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ay.3 17:50往后 上海南站—师大—桂林路—3号线 有风无雨有灯光
熊舅的信息没有等来,聚餐大概就不可能了。今天冬至,我以为南站的商场很大,可以找到茶餐厅买到一份热乎乎的汤圆。然而南站的餐饮店就那么几家。在85℃买切片蛋糕再买咖啡立减四元,于是买了两杯咖啡,一杯卡布奇洛,一杯拿铁。本来是想着熊舅可以选择的,结果我也搞混哪杯是哪杯了,糊涂的就像走出地铁站却忘记去师大的路,又狂奔回北广场搭乘846。咖啡凉了。
和熊舅挥手告别时很奇怪,虽然嘴里说真的要走了,却没有特别难过,没有高三那年冬天熊娘来看我时要离开的难过;也没有特别失落,没有高三上完晚自习回陪读房看见熊舅行囊空空时那么失落;看着熊舅离开,也不会像那次看着熊娘坐公交车离开后,我在走回陪读房的路上突然转身搭的士追到汽车站再见熊娘一面时那么舍不得……
我就是这样喜欢抓着一个点紧揪着不放,好像只要抓住一点点,就会慢慢地扯出一条线。黄高的熊舅,至诚的大侄子,我总觉得拉扯着他们,尽管在一片陌生冷漠的环境里,我也是有同伴的,有人熟悉的。
等到长宁路的公交车迟迟没等到,问路说直走过两个红绿灯,就会有地铁站。这条路上有很多餐饮店,我跟一位大叔买了炒冷面,11元一碗。大叔说他最喜欢准备好的一元硬币。大概是交通的原因,我的花簇钱袋子里不缺钢镚。我想起来熊舅好像集了一大罐子硬币,应该也是出门钱包不方便带硬币用,而每次找回的都是硬币吧。
day.3 16:30—17:50 十六铺上 一个冷字贯穿全程
穿过公园,走了一条很长的斑马线,绿灯的时间溜的特别快,稍微走神,就要等下一个绿灯了。熊舅说,黄灯的存在意义是给了我们一个思考缓冲的时间,然而我长这么大还没注意过黄灯,黄灯怎么看,像游戏里一样单只腿跳过去!
迎面来的一个人,送了一叠传单,刚好下雨,挡在额前以免眼镜片沾上水而视线模糊。来上海三天,结果的旅行社传单不下于三十张。经过一个路口,会有五六个发旅行社传单的人朝你生出手,设计大相径庭,背面都是地铁线路图,如果不翻过来,还以为这六个人是同一家的。事实上是,翻过来不是同一家,更令人咋舌上海的商圈真的好密集。
偶幸竟遇见外滩的欧洲美食节,海报上表明今天是最后一天,离结束时间还有两个半小时。宣传报上写今晚最后一个节目是啤酒比赛,在八点。在下雨天又想吹江风的我,真的很感激十六铺上的玻璃穹顶设计,有干的花坛沿坐下来真的是一件很满足的事情。虽然好冷。不,是好冻。
一个也是一个人来上海玩的阿姨说,现在小孩子都这么大胆的。我说,虽然是温室里的宠物狗,但还是会狗急跳墙的呀。
day.3 16:16 城隍庙豫园傻傻分不清楚 人挤人很暖和
宁波的城隍庙就是一个小吃坊,而上海城隍庙像小商品市场夹杂着小吃坊。各种现代古典商品琳琅满目,嘈杂的声音吵的人头晕目眩。走在九曲桥上,伴着广播里?不要停留?的警告,感觉多停留一秒钟,真的会被人流挤下水一样。
豫园攻略里说,淡季15元,旺季,诶。这个淡季存在过?“跨界大师—鬼水达利”超现实艺术展起码有个早票鸟40元差的优惠。找不到银联的ATM机,刷卡买了两罐茶叶。然后扣出最后一张面值十元人民币吃了一份韩式年糕。
街口的电信和联通在PK做活动:电信大扔公仔,充电宝等,而联通找了一个嘴里能冒烟的人耍杂技。其实两家住隔壁,完全可以联合做活动,这样人们得到溢满得利感,而不是一边欣赏杂技,一边抢了一遍又一遍礼品,最后只是冷眼看两家竞争的热闹。
day.3 10:00—14:05 上海动物园 冷风吹我醒
941公交经过虹桥的别墅区。
至诚的学生证在外面有等于没有。
蝴蝶展区没有一直蝴蝶,连标本都没有。
我想小武同学可能又要屏蔽我了,因为我拍了好多蛇的照片,这次不是塑料仿制玩具,也不是福尔马林泡的标本,也不是图书馆门口那棵帝后树底掉落的像蛇的植物,而是活着的,会动的,缠绕着的,很大只的,会吐信子的各种蛇。
羊圈里味道真的很膻,狐区味道真的很臭,真不知道狐狸精是怎么勾搭上人的,那人的鼻子是坏掉了吗?
大象,哇哦,真的大象,真的第一次看见,好大只。为什么没有遛大象的项目呢?
经过虎区的时候,有一个宣传海报上出了一道选择题。
“以下正确的是:
A.老虎全都是独居动物吗?
B.老虎是一出生就有花纹吗?
…… ”
骑马绕两圈20元,总路程约小于50米。还好大叔人很好,答应用手机帮我拍照,顺便还啰嗦了一句我手机屏破碎的不像样。我有点担心马会不开心,所以小心翼翼上马,发现没有马镫而踩了个空。挺直背,表情还真有点上战场的悲戚。大叔说,你也笑一下呀。于是我不好意思的咧开嘴笑的花枝乱颤地。
雄鹿是没有犄角的。
猿猴类的屁股不仅仅是没有毛,而且是凸出来的两块。
猫头鹰大部分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像安谧的长老。
day.3 7:15—8:36 为波hotel 小雨后
五号以来,睡得最久最死的一次,闹钟都没听见。
七点醒了后,本来要赖床十分钟的,结果睡到了八点半。我记得这期间做了一个什么梦,梦里提醒我时间来不及什么的。昨天穿军靴走太久,脚板又硬又痛。突然觉得国庆节那六七个小时的环山公路真是锻炼了脚力,而这一切都归功于一个叫阿戚的姑娘,如果不是她两年多的陪伴,我现在还是那个陪女生逛街会一路坐到结束的懒腿子。
很奇怪,今天就变成在上海的最后一天,我已经很清楚到了明天什么都像没发生过一样的结束旅程,而昨天经历了什么也都是过眼烟云。只是这在上海博物馆被蚊子咬的包,时而痒痒,提醒我昨天去过上海博物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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