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
打跑球,
攻“长城”,
浑身是汗,
满脸通红,
袖子一抹脸蛋变成蝴蝶形。
疯,
跳皮筋儿,
捉老鹰,
小辫儿跑散,
汗流满面,
晚饭已过没人等。
疯,
抢山头,
打雪仗,
你来我往,
当仁不让。
鞋裤冻得硬邦邦。
少年疯啊,
只顾高兴,
不想明天的事情。
都说疯,
是年青人的事情。
我说疯,
不是他们的专利。
老了咱也要疯一疯!
找一找当年的感觉,
叙一叙孩提的事情——
你可曾记起,
捡煤渣,你扒了我藏渣的坑;
你可曾记起,
捡蘑菇,
你抢先登上了我说的山顶;
你可曾记起,
玩泥娃娃,
撒尿和泥摔出的声;
你可曾记起,
玩石头剪子布,
你输得哭红了眼睛。
... ...
如今老了,
咱有新的疯法,
来它个北战南征——
冬天,去南方安营,
夏季,回北方享受清凉的风景。
有空就聚上一聚---
唱歌跳舞,
吟诗品茗;
巡游江河;
爬山登顶;
拥抱大海;
草原兜风;
再与秀美河山合个影...
我们虽然老了,
可那颗心还依然年轻。
当年负载,
那是练功。
卸下重负,
脚下生风。
走吧!
趁着腿脚还能挪动。
疯吧!
这也是一道靓丽的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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