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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的传说72

第一百二十二章 搞突然袭击

1、8月22号愚耕一直等到上午九点钟的样了,还不见邵东人来找他,愚耕真是感到等无可等,暗自叫苦不迭,骂骂咧咧,急不可捺,愚耕如果不是重情重义,早就一走了之,自谋生路去啦,愚耕的处境使得他最不能忍受的就是等待,思想斗争激烈,愚耕甚至想到干嘛不便宜点把邵东人留下的皮包随便卖掉,多少还能捞回二三十元,但愚耕毕竟不是做得出那种事的人,无可奈何。

最后愚耕兴冲冲地决定,干嘛不可以先把邵东人会来找到的事抛在一边,顾自在下关随心有所欲地溜达溜达,看看这下关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地方,也可算作为自谋生路做热身,一举多得,何乐而不为。

2、愚耕一旦作出这种决定,当真就急急忙忙地用一个小的矿泉水灌好了一瓶温开水,然后就立即出发了。

3、就在离客车站不远处,有一个建筑工地正在热火朝天的建设着,愚耕从这建筑工地的门口走过时就忍不住逢场作戏似地步入门口里,随便问了问,还稍微纠缠了一下,求神拜佛,但却遭到断然拒绝,愚耕也就作罢了,懒洋洋,习以为常,权且当作是预演,何愁在工地上找不到活干,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

4、愚耕经过这次小小的失败再也无心到工地上找活干,只是像旅游者那样随心所欲地溜达溜达,东游西窜,漫无目的,优哉游哉,心旷神怡,情趣盎然。

特别是愚耕很快就进一步发现原来应该可以说下关就是大理,引以为荣,就好像做梦一样,豪情万丈,愚耕情不自禁地回想起以前,他以上中对大理是怀有怎么一种情结,没想以他竟稀里糊涂里来到了大理,三生有幸,情意绵绵,不虚此行,自命不凡,慷慨激昂。

愚耕发现下关虽然比较小,却生机盎然,风情万种,明显有西部大开发的气象,也很年轻到处有建筑工地,特别是大理经济开发区的边缘,建筑工地是一个挨着一个,令愚耕沾沾自喜,以为到工地上找活干易如反常,

愚耕见到“大理三月好风光,五朵金花真漂亮”的宣传语更是心潮澎湃,美气十足,不管愚耕的处境如何,愚耕实实在在当了一回旅游者。

5、愚耕还走出大理经济开发区,走到某一高地,能将下关尽收眼底,才发现下关四面环山,还与一湾水域相连,还能看到一些村落,美如画卷,叹为观止,神思避尔,愚耕觉得光是在下关城里谋生并没什么意思,他是多么想钻进下关四周的大山里,寻找到五朵金花真正的故乡,但目前看来他只能在下关谋生,苟且过活,得过且过,在愚耕心目中下关和大理还是有一定的区别,下关也只不过是一个城市而已,他只要还是在城市里谋生,还会是怎么样呢?

6、大概下午两点多,愚耕又回到了旅社,旅社里的一位女同志一见愚耕回来就嚷嚷着转告说是有一个人到这里找愚耕好几回啦,愚耕当即就明白肯定是邵东人来找的,平常的很,过后邵东人肯定还会来找他,他就只管在旅社里等着好了,他和邵东人之间是该要有个了结,聚散随缘,了无牵挂,愚耕心态平稳,自自然然。

7、大概下午四五点钟邵东人终于又到旅社里来找愚耕,邵东人一见到愚耕就风风火火,神神道道地寒喧起来,他说他昨晚在录像厅里过夜,他还不无得意地炫耀说,他昨晚上花五十元买了点吸,今天精神多了,勿庸置疑,他是在说他吸白粉,

愚耕听了也并不大惊小怪,这才恍然觉得邵东人确实像吸白粉的人,难怪邵东人的品性当中总有一种不安全感,这是愚耕第一次跟吸白粉的人打交道,一下子就对吸白粉的人有了深刻的认识,愚耕并没有立即对邵东人另眼相看,愚耕还是能跟邵东人嘿嘿呵呵的,以为吸白粉的人也是人,愚耕尊重别人的任何一种生活方式,愚耕一句都没有说吸白粉不好之类的话,当真正在与吸白粉的人 打交道的时候,吸白粉就不再是一个可以任由谈论的话题。但也不必装作讳莫如深,谈虎色变。

邵东人见愚耕能如此深明大义,推心置腹,真是难得,他竟又宣扬说,其实偶尔吸一两回白粉,根本没什么问题,他都吸了很久的时间啦,谁能看得出来,他还不都好好得吗?

愚耕照样还是嘿嘿呵呵,不置一词,心想反正他永远不会吸白粉,邵东人一点也不能影响到他,他早已锻就铜皮铁骨,百毒不侵。不必故意装作害怕邵东人会引诱他吸白粉。

邵东人还像煞有介事地说,他要把他的乘货明天一早就用车拉到昆明卖掉,还要愚耕帮他装一下货,等把货卖掉了他就会给愚耕两三百元钱,任由愚耕自便,愚耕有了两三百元钱,就好办多了,而他会去广州做生意,

愚耕却懒懒洋洋地拒绝帮邵东人装货,生怕受牵连,将信将疑,悬乎其悬,愚耕只想走一条实实在在的路子,从没想过要走歪门邪道,愚耕不想表现得对邵东人的事情很好奇,不作过问,

愚耕还催促邵东人把他介绍给那邵东人办的建筑公司去,邵东人不是明确对他作出过这种承诺吗?哪怕只是走走形式,愚耕也心满意足,有始有终,没有遗憾,而且早点试过,无论结果如何都可以早点与邵东人分手,拖延不起,越快了断越好。所以愚耕催促邵东人把他介绍给邵东人办的建筑公司去,等于就是自然而然要与邵东人分手。

邵东人则带愚耕站到旅社二楼的走廊上,指着某个方向告诉愚耕说,那里就是邵东人办的建筑公司,他原来与那建筑公司里的某邵东人很熟,可他白天不敢抛头露面,不便把愚耕介绍进去,叫愚耕自己去找问问,保准也能行,

邵东人这明显是自身其言,愚耕难免有些失望,以为试都不用试结果就出来了,但也习惯了,并不意外,更不好立马表示要和邵东人这就分手,还得顺其自然。

邵东还半玩笑半认真地问愚耕要不要他找个女人来,钱也当然由他来出,邵东人可能还以为愚耕打算要最终在他身上捞到一些好处才舍得跟他分手,不然又何必跟他来下关,

可见邵东人是一个多么乱七八糟的人,很不安全,愚耕拿他一点办法也没有,愚耕心里就是想快快跟他散伙,自谋生路,也不敢操之过急,弄不好会惹火上身,他只要不给愚耕带头麻烦,愚耕就算万幸了。愚耕怎么会打算最终要在邵东人身上捞到一些好处,才舍得跟邵东人分手。

8、邵东人还一点也没有要跟愚耕散伙的意思,最后他竟又会突然说起要愚耕和他一起到那江西佬家里去搞突然袭击,问那江西佬一家人还敢不敢找他的麻烦,害得他在下关不能立足,忍无可忍,而且他越说越气愤,越说越激烈,非要狠狠教训那江西佬一家人不可。

9、至此不得不怀疑恐怕这就是邵东人带愚耕来下关的主要目的之一,要愚耕为他两肋插刀,大打出手,同流合污,认为愚耕就是一个流浪汉,做什么事情都了无牵挂,邵东人真是看错人,妄费心机,其实愚耕出门在外还没有做过真正会让家里人担心的事。愚耕出门在外,更不会完全不顾家里人的感受。愚耕从没真正跟人打过架,光是听邵东人这么一说,就心惊肉跳,又怎么会跟邵东人去那江西佬家里搞什么突然袭击。愚耕就算不为自己考虑,也不可能不顾及家人的感受。愚耕只是语重心长地劝邵东人不要生事,忍一步海阔天空,并作推辞,嗡嗡哝哝。邵东人不但不听愚耕的劝,反而劝愚耕不必惊慌害怕,不由分说,明显已经把愚耕当作他的同伙,由不得愚耕临阵脱逃,否则愚耕就不够义气,甚至会让他生气,不要胆小如鼠。好像认为愚耕既然打算要最终在他身上捞到一些好处,并跟着他来到下关,就成了他手下的人,责无旁贷。

愚耕真是为难极了,无限委屈,觉得他对邵东人已经够讲义气得啦,凭什么要让邵东人拉他下水,凭什么就成了邵东人手下的人,然道就凭他催促过邵东人要把他介绍给那邵东人办的建筑公司去,他出门在外从来就是别人有负于他,他从来没有有负于别人,使得他就好像是苦行僧,觉得他十分神圣,十分了不起,他出门在外的那些经历也就很有境界,感天动地,他出门在外虽然没挣到钱,一次又一次让家里人失望,但家里人绝对相信他出门在外不会干坏事,不会为他的为人担心,如果他跟邵东人去那江西佬家里搞什么突然袭击,会使他所有出门在外的经历变了性质,变得面目全非,毁于一旦,从此他将真正变成一名小混混,永世不得翻身。真是说有多严重就有多严重。

愚耕虽然明确意识到这事态的严重性,却又情知邵东是不好惹得,骑虎难下,磨磨蹭蹭,期期艾艾。

邵东人也硬是要赶鸭子上架,判若两人,失却理智。就好像吸白粉毒性发作。

9、最后愚耕还是犹犹豫豫地跟在邵东人的背后,慢慢腾腾地出发了,步伐坚难,嘴里还总是咕咕哝哝地表示害怕,欲要半路脱逃,邵东人则火急火燎,怒气冲冲,一语不发,就好像走火入魔似的,绝不允许愚耕半路脱逃,还怪愚耕怎么就这么婆婆妈妈,胆小怕事,又有什么可怕的,要速战速决。

这真让愚耕暗自叫苦不迭,去也不是不去也不是,思维几乎疆硬了,稀里糊涂,百爪挠心,听天由命吧。

10、邵东人带着愚耕刚一走出客车站门口,就搭上了一辆的士,邵东人坐在前座上,愚耕坐在后座上,愚耕就好像要眼睁睁看到他走上一条死路,无可奈何,暗自叫苦不迭,天地良心,他可是好人呀,从没干过坏事,难道他就要这样同流合污,自甘堕落,难道他的圣洁高尚的灵魂就这么一下子就要被沾污掉,难道近墨者就一定会黑吗?难道这就是他盼望出现的奇迹,难道这就是他在云南的下场,真正天意弄人,惊心动魂,欲哭无泪。

11、在邵东人的指挥下,的士司机开着的士稍稍转了两个弯就停下了,没等愚耕反应过来,邵东人就迅速下车,并冲到对面的一家五金商店里,一边气嘟囔地向店老板说了一句,一边就抢劫似地快速拿起两根一尺多长的钢钎,然后掉头就钻回的士里面,那店老板显然跟这邵东人关系很熟,面对邵东人这种抢劫行为,只是淡淡地劝了邵东人一句,却并不阻拦,明知邵东人抢劫这两个钢钎是干什么用的,好像对邵东人也深有忌讳,不同寻常。

愚耕也看出了其中的名堂,为之震惊,心慌意乱,并忍不住又唠叨地提出要下车去,语气坚决而又诚恳,简洁了断地又语重心长,非同小可,邵东人则很生气,并冷冷淡淡懒洋洋地责备愚耕不该还想要半路脱沈,但也无可奈何,于此同时的士司机也看出一些名堂,并不急着开车,有意为愚耕下车创造条件。

12、很快愚耕还是鼓起勇气趁机一声不吭地就下车了,并掉头往回走,却心有余悸,惊慌失措,走得很慢,甚至不敢走远,生怕把邵东人惹怒了。

13、愚耕没走我远就看到邵东人也下车了,并朝他赶来,邵东人手中还握有已经用报纸裹好的两根钎条,愚耕自然而然又更加放慢了脚步,担心吊胆。

14、很快邵东人就赶上了愚耕,并又走到愚耕前头,欲要带着愚耕走路走到那江西佬家里去,并告诉愚耕那江西佬家就在附近,要速战速决,不要让其他人发现,并劝愚耕不必害怕,看样子邵东人并不怎么生愚耕的气啦,但愚耕还是不得不机械地跟在邵东人后头走着,并表示害怕,重又劝邵东人不要生事,怨怨相报何时了,还总是叽叽咕嘟地表示要半路脱逃,实在不敢奉陪,他这种人只要看见别人打架就心惊肉跳,那还敢打别人。

邵东人见愚耕这么婆婆妈妈,畏畏缩缩也是无可奈何,大失所望,嘴上还只是劝愚耕不必害怕,不会出什么问题。

愚耕磨磨蹭蹭,半推半就勉勉强强,停停顿顿地跟在邵东人背后,还隔着一段距离,往前走了不远后,邵东人就告诉愚耕只要拐个弯插进去,就到了那江西佬家里,邵东人甚至还指着告诉愚耕那里就是江西佬的家啦,鼓励愚耕再也不要犹豫了,速战速决,那江西佬家里的人肯定防不胜防。

愚耕听邵东人这么一说,越发害怕了,如临深渊,心跳不已,一念之下就毅然决然地嘟囔着向邵东人通报一下,也就掉头走回去啦,也走得很慢,还频频回头看看邵东人,像是很歉疚,邵东人则站着自言自语般地叹息抱怨,并有口无心似地喊叫着责怪愚耕的不是,也确实无可奈何,情知愚耕心意已决,强求不得。

15、愚耕回到旅社还是左思右想,无法平静下来,不知邵东人还会不会独自去那江西佬家里搞突然袭击,不知邵东人独自去那江西佬家里搞突然袭击能否顺利得逞,结果要是铁锤打钢钎,硬碰硬的话,则两败俱伤,或者还可能会再现其它意想不到的情况,简直不敢想像结果到底会怎样,愚耕好像简直不敢想像结果到底会怎么,愚耕好不担心邵东人反过来还会生他的气,以至让他糊里糊涂地糟秧,天大的冤枉,后悔莫及,难以摆脱。

愚耕想好今天只能再住旅社,明天无论如何要自谋生路,迫在眉睫,越快跟邵东人脱断关系越好,但也不能操之过急,还要顺其自然。

16、仅隔十几分钟后邵东人竟若无其事地来到旅社,他手里还是拿着用报纸包裹好的两根钢纤,看样子他并没有独自去那江西佬家里搞突然袭击,不知是不是因为受到了愚耕的一些影响,愚耕还是疑惑丛生,有些心虚似的,赶紧和颜悦色地迎上前去招呼一声,和好如初,邵东人也只是漫不经心念叨几声,指出愚耕不该半路脱逃,但明显不再生愚耕的气啦,愚耕总算松了这口气,有惊无险。

接下来邵东人就告诉愚耕说,现在天还没有黑,又到处有人他不便下手,但今天晚上他一定还会另外叫人去那江西佬家里搞突然袭击,不然咽不下这口气,邵东人还把那两根用报纸包裹好的钢纤藏在一个床下。

愚耕照样还是劝邵东人不要生事,冤家宜解不宜结,却又情知邵东人怎么可能会听他的劝,天要下雨娘要嫁人,随邵东人要怎么报复,那江西佬都不管他的事,他还自身难保呢。

17、天快黑的时候,经愚耕催促邵东人终于走形式似地勉为其难地带愚耕到邵东人的建筑公司去碰碰运气,凑巧的是愚耕今天上午正好也一这建筑公司问过了,但却遭到拒绝,没想到这就是所谓的那邵东人的建筑公司,哭笑不得,结果也就可想而知。

邵东人果真还口口声声地向那建筑公司里的人说要找某某邵东领导人,却不能如愿,也就作罢了,愚耕更是无动于衷,无关紧要,也总算死了这条心,有始有终,愚耕也始终没有向邵东人讲起,其实他今天上午就到那建筑公司过问了,领了邵东人的这片心意,邵江人则还不好意思似地对愚耕作出解释,他实在是多有不便,不然只要找到那邵东领导人,就能轻松搞定,还建议愚耕明天自己再去那建筑公司问一问。

18、其实愚耕催促邵东人带他到那建筑公司碰碰运气,是有些执迷不悟,不然会有遗憾,失败后,愚耕总算醒悟过来,再也没有遗憾,置之度外,了无牵挂,并正式向愚耕提出他明天就要自谋生路去,原本他打算今天就不能住旅社啦,岌岌可危。

邵东人一听说愚耕明天就要去自谋生路,很过意不去,劝愚耕还多住几天旅社,他来为愚耕提供几天的吃住费用,等他把货卖出去了就可以给愚耕两三百元钱,那样愚耕自谋生路就容易多了,而愚耕明天就去自谋生路,谈何容易。

愚耕则强调说,明天他一心去工地上找活干,三两下就能搞定,邵东人不必为他担心,他以前多次有过那样的经历,驾轻就熟,游刃有余。

19、后来愚耕又蹦蹦哒哒地跟着邵东人,东钻西窜地来到某栋形似仓库的房子里一个卷闸门前,邵东人还神神秘秘地告诉愚耕这就是他的家,里面还有好多货物,但邵东人却并没有打开卷闸门,让愚耕看看,还怕被人发现似的,不敢逗留,很快就带愚耕走开了,弄得愚耕满头雾水,莫名其妙,也不便过问,将信将疑。

20、之后愚耕又跟着邵东人东游西逛地来到某个旅社,邵东人与里面住的几位年青的邵东老乡用邵东语音扯淡上,愚耕听不太懂他们之间谈了些什么,但很快邵东人就直来直去地开口向邵东老乡借钱,邵东老乡好像对邵东人有所嫌隙,并没有谁能爽快地借给邵东人一些钱,最后邵东人好不容易才借到五十元钱。想必是有借无还的,再借更难。

21、邵东人借到五十元钱后立即就带愚耕往回走去,还东拉西扯,百无聊赖,停停顿顿,邵东人明显又很得意,又口无遮拦。吊儿郎当。特别是看到路边站有两三个女青年时,邵东人竟敢上前去,突然抱一抱其中一位,并遭骂了。但邵东人一点也不在乎。好像邵东人认为,城市里晚上男女之间的关系就是这么发生的,好像邵东人认为城市里晚上抛头露面的女人,大多是小姐之娄的货色。愚耕感到跟邵东人在一块,真是同流合污。感到别人是怎样看邵东人的,也就是怎样看他的。

邵东人嘴上还劝愚耕多住几天旅社,却无意请愚耕吃点什么,愚耕彻底地对邵东人感到失望,心灰意懒。

22、最后愚耕还是向邵东人提出要回旅社睡觉去,不作奉陪,明天一早他就自谋生路去,邵东人则还是劝愚耕再多住几天旅社,如果愚耕明天硬是要去自谋生路,哪还要不要他来旅社跟愚耕告别。

愚耕则不要让邵东人再在明天跟他告别,无关紧要,无须弄得缠缠绵绵,百转千回,各自好自为之。

23、8月24号愚耕还没起床,邵东人就兴部冲地来到旅社,并风风火火,神神道道很是得意地告诉愚耕说,昨晚上他叫了几个人到了那江西佬家里突然袭击了一阵,那江西佬家里人乖乖地不敢有反抗,并保证以后再也不与他作对,算是出了一口恶气。

愚耕听了反响平淡,不置一词,心想邵东人还不能高兴得太早,好自为之吧,反正都不关他的事。邵东人还过意不去似地劝愚耕再多住一天旅社,由他来负责愚耕的吃住费用,只要明天早上愚耕帮他装一下货,他就给愚耕两三百元钱。

愚耕再也不想分析邵东人说得是真是假,无论如何他一天也不能拖了,只希望跟邵东人能清清白白地分开,邵东人实在太危险了,他应该要悬崖勒马,才有惊无险,如梦一场地,否则后患无穷,一失足成千古恨。

实质邵东人特地来跟愚耕告别的,有始有终,也打心底敬佩愚耕的为人,难能可贵。

24、赶在九点钟之前愚耕就正式提着包裹走出旅社,那邵东人送到客站门口前,就要正式跟愚耕分手了,邵东人还是最后一次劝愚耕再多住一天旅社,愚耕却只淡淡一笑,置若罔闻,并打着哈哈告辞职了,聚散随缘了无牵扯,邵东人则站在车站门口前看着愚耕的背景,久久没有离去,愚耕回头看见邵东人还站在那里目送他,真是好不得意,荡气回肠,豪情万丈,感天动地,自以为了不起似的,游戏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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