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要有很多很多爱,如果没有,那就要有很多很多钱。
我其实不想让你回忆那些痛苦的经历,但是痛苦始终存在,就像梦魇的人如果没有人叫醒是相当危险的,可是你告诉我说能说出来的痛苦都不叫痛苦,其实应该是能说出来的痛苦都是你战胜了自己后被淡化的痛苦,虽然时常隐隐作痛,但不至于要命。
风雨中,你们的婚姻已经持续到第四个年头,你虽然知道他心里藏着一个过不去的人,但谁没有过去?你根本不想深究,但最近他常常晚归,有时甚至夜不归宿,女人的第六感总是在这种时候特别敏感,尾随数次后成功捉奸。
让你崩溃的是对方不过是个婊子,千万人蹂躏过的无比肮脏的一只马桶,而始作俑者竟然是他哥哥,当真是亲兄弟,有好姿色都拿出来免费分享,你大闹哥哥的店,他理直气壮的丢给你一句话:你要过就过,不过就滚蛋。
这是人吗?你问了我三遍。
可我无法给你想要的答案。
暴风雨掩盖下你又一次被打的遍体鳞伤,而这一次下手之狠也只有他心底明白,当每个人都对你指手画脚时,他也以欺辱你为乐,他们吃定你此生唯有委曲求全的寄生于此,天大地大,你无处可去。
你拖着灵魂出窍的身躯在附近公园坐了一夜,雨浇透了身上的衣,血水顺着衣角往下流。沉默是你的名字,没有人打破这寂静的夜,黎明时分你花光力气走上了长江大桥,怒吼的长江水迎来送往一艘艘船舶,它们都有靠岸的港湾,唯独你没有,这座城还在灯火辉煌中昏睡,唯有你非常清醒,脑海里是肮脏的男女痴缠的画面,耳边是他家人恶毒的言语,身上颤抖着棍棒留下的记忆,雨还在下,没完没了。
当你再次醒来,满眼的白,你以为是天堂,身上却又传来难以忍受的痛,而床边趴着白发苍苍的母亲。
后来医生告诉你,你晕倒在大桥上,是一个行人打了120送你来的,已经昏迷三天了,你手机里存的联系人譬如老公,譬如婆婆,譬如哥哥,没有一个人接电话的,后来打了弟弟,老太太来了,你的泪再也止不住。
母亲,我逆水行舟,只为证明我是错的。
你抚摸白发苍苍的母亲,你知道她早已原谅了你,每一次偷偷打电话给你,你报给她的全是幸福与快乐的假象,而如今百口莫辩。
一个礼拜之后你跟随母亲回了家,正式通知婆家离婚,若无回应,会以家庭暴力起诉,他们明白,家庭暴力若被外人知晓,想后续娶妻,怕是难了。
权衡利弊之下带着你儿子厚颜无耻的来接你,儿子天真无邪的喊:妈妈回家。
母亲说:世间男人皆是一样的,嫁与谁都是生孩子过日子,不为男人,你得替孩子想一想。
母亲说:没有不偷腥的猫,浪子回头金不换。
母亲说:前世的债今生来还,谁都逃不过轮回的宿命,待你薄的你不必记恨,待你好的你要记得感恩。
母亲给他们提的要求:第一,分家,第二背叛仅此一次,第三,财政由你来掌控,他们母子二人鸡琢米似的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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