不智和鲁莽,我想只要胼手胝足,石砾的荒原上也会生出健硕的儿女,且是耐力超强,智慧聪明的,没有先知先觉,却有先天赋于,造就与众不同。

在夏的炽热中应该付出汗水、乃至是泪水,付出了会感天动地的,当是在涅磐后获得更加亮丽的人生,更能抛却俗世的意念。夏太热了,我不喜欢夏,但我拥有夏,在夏天是为了付出,为了铺垫,为了灵魂的磨砺,更是为了灵魂永恒的追求。

又是中秋,一个简单的时段被赋予了太多寄托,使千年的承载变得麻木,不再显出灵验,又无人去说破,还是深情地寄托着亲爱、相思、顾恋等等一切美好的东西,就是明知不可能,还是抛不掉些许的欲望,祈求神灵的护托,成个案显现。秋其实是属于月和星的,都是冷艳的东西,不知嫦娥对浊世的冷淡,还是千年追求无果而生出的一种疾愤,而星光永远是彻底的冷静,决不为世事所惑所动,冷静得寒冽地看着热闹的人世,欲说无言,在阅尽人世的时候,以独有的冷静告诫人们要冷静地对待人生,冷静地对待世情,冷静地对待秋硕的诱惑。

寒窗几何,士子瞻星月、沐冷光,赏着那星辰月移的路迹,总是诉不完的深情,说不完的智感,叙不完的相思和寄托,历经几许白了少年头,不曾识破千年的定律和道理,抱着风俗的礼数,喋喋不休的托月致理,出仕的满心满族的荣光,归是不为星月所顾怜,总会是仕途多舛,没有悟到道理,没有看破红尘,出仕了也永远脱不了凡俗之气,也不会悟道重生,去坦然面对世事的名和利。

冬夜里不知今生如何,来世何如,何必去究今生来世,坦然面对,心静如镜,不名不利,在寒冬的旷野上,搭一间简陋的柴屋,捡起忆落的败枝,抽出一、二根尚有生息的薪木,张扬地挂起一盏灯,呼来冬夜赶路的人、逃难的人、厌世的人,煮酒同饮,以失意和苦难忘却过去的人生,杀戮那虚繁的人生,求得真我。

我是个半盲的人,不管是尊贵之身,还是白丁流民,甚至是魍魉小人,我都请来共饮,听着他们看似真诚的诉说,当疑惑时候,以一种良好的愿望顾就那不解的他途之说,包容的心情,告诉我那是一时的失智,宽恕的宅心,去凉宥那不肖,当懂得与已相左的时候,以佛心去相待。世界怎么这样的无耻,怎么不来点朗睛,道是小人得志也是定律?宛是我终究是个半盲的人,看不清,当然道不明,跌入苦难,经历涅磐,当在睛空中静心地洒脱俗气的时候,我懂得了处世的道,就是手段的演绎。

我是个半聋的人,不论江湖恩怨,还是冤家宿仇,都以酒释然,变得怀清思晰,何必耿切记忆,当作晦风飘过,以然去之。那浊浊之音伴耳的时候,当作一时气语,以笑对之。当然听到的太少,不闻的太多,这样才是一个其实的世界。半聋的好处在于少了许多烦恼,半聋的坏处是不明就里地落入圈套。想得简单点,何必去顾忌那浊音,何必去想那恩仇,生为自己,何必多烦恼,话说世上有报应,真的是不会改变的,诚的是永远信谊存在的,做了半聋的人值得的。

我是个半哑的人,凡人的故事,山川风月比我更清楚;讲说道理,士子僧侣比我更了然;何去何从之路,樵夫钓叟比我更熟知。我能说什么,没有太多的抱怨,没有必要去伸张,苦难总会是伴着人生的,经历的风雨会留下智慧的记痕,那就是涅磐的魂和灵。

我曾有过荣耀的遐想,在一个舞台上表现的时候,却被小丑跳梁,我是多么幼稚,醒来的时候知道荣耀不是好事。

我曾自识聪慧,当面对凡人世界时候,却是吃了不少闷亏,多的是言而不诚的应对,我是多么的愚懦,明白聪识若愚最好。

我曾立意持一点清高,不想俗得入骨,却是在俗世中终究脱不了俗气,定是不能成仙,更不能得道成神,已被愚弄。

我曾经顾及他利,多了点他人的感受,却是被他人所利用,被他人所侵害,最终失利的是自己。

我曾经做过不少益事,却是少有人记起,是被别人摄去,成了别人的嫁衣,付出东流无处,难以自嘲自解。

我曾经……

我多想在哭时能笑,记时能忘,醒时能醉,在愚昧自己的时候,愚弄一下这个世界,但最终不能为之,丁点的善心叮嘱着我,就是涅磐于设计的牢笼中,也要留着丁点的善良。

人呐!何必耿耿于怀,却是朝朝暮暮。

涅磐中永生,就是那点善,那是人的根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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